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师装用传音铭文符远隔千里传音入景王宫。
“母后,我需要姜王之棺!”
景王妃回应道:“巧了,你的几位哥哥也在争这口棺材!”
景师装心中一紧,但景王妃明显对几位王子抱着不给儿子钱最好的态度。
“姜王之棺我会给你,绘制好空间铭文图,我把它传送过来。”
景师装谢道:“谢谢母后!”
景王妃话语中带着浓浓的关心:“轻装,小心!”
“知道了,母后!”
景师装开始绘制传送铭文图,她不但是修士,还是一名铭文师。
身上没有绘制铭文的材料,景师装只能用血液代替,绘制血之铭文,绘制铭文期间景师装不能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还要全身心凝神,只要错一笔,否则铭文图就会作废。
周围妖魔横行,不少妖魔虎视眈眈的看着景师装,但都忌惮着景师装的灵骨之刀,不敢上前。
杨铭一拳打飞一头鹰妖,其后源源不断的飞行妖怪猛扑而来。
是武安妖军,楼恨天把他们召唤过来了。
杨铭时刻注意着景师装那里的动静,差不多上千只妖怪朝着景师装围杀去了。
他刚想要去解救对方,楼恨天的虎煞之风就朝上厮杀而来,躲无可躲,杨铭下意识就要进入灵猿洞天。
“拜月之剑!”
一道月光之剑抵抗住楼恨天的虎煞之力,来人穿着一身将军重铠,拿着一把双手大剑,悬浮在天空中挡住了楼恨天。
慕子安
等级:44(灵纹中期)
气血:600万
描述:景国丞相,中书慕侯,慕千羽的父亲,性格坚毅,表面打压慕千羽,其实暗地里是在推动对方成长,对其十分关心。
慕子安并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着大概一千百来人的修士,都是通灵之上的修灵人。
集中在远处一个巨大的飞舟之中。
修士的领头是慕家另外一个侯爷,他命令道:“吃下镇魂丹,防止诡异侵蚀。”
“遵命!!”
一片肃然之气,修士们吃下丹药,取出武器下去支援景公主。
杨铭松了一口气,援军终于来了。
诡异爆发这么强烈,景国上层没道理会没有反应。
所幸它还没烂到我大清的地步,会组建援军来支援景公主。
楼恨天邪笑道:“景国的修士吗?可惜,你们已经来晚了!等着一步步沦为失心的妖魔吧!”
慕子安凝视着楼恨天,皱眉道:“楼家余孽,原来这都你搞出来的。”
楼恨天对着慕子安大声嘶吼:“慕子安,都说你处事公正,执法严明,那请问我楼家被灭到底是不是因为我爹意图不轨?”
慕子安突然沉默了下来,武安之变的水很深,涉及到了王权,慕子安是断然不敢替楼家说话的。
慕子安沉默了一下子,随即对着楼恨天说道:“楼小满,我认识你爹武安侯,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绝不会看见你对景国行此逆举!”
“哼!我爹就是对那狗王太过相信才会被他给出卖!”
楼恨天虎爪挥舞,一片片虎煞风刃飞了上去。
慕子安额头上出现一把光剑,那是属于他的灵纹,一道道气从慕子安的身上射出,抵挡住了楼恨天的虎煞风刃。
两大灵纹之境的修士开始正面交锋。
慕子安是灵纹之境的老手,纵然楼恨天妖化实力提升了五成,但他依旧游刃有余,一道道日月剑气压制着楼恨天。
同时他还分出一分心思护住杨铭。
慕子安保护杨铭可不是看他长得像吴彦祖,而是另有原因。
“我女儿的气息最后停留在你的身上,能否告诉我她在哪里吗?”
慕子安没有正面看向杨铭,但那庞大的灵压却如海水的浪潮打在身上,让杨铭不禁暗恨。
这些大佬就喜欢拿灵气压人,等他修为高过他们,一定要斜着眼睛和他们说话。
杨铭抱了一拳说道:“前辈莫慌,慕姑娘被我安在一个神秘的地方,那里可以隔绝诡异的侵蚀。”
慕子安微微动容,眼下整个景国就算你土遁大地百里也会被诡异找到,能抵挡诡异就只有景王宫那口图腾灵级别的棺材。
为什么几位王子都在争那口棺材?还不是想睡在里面抵挡住诡异的侵蚀。
杨铭拥有能够抵抗诡异的地方,这可不亚于姜王之棺,这种恩情!!
慕子安谢道:“谢谢小兄弟,我是景国的丞相,等——”
慕子安突然愣住,还想等风平浪静之后感激杨铭,但这股灭国之风可不好平啊!
杨铭急着去取姜王之棺,见楼恨天被压制住顿时就有了抽身之意。
“丞相保重,我去支援公主。”
“好!”
杨铭向着景师装飞去,雷域又扩大了十几里,天上地下各种各样的妖怪都来到雷域外勤王。
有武安军的,有本地人变得妖怪,还有外地来的妖怪,叫声都带有外地口音。
慕子安带来的援军在群魔乱舞的诡域中根本翻不起一点水花,每个修士最少要应付十几只同境界的妖怪,而且还要抵挡住诡域魔化的侵蚀。
换句话说,他们就是来送死的。
杨铭看到这些修灵人一圈圈的挡在景师装的外围,他们不知道景师装在干什么,但一定是一件重要的事。
一个修灵人突然异化成为妖魔,人性泯灭之前一剑斩断自己的心脉,面朝景都方向而跪。
他是一名护国将军,主在北,不可面南而死。
慕家另外一个灵纹之境的侯爷硬生生拖住上千只妖魔,一剑霜寒十四州,施展出剑域疯狂的斩杀。
慕冲
等级:41(灵纹初期)
气血:300万
描述:慕子安的二叔,执掌两府之地。
妖魔铺天盖地,慕冲再怎么冲也冲不死他们。
杨铭向着景师装的方向飞近,开启大地之心,下方的岩石在杨铭的控制下化作一把把岩枪,朝着妖魔冲杀而去。
景师装到了刻画铭文的最关键时期,她手指沾血,一道道铭文泛着红光。
远远看去是一个神秘的图纹,似乎来自某个古老的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