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翰烨自然知道任玖夜是来干什么的,大家都是明白人儿,谁还不知道对方那点儿小心思呢?
“还不起来?”
“打算让我亲自抱你起来?”
他看着小桌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儿,提醒道。
他虽然很想拍沈倾白吧,但是有外人在,总归也不太过瘾。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不拍呢!
沈倾白听到萧翰烨说的这话,立马站直身子。
根据萧翰烨的示意,沈倾白抽噎着离开房间,只是走路的姿势有点儿怪异,一瘸一拐的。
任玖夜见沈倾白走了,又见萧翰烨不是想要放沈倾白离开的样子,悻悻然地找了一个借口离开。
不多久,沈倾白又回来了。
不过不是自己想要回来的,而是被萧翰烨的暗卫拎回来的,还是双脚腾空的那种。
要不要给他点儿面子啊?
怎么说拎就拎啊?
还不等他吐槽完,拎着他的暗卫开口了。
“殿下,沈侍卫在一刻钟前打破了您最喜欢的云纹凤鸟陶瓷。”
暗一说完,就被沈倾白丢到萧翰烨面前。
他自己退下了,留下沈倾白和萧翰烨面面相觑。
沈倾白见男人的脸色明显不好,就想跑。
不久前他才挨了顿萧翰烨的魔掌,现在再挨他也挨不住啊!
他那可怜无助的臀都没有哪一日是不疼的都,皆是拜萧翰烨所赐。
再说他也不是故意的,就是觉得这个陶瓷比较好奇,就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
他发誓他真的是小小轻轻地摸了一下,然后那陶瓷就当着他的面给碎了,再然后他就来到了这里。
沈倾白在男人伸手来拽他之前,不顾身后的疼痛,撒腿就跑。
然而他刚迈出两步,就发现自己动不了了,随后看到自己的后衣领被萧翰烨拎在手里。
“殿殿下,奴真的不是故意的,它就自己碎了……”
沈倾白无力地垂下手脚和脑袋,可怜巴巴地解释道,只是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萧翰烨哼笑一声,像拎小猫一样,将沈倾白拎到他的眼前,咬牙切齿道:
“沈倾白,你是不是从生下来那一刻,就是来克我的?”
“日日和我作对,臀都被打开花了,愣是一次记性都不长啊你!”
男人说着,一只手指狠狠地戳着沈倾白的脑袋,怀里的人弱弱说道:
“奴长了,但是奴也不是故意的。”
他真的长记性了但是萧翰烨打他的理由都不带重样的,他能拦得住吗?
不,他不能,只有挨的份儿。
他严重怀疑萧翰烨是不是看他不顺眼,就是想揍他。
“其实殿下,你要是看不过奴的话,可以放奴离开的。”
沈倾白是这样想,就这样说了。
话音刚落,突然感觉一阵刺骨的寒意顺着尾椎骨袭来,他不由打了一个哆嗦。
“想都不要想,你越想跑,我就越要把你拘束在我的身边。”
“这次就罚你跟着府上的太监学习,敢偷懒,刑杖伺候。”
萧翰烨见沈倾白被吓住了,这才心情好些。
那云纹凤鸟陶瓷可是不久前得来的,很少见,也很珍贵。
结果被沈倾白这个糟心玩意儿一碰,就被弄碎了,真该找个法子好好罚上一罚,这才乖嘛!
是夜,沈倾白被摁在一处荒凉院落的榻上,生无可恋。
坐在榻边的,正是那个萧翰烨口中所谓的太监,带着恶鬼面具。
说实话,他第一次见这个面具,险些没有被吓得尖叫起来。
太可怕了!
当然不害怕的一部分原因,还是因为这个人是萧翰烨。
真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恶趣味?
连扮做太监这件事情都能做出来,他也是服了。
他之所以被压过来,不过是他看不过这个太监的作风,随口骂两句。
然后就那么巧,就被正主给抓了个正着,他也很无奈。
萧翰烨看着沈倾白手脚都被束缚在榻上,看着榻上的人儿若有所思。
沉默很久,这才开口。
“长得不错,罚你今夜下不得榻。”
就在沈倾白想,萧翰烨装太监,怎么让他下不了榻。
他就看到萧翰烨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的一个和手差不多大小的精致小盒子,男人打开那一瞬间。
看清里面是什么的沈倾白瞳孔微震,立马挣扎起来。
他最讨厌冰凉的没有生命的东西靠近他,如果他自愿的还可以,但问题是他不愿意。
“滚蛋,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死太监,臭太监!”
“我要告诉殿下你欺负我,让他把你赶出府去!”
演戏就要演全套,要装大家一起装。
萧翰烨视若无睹。
良久,沈倾白不适地动了动身子,整个人都开始燥热起来。
萧翰烨这个变态,居然给他下药,滚蛋!
这个时候,萧翰烨解了沈倾白的束缚。
房间里面的门窗在萧翰烨进来那一刻,全部封锁,为的就是不叫沈倾白跑出去。
此时的沈倾白浑身不得劲儿,见男人不搭理他,疯狂想要找凉水。
结果翻遍了整个屋子,都没有找到水的影子。
除了萧翰烨这个行走的荷尔蒙可以解救他之外,其他的都没有办法。
他很热,摇摇晃晃地朝着榻上的萧翰烨走去,顺手扯开了自己的衣领。
好看的桃花眸不知何时染上了水雾,通红着眸子,看着萧翰烨,软声道:
“要你,你疼疼我好不好?”
他拉着男人的大掌放在自己的腰间,暗示的意味不要太明显。
入手光滑细腻,萧翰烨不由掐了一把,看着人儿在自己的怀里软成一滩水,眸色微暗。
他早就知道沈倾白对他具有极端的诱惑,他对于沈倾白明晃晃的勾引根本就把持不住。
沈倾白躺着男人的大腿上,抓着萧翰烨小腿的双手泛着白,轻颤。
“呜求公公怜惜,奴身子娇弱,会受不住的呜……”
他没想到萧翰烨是彻底把太监这个角色扮演到底了,日后他都感觉他都无法再正视男人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了。
但就这样,才更难捱。
清晨第一缕光线从窗户的缝隙进来,男人腿上的人儿控制不住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