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相同的一幕又发生了,这一次连大门都没有进去,是咱们这一边单方面的被迷倒了。
难道又是仙人看不惯我姓黄的?
不!绝对不会这样凑巧!
这说明用药的人就是王将军的人!
可是说什么也没用,人家不开门啊,咱们也不敢贸然上去,怕同样着了道。
谁也不知道这个迷药会持续多久?
想到自己曾经在床上躺了两三天,太守大人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看来这个城门暂时是夺不回来了,黄太守一个挥手,且回吧,反正今夜过后,那个王将军够他吃一壶的了。
石墩子回头的时候,一脸喜色的往城墙上冲,百夫长冷着一张脸。
“给我站旁边去,等过上半个时辰再过来!”
石墩子委屈巴巴的靠边,嘴里小声嘀咕着:“我已经看到他们倒下了,我很小心的。”
可是为了以防万一,石墩子还是乖乖就范。
百夫长满意的抚着自己的胸脯,悠悠妹子给了好大一包料,自己才用了一点点,以后守这个城门可无忧了。
岁安和悠悠骑在马上,往城门这里来的时候,天已近拂晓,街道上已经有零零星星的人影。
岁安拥着悠悠,似要把他揉进怀里,一股热气吹向悠悠的耳根。
“看来今夜城门无事,否则会有人给咱们王将军报信的。”
悠悠嗯了一声,“无事当然好,就怕太守大人玩阴的。”
马匹刚转过一个弯,腻歪中的两人忽然坐正了姿势。
前面已经三三两两的聚集了人,到了城门脚下,又见那帮穿侍卫服的人倒在地上。
两个人急急匆匆的上前,发现城墙楼梯处的门紧锁,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幸亏悠悠留了后手,否则情况又不堪设想。
这个太守大人真正是个麻烦,本来还想等待合适时机的悠悠,忽然觉得一刻都不想再纵容这个货色了。
抛除私人恩怨不提,他目前的种种行为,为咱们这个国家,带来了多大的创伤啊!
一个曲线扳倒他的思路雏形,逐渐在脑海中形成。
“乡亲们,大家帮帮忙,将这些不要脸的侍卫移开去,守城的兵士们总不能一直被堵着门吧!”
随着悠悠的一声喊,为数不多的乡亲们,已经加入了抬人拖人的行列。
悠悠一边拖人,一边探手,遇到这些侍卫身揣钱财的,立马给他甩出一锭银子。
然后指着地上咕噜噜乱转的银锭子,“大伯,你的银钱掉地上了。”
大伯一脸疑惑的摸自己的袖袋,“啊?这是我的吗?”
悠悠一脸认真的,“是的,我看到从你身上掉下来的。”
大叔一惊,立马拾起那个银锭子。“那肯定是我的。”
悠悠冷哼一声,“叫你们总往这里跑,不给你们放些血,哪里对得起你们呀!哼!”
等到人员被清的差不多时,百夫长带着人下了城墙,一边开城门,一边跟众位乡亲们道谢。
“多谢乡亲们了,夜里咱们听到动静,原准备出来迎敌的,可有一个声音,让咱们不用出来。
想到上一次的事情,咱们就没有贸然行事,半个时辰都不到,果然声音都平息了。
害咱们以为是错觉呢,没有想到连累众位帮忙了。”
百姓们激动的回礼,“大人客气了,这是咱们该做的。”
“你看人家这样才像一个官,不但不摆官威,不拿架子,还跟咱们这些平头百姓道谢。”
“天哪,太守大人府上的那些人,都无法无天惯了,连人家的一根头发丝都不如呢!”
当三个人再次回到城墙上的时候,老潘跟岁安讲了城门口发生的事。
岁安点头,“老潘,近段时间,王将军不可能派人跟你换班了,你们要一直守在这里。”
老潘奇道:“难道今天夜里那边也不太平?那群疯子不是刚刚有过动作了吗?
天哪,要像这样天天来骚扰,王将军可是够头疼的。”
悠悠神秘一笑,“这是最后一次了,他们已经全部留下来了!”
老潘惊的一把站起,只觉得心里痒痒的难受,恨不得立马就知道事情的真相。
“你说什么?全部留下来了?“
岁安拉着老潘坐下,“老潘,别激动哈,悠悠想了一个招数,让他们的马不再听话,你说那些骑士还有什么用?哈哈哈哈哈!”
又是悠悠大妹子?
老潘看向悠悠的眼光,发亮发烫,“真的?大妹子,哎呀,我真恨不得就在当场呢,错过这样的战役真是遗憾啊!”
悠悠一本正经的劝告,“老潘,你可不要胡来哟,你这里的位置同样重要唉。
这一阵子经常战争,王将军那里要耗费多少物资你是有数的,这城门口收的费用可顶上大用了。”
老潘抓了抓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的,“我只是说说而已啦,这个城门口有我坚守,你们绝对放心,只要我老潘活着,就不会送给别人。”
接下来岁安跟老潘详细的讲了——杀敌留马战役的过程,老潘激动的连连惊叹。
“这近千人的骑兵队,是我参加战役以来遇到过最庞大的队列了,看得出来对方是想给咱们重创的。
这事多亏了悠悠大妹子了,你可是咱们大大的功臣啊!”
悠悠小脸微红,谦虚的一摆纤手。
“哪里有这么夸张呀?我只是出了一个小主意而已,当时双方对战的时候,咱们的将士可勇猛了!”
老潘又激动的转向岁安,“大兄弟,将军给你买的这个媳妇,真没有白花钱!”
说完自己又尴尬的乐了起来。
到了当天下午,黄太守就接到了对方的质问密件,而且对方还专门派了人直接上门。
“太守大人,你不是说边关没有什么变动吗?咱们怎么会遭到这样阴毒的暗算?”
黄太守赶紧挥退左右,惊疑的上前,“你什么意思?谁叫你过来的?有什么消息不能飞鸽传书说呀?”
中年男子冷笑一声,将一封密件甩在黄太守面前的桌子上。
“飞鸽传书,飞鸽传书说得清吗?哼!这是主人的信件,主人让我过来,是要当面质问于你。
为何你说这边没有变动?而咱们近千号骑士全军覆没了?这件事情你必须得给一个交代!”
黄太守摸了摸脑门上的汗,“不可能,要是有什么大的变动,我怎么会不知道?”
中年男人眼窝深邃,目光阴狠,“咱们主子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你这一次说发动总攻,却是咱们栽的最严重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