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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雨水这丫头正在院子里跟几个孩子在地上打滚儿呢,远远的看到傻柱回来了,赶紧站起来就往家里跑。

傻柱追上去,拎起她,对着她的屁股就打了几下,小丫头委屈得要哭鼻子。

傻柱瞪了她一眼:“你要是哭出声,小人书就没有了。”

雨水吓得赶紧捂住了嘴巴,把眼泪给憋了回去。

“雨水,你是个姑娘家,整天跟个小子一样在地上打滚儿,像什么样子,衣服脏了还得我给你洗,大冬天的洗衣服多冷呀,要不下次你的衣服你自己洗好了。”

傻柱看她不哭了,就教训了几句,这丫头属于那种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不好好教育,以后指不定养成什么野蛮的性格呢。

何大清不咋管孩子们的教育问题,傻柱重活了一辈子,在这方面可不能放松。

否则雨水以后不好找婆家,指不定心里怎么记恨自己呢。

教训完了雨水,傻柱就开始做起了晚饭,也没搞什么肉食之类的惹人眼红的东西,简简单单的熬了一锅大米粥,炒了个白菜,炒了个土豆丝。

不过粥里煮了三个鸡蛋,主食也是白面馒头,最基本的营养还是要保障的。

这些东西以何家的实力以及何大清明面上的工资水平完全可以保证得了,谁也说不出什么来,谁让家里人少呢。

等何大清回来,饭已经上桌了,雨水正趴在桌子上吃得香呢。

何大清洗漱一下就上桌吃饭了,自从上次傻柱谢师宴暴露出非凡的厨艺之后,何大清就不咋在家里做饭了,顿顿等着吃现成的,对傻柱的厨艺还是比较认可的。

只不过今天的何大清有点心不在焉的,时不时的看傻柱两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爹,您今天是有啥事儿吗?

我又不是外人,您说出来就是了,您这样憋着,您难受,我也好奇。”

傻柱看到何大清这副样子,猜到他有话要说。

“柱子,是有个事儿跟你商量一下,你说我要给你们找个后妈咋样?”

何大清支支吾吾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啥,您要给我们找个后妈?您没开玩笑吧,就算我不反对,咱们四合院的邻居们还不得把你的脊梁骨戳断,肯定骂你是个老不羞。”

傻柱猜到了是咋回事儿,就跟何大清开了个玩笑。

其实对于何大清找媳妇儿这事儿傻柱心里还是赞同的。

他经历过上一辈子的冤大头生活,知道在这个缺少娱乐方式,精神生活匮乏的年代,一个正常男人独守空房的艰难与痛苦。

上辈子何大清也试探性的问过他的意见,他当时懵懵懂懂,总感觉这事儿太丢人了,当场就跟何大清翻脸了,骂他是个老流氓。

其实现在想想当时挺混蛋的,何大清养了他十几年,别的不说,最起码在那个战乱的年代从来没有让他挨过饿。

建国后,社会稳定下来,家里好吃的从来没断过,傻柱和雨水都是吃得面色红润,身体康健。

在当时的同龄小孩的眼中,傻柱就是傻人有傻福,生在了福窝里,天天吃饱饭,三天两头还能吃上肉。

现在傻柱学艺有成,不用担心未来的前途问题,何大清也还年轻,才四十出头,正当壮年,找个媳妇儿照顾自己完全是合情合理合法。

傻柱没有理由也没有立场去反对,更何况何大清还是尊重傻柱的,提前跟傻柱商量一下。

“院子里的那些人想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吧,这些年他们背地里骂我还骂的少吗?

我不在乎他们的意见,雨水还小,不懂事儿,只要你不反对就行。”

何大清难得的脸上一红,随即就再次问起了傻柱的意见。

“我当然没意见了,你还年轻,搞不好我还能多个弟弟呢,兄弟多,以后打架也能有个帮手。”

傻柱神色淡然的说道。

“你真的同意?那太好了,等过几天,爹就找个媒人,把这事儿办了。”

何大清看到傻柱同意这事儿,顿时喜笑颜开。

“爹,我同意您再找个媳妇儿,但是您也得把对方的基本情况跟我说一下呀,先说好,您要是找那种不三不四的人,那我可要反悔了。”

傻柱问起了女方的情况,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白寡妇了。

何大清组织了一下语言,就说道:

“对方姓白,是个寡妇,你白姨是保定人,家里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六岁,一个四岁。

她娘家哥在轧钢厂上班,她这次来就是就是投奔她哥来的,保定那边她前夫病死了,婆家也没人了,她也没个工作,日子过不下去了。

她哥家里也困难,人多,工资勉强能养活自家老小,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这才劝她改嫁。

