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
“……”
沈倾白拍了拍辰帝的脸,确认辰帝已经昏睡过去之后。
在白色的锦帕上滴几点血液,伪装成女子破处的样子。
这才转身离开,他还没有和萧翰烨以外的男人同床共枕呢!
沈倾白悄悄推开窗,运着轻功来到了东宫。
整个东宫也就那一主殿有亮光,沈倾白毫不费力找到了萧翰烨所在的宫殿,悄悄登上屋顶。
白日里萧翰烨可伤心了,他来看看人现在怎么样了。
辰后刚过世,辰帝不闻不问也就算了。
还和自己圆房,他都能想到萧翰烨得气成什么样子。
殊不知,萧翰烨在沈倾白来到屋顶的那一刻,就知道有人在偷窥自己。
不过他看得出对方没有恶意,也没有惊动对方。
等了一会儿,自顾自地撩水沐浴。
等着人主动送上门来。
沈倾白知道自家男人感知很是敏锐,没有敢揭开瓦片,仅仅用耳朵去听里面的动静。
有一下没一下的水声从殿内传出来,他立马意识到了自家男人正在沐浴。
好在他没有掀开瓦片去偷窥,要不然就不小心看到自家男人的美好风景的。
虽然他还是很乐意的,但是萧翰烨可能就不乐意了。
然而还没有等他庆幸多久,萧翰烨低沉磁性的声音从殿内传出来。
“阁下要偷窥本宫到多久?”
“阁下来这么久专程来偷窥本宫沐浴的?”
萧翰烨沐浴时不习惯有他人服侍,以至于他的宫殿殿门前以及殿内都没有其他人。
他也不至于有暴露在别人面前的癖好,没看到还好,看到的话这个人就不能留了。
沈倾白闻言,下意识转身想要离开。
且不说他现在和萧翰烨没有什么接触,就凭着自己是压死皇后的最后一根稻草。
萧翰烨都不会想要见到他,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怎么?”
“阁下是丑的无法见人了,故这才如鼠辈般躲于暗处?”
“还是说,要本宫亲自请阁下进来?”
萧翰烨漫不经心地掬了一把水,深邃如古潭的的双眸神色不变看着手中的水回到浴桶内,等着人来访。
沈倾白察觉到男人威胁的语气,思量了片刻,乖乖来到男人的面前。
他也不是不想跑,问题是他根本打不过萧翰烨。
不用他想就知道,被抓回来后果更惨。
萧翰烨看了一眼低着头的沈倾白,赤脚从浴桶里面走出来。
银狐地毯很好地吸收了从男人健硕的胸膛上滑落的水珠,两条大长腿随意交叠。
单手支着紧绷得很紧的下颌,可见男人心里很是不平静。
他看着亦步亦趋耷拉着脑袋的沈倾白,不禁出言嘲讽道:
“怎么?”
“有父皇一人还不够,还来偷窥本宫沐浴。”
他现在对于沈倾白的情绪有些复杂,不知道该怎么办。
可是,自己的母后确实因她而死的,总要受点惩罚。
白日在未央宫被父皇禁足的时候,他已经冷静下来了。
慢慢接受了自己母后过世的事实。
“白白……”
沈倾白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些事情他不想要萧翰烨知道。
当然,他知道现在说什么已经晚了。
“说不出话来了?”
“那就是被本宫戳中心事了。”
萧翰烨看着这样欲言又止的沈倾白,心里窝火。
好好的一个姑娘,找什么样的人不行。
非要找一个能当自己爹的人,搞得人家妻离子散。
“殿下,白白知道这件事情跟白白脱不了干系。”
“所以只要殿下能够解气,想要怎么惩罚白白,白白都会乖乖受着。”
沈倾白看得出来,萧翰烨压抑着怒火。
他担心萧翰烨气坏了身子,万一也来个气急攻心。
人一走,他就要守寡了!
“惩罚?”
“惩罚你,本宫的母后就能回来了吗?”
萧翰烨说是这样说,既然是送上门的出气筒,他为何不要。
他一把扯着沈倾白的腰带,将人摁在自己的腿上。
不知道为什么他下意识褪去沈倾白身上的胫衣,沈倾白惯性作用想要挣扎。
他也是现在才知道男人的身上未着寸缕,现在的自己在人前都是女人的装扮。
萧翰烨完全不把自己看作一个女人,更何况他也是萧翰烨的母妃。
这萧翰烨光着身子也就算了,还脱掉自己的裤子。
等萧翰烨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注意到自己腿上裸露身后的美人和光着身子的自己有些懊悔,不过他很快恢复常态。
“你挣扎个什么劲儿,不是你说只要本宫解气,怎么惩罚你你都受着吗?”
“可是白白是你的母妃,是一个女子。”
“你不能这样惩罚白白,而且殿下你没……没有着衣,这不妥。”
沈倾白试图伸手捂住身后,被男人单手禁锢在腰身上。
沈倾白没有看到的是,萧翰烨白皙的耳后渐渐浮现绯红。
“你都来偷窥本宫沐浴了,还会在乎什么男女之防吗?”
“白白没有,白白就是想要看看殿下……”
沈倾白本来就是来看一下萧翰烨怎么样了,又不是来偷窥他的。
萧翰烨清咳了几声,强行狡辩道:
“再说了本宫……本宫这不是听父皇说你怕挨打。”
“本宫要惩罚不得找一个你怕的,要不然你怎么长记性。”
这个理由唬住沈倾白了,他闻言立马就慌了。
这萧翰烨一看就在气头上,打人会把人打死的。
被压着不能动弹的沈倾白下意识挣扎想逃,他可不能凭借着萧翰烨那一丁点儿好感指望萧翰烨下手轻一点儿。
自己这也算是杀母之仇,都怪自己最快。
非要给人家解气,这下就完犊子了。
“殿下殿下,白白错了,白白再也不敢了!”
萧翰烨闻言,笑了。
“再也不敢了?”
“本宫还有母后让你再气她一回?”
“还是说她可以再活过来一次,再被你气一次?”
沈倾白趁萧翰烨不注意,挣扎开双手。
“殿下,白白不是这个意思。”
他单纯地怕挨罚而已,谁知道萧翰烨还能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