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午后沈思南顶着烈日,驾马穿街而行,到了思南王府,沈思南翻身下马将马绳交给侍卫,往府内急冲冲的走。
府内的管家见沈思南这着急样,小跑迎了上去还未开口询问。
沈思南脚步不停的往里走问道:“姑爷呢?”
“与王爷在后院菜地。”管家忙回道。
沈思南轻点着头便往后院走去。
沈伯舟自打算种菜后,便把荒废的后院弄了出来,瓜果蔬菜都种上了,自此便拉着善衾一同打理这一片自己小天地,倒也乐得自在。
“嗯,果然自己种的就是好吃。”沈伯舟赞道,摘了一个桃子扔给善衾。
善衾接过:“再过些日子便可全部采摘了。”
二人商讨着来年再种些什么,沈伯舟便见沈思南急冲冲往这边走:“怎么了这是,看着点别踩了老夫的菜。”
沈思南止了步,看着脚下的菜,善衾向沈伯舟行了礼,便朝沈思南走去,一手环住沈思南的肩膀低眸看着沈思南的神情,温声道:“夫人怎么了?”
沈思南本来很急的也很慌乱,被善衾这般搂住,顿时竟然生出了几分委屈。
手指勾起善衾的袖摆姣在手中小声道:“你我成婚三年,我却一直不曾有身孕,今日我与母妃一同赴宴听了几位夫人的话,找了大夫把了脉......便有些急了,我就先行来寻你了。”
沈思南的声音越说越小,慢慢的将头抵着善衾的胸膛,善衾手轻抚住沈思南的头,一手牵起沈思南的手为她搭脉:“夫人的身体并未有任何不妥,孩子的事急不得,慢慢来缘分到了便好。”
沈思南在善衾怀中轻点着头小声道:“好”
“不行,谁知道这缘分什么时候到,大师您给算一卦吧。”沈伯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二人身边,将二人的谈话听了去。
他是最不信这些话的,他要的是肯定的话,沈家这么大的传承,可经不起一点。
沈思南从善衾怀中退了出来,善衾听到大师二字便知沈伯舟急了,拉起沈思南的手道:“我与思南此生两儿一女。”
“算了?”沈伯舟疑惑道
善衾点头笑道,对于孩子他是不急的,顺其自然吧。
“好 好 好”沈伯舟摸着胡子笑道,转身去弄他的菜园去了。
当天夜里,二人正准备休息,宁儿就抬了两碗汤药送去。沈夫人特意交代:“一定要让他们二人全部喝完,这是我特意找来的配方。”
沈思南看着两碗黑乎乎的汤药,皱着眉头闭住气一口便干了,善衾有些无奈抬起便也喝了下去。
“宁儿这汤药要服几副?”沈思南擦着嘴问道,实在是太过于苦了这药。
“回小姐,一日三次不知道要喝到几时,夫人说不管用再换一副药。”宁儿回道。
善衾朝宁儿摆手让她下去,宁儿刚关上门,善衾便将沈思南抱上了床:“这药不喝了,还是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来的实在些。”
沈思南伸手用力掐了一下善衾:“你何时算的卦。”
善衾的手开始不老实了,善衾的气息撒落在耳畔:“迦南寺的时候便卜了一卦。”
“那......我们真的会有两儿一女吗?”
“夫人不信我?”
“......信”
“那夫人就专心一些。”
后来真如善衾的卦象一般,我们育有两儿一女,此卦应验后善衾不再算任何卦。
善衾看着院落中,妻子正训着三个孩子,两个大的低着头,小的茫然的看着两个哥哥。
其实他并非大度之人,当初恢复记忆时,他曾去过宫内,险些杀了祁礼。
若不是最后一刻祁礼说:“思南王府与祁王府世代交好,思南恢复记忆后都不曾伤朕分毫,善衾大师还不明白吗?从始至终只有朕才是思南最好的选择。
即便将来是旁人,都不会是大师你。”
在那一刻善衾收了手,将身上的褶皱抚平:“皇上的命便留于我夫人了”
后来从太幽谷出来,暗卫便报思南亲手用匕首割下了祁礼的脑袋。
想到此善衾嘴角上扬,提笔将沈思南训孩子这一幕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