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
“何方宵小,竟敢背后妄言...咳咳咳...”
土坑外,徐安山剧烈的咳嗽起来。
“嘛呢~”
“你特么轻点掘土啊,你瞅瞅你弄的这烟。”
“蛤?!”整个人都扎在土坑里,就露出个脑袋的刘青山肩扛着铁锹停下,“监工大人,我是掘土,不是烧土,这明显是厨子弄出来的烟啊。”
闻言,监工徐安山回眸望去。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口硕大的大黑锅,底下烧着柴火向外冒着滚滚浓烟,锅中的水都沸的冒泡,而姜道离却是蹲在百米外给一头大鹅拔毛。
“老姜,你要死啊!”
捂着口鼻的徐安山瞬身到姜道离身侧。
“那啥情况啊?”
“这恰逢雨季,柴火都是湿的,有点烟不是很正常么?”拔着毛的姜道离理直气壮道,“你们就不能忍忍?”
“那你怎么不在锅旁边待着。”
“烟太呛啊。”
“?”
特娘的,你觉得烟呛往外跑,让我们忍忍。
谁有你精啊!
“两位前辈,咱们能不能商量一下不吃我呀!”忽然间,被掐着脖子的大鹅张开嘴,“就算你们真要吃我,能不能给我弄死了再薅我毛啊,我还活着呢,烟我能忍,那你们生薅我毛我是真疼啊!”
“就你话多!”
姜道离抬手就朝着大鹅脑袋拍了一下。
薅毛的手是一点不停。
数分钟后,满脸漆黑也不知是泥土还是被烟熏的刘青山扛着铁锹凑了上来,来的时候还在止不住的咳嗽,每咳嗽一下都能喷出一口黑烟。
“哥~”
“那地儿是不是不对啊,挖那么久也没感觉像是谁的坟头啊。”
“堪舆师,堪舆师!!!”徐安山仰头高呼,不多时咧嘴笑着缺着一颗大门牙的梅人性就屁颠屁颠的跑了上来,“开饭了?”
“开你大爷!”
徐安山瞪了他一眼,指着刘青山挖的大土坑。
“你确定剑九的坟头在这么,咱这可都挖了一个时辰了,老刘那铁锹都快抡出残影,也没看到墓穴啊,就这咱们还掘坟,掘个六!”
“什么话,咱这是考古,文明点!”梅人性反驳。
“你还文明上了,老登,你堪舆术到底行不行?”
眼下,考古计划已入正轨。
监工徐安山、厨子姜道离、堪舆师梅人性以及土拨鼠刘青山,由堪舆师梅人性确认坐标画出点位,土拨鼠刘青山投入掘坟工程,监工徐安山统筹,厨子被派遣出去打猎。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
不管是监工、厨子亦或是土拨鼠,都完美的执行了他们的工作,唯独堪舆师这里的出了问题。
“应该,没什么问题呀。”
梅人性伸着脖子朝着远处土坑瞄了一眼。
“应该就在这,没挖到墓穴只能说还是挖的不够深。”
“还不深!”刘青山忽然伸手指自己浑身湿透的道袍,还有满脚的泥,“我特么都挖出水,那坑都特娘的能打井了,你还想让我挖多深,非得挖到泉眼才行么?”
“剑九的坟,哪儿能那么好挖。”
梅人性凝声轻语着,“好歹剑九也是剑域九祖之一,她的墓穴要是放的那么浅,不早就被盗墓贼给开了,你再挖挖~”
“我挖...我挖你吗!”
言语间,刘青山直接把铁锹扔到地上。
纳戒闪烁。
数位小男孩笔挺的站在众人的面前,刘青山熟练的将发射器组装,将小男孩扔到发射器上,大手狠狠朝着‘发射’按钮一拍。
“走你!”
唰~~~
发射器上的小男孩在空中划出一个优雅的弧度,精准的撞向之前刘青山掘出来的大坑。
嘭~~~
爆炸轰鸣,升浪滔天。
狂暴的能量宣泄不休,而徐安山几人都任由狂风从自己身旁呼啸而去安然无恙,梅人性瞠目结舌的望着爆炸点。
“握焯~”
“这特娘的是什么新型法器啊?”
活这么多年,梅人性也从没见识过这种。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抓着大鹅脖子的姜道离都忘了拔毛,被拔毛的大鹅都瞪着眼睛丢了魂,呆呆的望着小男孩的爆炸点。
忽然,拔毛的姜道离一把扔掉手里的大鹅。
“握焯,我的锅!!!”
“握焯,我的命!”
几乎都被薅秃了的大鹅撒腿就往外跑。
转眼间,两个时辰过去。
刘青山默默的蹲在坑边手指画圈,篝火前徐安山、梅人性、姜道离都坐在火外,在他们中间还有个被扒光了毛的大鹅,眼睛都盯着正往下嘀嗒着油的羊腿。
“几位哥~”
“我跟你们保证,这霸主级的羊腿绝对要比我好吃多了,肉质鲜美多汁,你瞧瞧那油瞅着就香啊!”
“只要哥几个不吃我,以后打猎这活我包了!”
“成不?”
光秃秃的大鹅满心忐忑。
忒吓人了。
到底他是没能跑了,跑到一半硬生生又被抓了回去,好在他及时投靠,又亲手贡献出了一头霸主境的鹿角羊,这才将他的小命保了下来。
偏偏,篝火前的人都没理他,姜道离抬眉瞥了刘青山一眼。
“别在那装了,来吃羊腿~”
“你那锅~~~”蹲在篝火外的刘青山试探着轻语,姜道离听后吐了口气,“短时间内是不能用了,好在它能自愈,这段时间咱就吃烤的吧。”
坑炸的是不小,锅也炸漏了。
要不是锅能自愈。
姜道离都想把刘青山给烤了吃。
“能自愈呀,那你不早说,给我来块儿肥的!”一脸忐忑的刘青山瞬间就咧嘴笑了出来,姜道离瞥了他一眼无奈的笑了笑,手指凌空斩了几下。
篝火上就独留下羊腿的骨头。
几人大快朵颐,唯独大鹅盯着徐安山几人嘴里的肉直流口水。
“你也想吃?”
徐安山抓了块儿羊腿肉伸了过去。
“鹿角羊,肉质鲜美,谁...谁不想吃呀。”大鹅吞咽着唾沫,徐安山眼中也露出笑容,“你这大鹅还挺有意思,给你。”
抓住羊肉,大鹅张嘴一口就将肉吞了下去。
待到肉入腹中。
还惬意的打了个饱嗝。
“你不应该是吃草的么?”徐安山笑着轻语,大鹅咧嘴嘎嘎一笑,“谁说咱是吃草的,咱是杂食,什么都吃,那年轻的时候被欺负,石头子充饥也不是没有,能吃肉谁还吃草啊!”
听到此话的徐安山不禁莞尔一笑,看到此幕大鹅也是顺水推舟。
“哥~”
“一看你就是咱这的头,能不能就别吃我了,我真的很擅长打猎,以后你们想吃什么跟我说,我这支持点菜。”
“咱这鼻子老灵了,哪儿有好食材我是一闻一个准!”
“实在不行,我做个应急食品也成啊!”
“您看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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