“不是,你这哪里来的自信?”司攫很是无语,若不是他以前看过叶朝歌做的那些不带脑子的事,他也就信了夜北珏。
但现在,他是真的不相信,尤其是他更相信自己的判断!
“那你就查清楚她是否中了情蛊。”夜北珏淡声道。
“想知道这个,倒也不是难事。”司攫坏笑的看着夜北珏,“只要你和她亲近些,若她体内有情蛊,对你有感情,必然会引起身体的不适。”
“本王最近对你太好了?”夜北珏唇轻扯了下,自身散发出来那强大的压迫感顿时袭来。
司攫面上的笑戛然而止,只是一瞬,就笑了,“这不比我去查来的更容易?再说,她可是你明媒正娶的王妃,你既然不打算和离,难不成还让人守活寡不成?”
看着司攫那一脸八卦的眼神,夜北珏将面前的折子甩到他的跟前,“夜思寒最近在这个地方活动,你带人去盯着。”
司攫拿起看了下,有些震惊,随即道,“如此说来,他接下来还会来找叶朝歌,难不成我们都猜错了?”
“叶朝歌身子恢复的如何了?”夜北珏没回答,拿过一旁的公务继续批阅。
“比我预期的恢复的更好,说起来,这叶朝歌的医术属实厉害,想来她是自己给自己调理,若是按照她目前的情况看,说不定,不出半年,她这身子可以全然恢复。”
司攫也很意外,却不得不佩服叶朝歌的能力,全然和表面上看着不一样。
夜北珏挑眉看了他一眼,显然也被震惊到了,随即又道,“叶轻舞最近可有什么动静。”
“不是,你这何时让我盯着她了?”
司攫很无语的看着他,没好气道,“夜北珏,当初我跟着你,只是帮你看病,如今你倒好,啥事都让我来,敢情我这是给你跑腿的?”
“本王有逼着你来?”
“得嘞,都是咱自找的。”司攫两手一摊,一副,自己找上的,只能任劳任怨的神情。
“母妃生辰宴那日,本王发现叶轻舞不懂水性。”夜北珏忽然说道。
司攫惊了下,低呼一声,“你确定?”
不等他回答,又道,“当年她不是下了河把你从水中捞起来吗?若她不会水性,在那种寒冬里,她怎么可能把昏迷不醒的你弄到岸上的?”
还别说她是千金小姐,这属实让人匪夷所思。
“本王怀疑当年的事另有隐情,你亲自去查查叶轻舞和柳氏。”
夜北珏眸色深谙不已,望着手中的折子,心底却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叶朝歌侧脸又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那模样,和他记忆中那模糊的面庞一点点的重叠,却又分开。
“你怀疑当年救你的人不是叶轻舞?”司攫很震惊,“不是她难不成还是叶朝歌不成?”
“当年你昏迷不醒,只在那个地方捡到了发钗,这要是说起来,也不全然不可能。”
司攫分析着,语气中夹带着几分疑惑不解。
“倘若真的是叶朝歌,那她又为何不亲自告诉你,就凭着这救命恩人的身份,她想要什么会没有?”司攫属实不解了。
夜北珏听着他叨叨,眉眼不耐,扫了他一眼,司攫立即闭嘴了,讪讪的看他。
“那年的叶朝歌重病,一直待在自己的院子。”
“她为何重病?”司攫一语戳中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