易中海跟她哥是一个车间的,这不看我这也单身这么多年了,就帮忙从中牵线搭桥,介绍了一下。

该说不说,易中海这人虽然说话办事儿不咋地,但是人还是挺好的,实在,仗义。”

傻柱一听就感觉头大,易中海这老贼是在算计自家老爹呀,可是这事儿他还不能说什么,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傻柱如果真的是为这事儿跟何大清翻脸,跟易中海干架,那他以后就不用混了,名声彻底没有了。

何大清续弦这事儿,外人可以调侃几句,骂何大清老流氓,但是傻柱要是跟何大清翻脸那就是不孝。

易中海作为媒人,明面上也没啥错处,傻柱要是去找易中海麻烦,那就是不义。

到时候坏名声传出去那可就由不得自己了,还不是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防人之口甚于防川,估计到时候各种版本的谣言都能出一本故事集了。

算了,不能翻脸,只能劝了,要是真的劝不动也只能顺从了,谁让何大清是自己老爹呢。

“爹,别的不说,咱就先说说白姨家的俩孩子,那可都是男孩,以后上学结婚工作还不都得你操办,那可都是花钱的大头,你图啥呢?

还有咱家这情况,我就不用你管了,雨水才这么大,你以后可是要养着五口人,你那点工资,够花吗?

还有房子,你考虑过房子的事情吗,我要不了几年就得结婚生孩子,传咱们老何家香火,肯定要一间房子的。

雨水是个姑娘家,总不能跟白姨家的两个小子住一间房子吧,肯定也要一间,就把耳房收拾收拾给她住吧。

那就剩一间房子了,你跟白姨还有她家那两个儿子住一间,小点还行,他们长大了,那还能住得下吗?

再说了,你不打算跟白姨再生个自己的孩子了吗?就打算白白的帮着白姨养别人家的种?”

傻柱帮着何大清分析了他接纳白寡妇之后将会面临的困难局面。

何大清听了之后也是感到了一阵头疼,是呀,结婚容易,可是往后的日子确实是要艰难一些了。

估计以后自己家的日子也比闫富贵家里强不了多少了,可是他又是在是看上了白寡妇,一想到她那身段,那模样,何大清就感到浑身燥热。

想了一会儿,何大清说道:“钱的事情好解决,大不了我以后多出去接点宴席,这些外快加上工资,足够养活一家子了。

房子的问题就先挤一挤吧,我再想办法,争取再向街道办申请一间房子就够了。

孩子是肯定要生的,要不然我娶你白姨干嘛,她家的两个小子我帮着给养大就行了,以后的造化还得靠他们自己。

你小子我不是也没操多少心思吗?现在不是也挺好的吗?等他们长大了,就让他们自己过去,我是不会多管的。”

傻柱听了他这话只想笑,自家老爹这是对未来的日子太过自信了。

再过两年就要进入票证时代了,到时候购买粮食,生活物资要么靠街道给的供应证俗称粮本,要么就靠厂里面随着工资配发的那点票据。

这些都是城市户口和工人的专属福利,白寡妇和两个孩子是保定户口,户籍转到四九城也上不了四九城户口,除非她也能进工厂当工人。

到时候,雨水自己管了,何大清一个人的粮食供应要养活四口人,连窝窝头都吃不饱。

就算能从食堂带点剩饭剩菜,也最多一两个饭盒,也是杯水车薪,最后还得去黑市买高价粮食,那花钱就海了去了。

真到那个时候,那家里的日子可就艰难了,别说跟闫富贵比了,人家好歹都是城市户口,只不过家里人口多,闫富贵又比较抠门儿,显得穷而已。

至于房子那就更不用说了,何家的三间房子都是有房契的,属于私产,何大清和何雨柱就算是都当了工人也没有分房资格。

四九城的房子多紧张呀,今年还好说一点,从明后年开始,随着老大哥承诺的援助逐渐到位,四九城接连上马多个重点工业项目。

到时候全国的工业工程人才都在往四九城聚集,还有半岛上撤下来的转业军人的安置,四九城未来几年将会人口暴涨,房子根本就是供不应求,缺口巨大。

何大清就是有再大的本事,跟领导关系再好也不可能分到房子,拿钱买都没地方买。

还有白寡妇那两个孩子长大后的工作问题倒是好解决,正好赶上下乡,也算是有了安置的地方。

可是回城之后呢,还不是得靠何大清给安排?

要知道开放说是从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开始的,但是因为政策反反复复,一直到八十年代中后期才大规模,大范围的进行。

到时候那么多的回城知青哪里有那么好安排,就算安排上了,搞不好也会赶上九十年代的下岗潮。

何大清现在只是色欲熏心,失去了理智,现在谁也劝不了他,劝多了搞不好就翻脸了。

只能是他自己慢慢的想通了,要不然这一世他娶白寡妇那就是板上钉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