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之前加的那个军嫂。
点开后,是一张图片,里面宣席和大家在喝酒,斜对面的一个女孩眉眼含羞,直直的看着宣席什么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随后又发来一个消息,‘妹子,今天我们这聚餐,你也一起来啊。’
虽然没明说,但是秦聘也明白了这个姐姐的好心。
于是回道,‘你们喝,我就不去了,在公寓等他就行。姐姐帮我看着宣席不要喝太多,他的酒量不好,别失态了。’
‘放心吧妹子,姐一定帮你看住他。’
发完消息秦聘就放下手机,今天中午嗓子就有些不舒服,头也晕乎乎的,没一会秦聘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尖叫把秦聘吓了一跳,赶紧坐了起来,发现照片里那个女孩子也是被吓了一跳的样子,指着秦聘,“你,你是谁啊?怎么进来的?”
这一嗓子也把大家都喊了过来,“怎么了,喊什么家里进贼了?”
秦聘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这种情况也太丢人了吧。
秦聘整理了一下衣服,好在刚才没脱衣服不然这辈子秦聘是不会再踏足这里一步。
大家进来后,见到秦聘,有人见过就说道,“这是宣席女朋友,你们没见过吗?”
“女朋友?”女孩明显有些懵了。
那个给秦聘发消息的军嫂扒开人群走了进来,“哎呀你们这些人都堵在这里干什么,别吓到人家小姑娘都散了散了。”
大家这才反应了过来。
女孩也被人拽了出去。
等人都走了以后,军嫂走了过来,“宣少将喝的确实有点多,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把蜂蜜放桌子上了,喝的时候放一勺就行。”
“好,谢谢姐,今天麻烦你了。”
“哎呀这有啥的,大家都在一栋楼里,都是一家人。以后有需要帮忙的说一声。”
“好,姐你快回去吧,邵哥也没少喝吧?”
“他经常喝多,我都懒得管他。行,那你忙着吧,我先走了。”
“好,改天请你吃饭。”
“好好。”
送走了最后一个人,秦聘关上门,看着躺在沙发上不省人事的宣席,秦聘气的牙根痒。
走过去踢了一脚他放在外面的小腿,“今天聚餐你不和我说一声。还喝这么多。”
宣席的睫毛动了动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眉头皱着,身上通红一片。
秦聘在他肩上咬了一口才愤愤的去拿湿毛巾给他擦擦脸。
擦了脸,秦聘坐在他旁边拍了拍,“宣席,去床上睡,这里太小了,不舒服。”
宣席勉强睁开眼睛,“老婆。”
这还是秦聘第一次听他这么叫,“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什么时候有老婆了,我怎么不知道。”
宣席的手胡乱的摸着,直到握住秦聘的手才停下,“人家都这么叫的,就我没老婆,他们都笑话我。”
许是秦聘的手冰冰凉的握起来很舒服,宣席就把秦聘的手放在了自己滚烫的脸上蹭了蹭。
秦聘沉默了片刻,抽回自己的手,“先起来,我们回房间睡。”
说着,秦聘把宣席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抱着他起身回了卧室。
把宣席放置妥帖后,就开车离开了。
回到公寓,秦聘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看着窗外思绪有些混乱,想着想着就没了意识。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刺眼的阳光叫醒了。
睁开眼睛,秦聘就看到了超出地平线的太阳正在叫醒这个城市。
在窗边坐了一会,秦聘有些郁闷,好不容易今天没事,居然起的这么早。
想了想,已经很久没回家了,但是一回去就要被妈唠叨,还是算了回卧室吧,今天早上好冷。
正准备回去,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愣神时,门已经被打开了,宣席揉着胀痛的太阳穴走了进来。
秦聘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宣席抬头,“项目告一段落了,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你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
“我。”秦聘没想好怎么说。
“没事,今天有事吗?”
“上午没事。”
宣席张开手臂把秦聘抱在怀里,“那就陪我再睡会吧,昨天聚会喝的有点多,头好痛。”
“邵哥家属有给你蜂蜜,就在你公寓的桌子上,你没喝吗?”
“你怎么知道?你昨天晚上去找我了?”
“嗯,结果临时有事就又走了。”
宣席红彤彤的眼睛垂眸盯着她,“所以,你也知道他们给我介绍女朋友的事了?”
秦聘点头,脸色不是太好。
宣席捧住她的脸,“我和他们说我有女朋友的,结果他们不信,说有女朋友为什么不介绍给大家,而且恋人之间连个合照都没有,肯定是借口,非要撮合我。”
秦聘有些无精打采的,脸颊上还带着不自然的绯红。
宣席觉得不太对劲,摸了摸她的额头,“有点热,这两天流感严重,是不是出去又没带口罩?”
秦聘确实觉得头有点晕晕的,“办公室里有人感冒了,可能传染给我了。”
“先回床上躺着我去给你找体温计。”
“嗯。”
秦聘回到床上,感觉自己鼻腔、口腔都有些发干,甚至鼻腔里都有些疼。
宣席拿着体温计走了进来,宽厚的肩膀逆着光走了进来,熟悉的身影让秦聘烦躁的内心生出一些安全感。
到了时间把体温计拿出来,37.4c,低烧。
“头疼不疼?”
“不疼。我想喝水。”
“好我去帮你倒。”
秦聘闭上眼睛,鼻子完全塞住了。左躺也不行,右躺也不行,塞的只能口呼吸。
憋的实在难受,秦聘直接坐了起来,用被子把自己裹住。
宣席走进来,就看到床上把自己裹成球的秦聘,只露出一颗圆圆的头,莫名的有些可爱。
走过去坐在她的旁边,“喝点水,把退热贴贴上,一会看看会不会好一点。”
几秒钟,一杯水就下肚了。秦聘闭上眼睛靠在宣席的身上。
宣席摸了摸她的头,“躺下睡会吧。”
“不行,躺下我会被憋死的。”
宣席伸手打开旁边的加湿器,“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嗯。”
就在秦聘快要睡着的时候,响起了开门声。
宣席过去看,“叔叔。”
“嗯,你也在啊。”秦文品依旧不是什么好语气,一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样子。“秦聘呢?”
“聘聘有点发烧,在卧室里呢。”
秦文品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挤了一泵洗手凝胶然后大步朝着秦聘的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