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布,这里好玩吗?”苏久久的声音从天空飘落,回响在整个空间。
布布惊喜抬头:“姑姑,姑姑不进来吗?”
“姑姑进不去,不过姑姑可以在外边看着你玩儿,可以陪你聊天,布布想出来了就大声喊姑姑。”
“花娇姐姐,麻烦你帮我照顾布布,如果有事就喊我,明天到家了我再请你出来做客。”
花娇点头,她对苏久久莫名的信任,她觉得离自己投胎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日子突然有了盼头,空气都是那么的清新。
“走吧,小萌娃,姐姐带你去玩遍你姑姑的江山。”花娇朝布布伸出手。
苏久久他们到达A市酒店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苏久久看布布还在铃铛里玩的开心,就没管他,自己先去洗个了澡,等从浴室出来她又朝铃铛里张望了下,呦呵,这小家伙已经躺在一间竹屋里睡着了。
苏久久将珠子拿到手里,轻笑,看来不用试了,这一局,珠子败了。
第二天,回到d市闻人夜雪别墅时已经接近午饭时间,李嘉豪将车子平稳停下后,打开车门就往别墅里跑:“张婶,张婶,我前天让你插的花呢?”
张婶正从厨房端饭菜出来,怕烫到李嘉豪,急忙躲开:“哎呦,李少爷,慢些,那些花好着呢,我放餐厅桌子上了。”
苏久久他们进来时,李嘉豪已经将那束野花拿到客厅了:“久久,这花还开的这么艳丽就像刚采的一样,这跟小花椒有关?”
“什么花椒,胡椒的?”常温德走了过来,看到李嘉豪手里摆弄的鲜花,嘴角抽了抽,一言难尽的看着李嘉豪:“多肉,男孩子爱打扮什么的没有问题,但是这花你就不要爱了,这是女孩子们玩的。”
李嘉豪摆弄鲜花的手一顿,将鲜花推得远远的:“姥爷,这个是久久的,不是我的。”
他打扮只是为了对得起这张脸,也不是爱好。
苏久久笑着扶常温德坐下,趁机上点眼药:“爷爷,家里来了位娇客,是表哥带回来的 ,他路边乱采野花,娇客就跟着他回来了,野花不枯,娇客不去呢。”
李嘉豪瞪大眼看着苏久久,虽然事情是这么个事情,但是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苏子言,闻人夜雪也坐下,笑看着李嘉豪。
李嘉豪被他们盯得难受,往常温德身边躲了躲,为自己辩解:“姥爷,我是看久久喜欢才去摘的,您知道的我是男孩子,怎么会乱采野花呢。”
常温德拍了拍李嘉豪的手:“这次长个教训,以后你就学乖了,越是漂亮的东西越有可能是陷阱,以后啊,你要长点心。”
这几个孩子,最让人担心就是多肉,没啥心眼,还不爱动脑子。
说完,常温德戴上识魂镜,老神在在的说:“既然来了客人,就让她出来吧。”说完,他又四处看了看,疑惑的问:“布布呢?怎么没见到?”
苏久久先将布布放了出来,让他在楼下玩,自己回了卧室才将花娇放出来,又拿了一套自己没穿过的运动服烧给了花娇:“花娇姐姐,这个是我没上过身的衣服,你穿着一定英姿飒爽。”
花娇身上的吊带裙自动被一身白色运动服取代,她很欣喜,转了个圈又去照了照镜子:“你们现在的衣服比我那个时候要漂亮多了。”
“我这里还有帽子,花娇姐姐你等下。”苏久久又开始在衣帽间翻找。
等苏久久和花娇下楼时,李嘉豪看直了眼,眼前又俏又飒的漂亮女孩儿还是那个魅惑诱人的小花椒吗?
闻人夜雪的视线则一直停留在苏久久身上,对于旁边的女鬼他视若无睹。
苏子言只是看了一眼楼上下来的两个女孩儿就收回了视线,继续盯着布布和电电的玩闹。
常温德抬头看了一眼花娇,叹了一口气,红颜自古多薄命,莫怨东风当自嗟。
“好了,人都到齐了,先吃饭吧。”常温德起身,往餐厅走去。
苏久久去厨房为布布和花娇盛了饭菜,插上香,一大一小两只鬼乐呵呵的陪众人一起吃了午饭。
饭后,众人坐在客厅沙发上,苏久久斜靠在闻人夜雪的肩膀上,把玩着他修长的大手。
看着对面的花娇,苏久久问:“花娇姐姐,你怎么会在那颗槐树下?是有人禁锢了你的魂魄吗?”
电电蹲在苏久久头顶的沙发靠背上,小脑袋上已经戴了识魂镜,眼巴巴的盯着花娇。
花娇独自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着对面几双眼睛看过来,特别是还有一只戴眼镜的小狗眼巴巴的望着自己,她突然感觉自己是茶楼里的说书先生。
花娇把玩着自己的长发,语气淡然,仿佛她说的是别人的事情:“就是被碎了尸,做了花肥。”
她又看向苏久久和闻人夜雪,目光盯着俩人放在一起的手,语气变得幽深:“我也有个青梅竹马的哥哥,后来成为我的丈夫,最后他让我做了花肥。”
苏久久小脸上没有了漫不经心,坐直了身子,眉头紧蹙看着花娇,闻人夜雪将苏久久的小手抓过去,紧紧的握着,冷眼扫向花娇。
花娇接受到他的眼神,突然坏坏的笑了,来了讲故事的兴致。
“我已经死了有四五十年了吧,太久了,已经记不清了。我是一名走失儿童,脑子受过伤,没有五岁之前的记忆,五岁那年被我养父母收留,养父母家有个关系特别好的邻居,邻居家有个比我大一岁的小哥哥,名字叫周天,我的名字还是周天给起的呢,那是一个美好的祈愿,呵呵……,可惜后来被他自己给毁了。”
“我从小就喜欢跟在他屁股后面玩儿,他也很喜欢带着我玩儿,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我们一直都是在一起的,他会骑着单车载我上下学,会为我扎一头漂亮的头发,也会背着我在草地上奔跑,他的温柔从来都只给了我,我们顺利成章在我20岁那年成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