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卡上场,所有车队也都换上了二号车手,笨田的二号车手明显实力比金卡强上一个档次,眨眼间金卡已经落入了下风。
这种情况秦川有所预料,闭上眼睛不再看比赛,在姜悦的按摩下乖乖恢复体力。
等秦川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金卡已经被笨田的二号车手甩开了两个弯道的距离,瞥了眼墙上的时间。
还剩十五分钟,再次闭上眼,直到剩下最后五分钟的时候,秦川睁开了眼睛,开始热身准备上场。
休息了一个小时秦川的体能有所好转,换上皮衣后站在了p房门口,站在p房的还有他的技师团队。
所有技师都做好了准备,等金卡进站换胎加油。
五分钟后,秦川跨上赛车从p房里驶了出来,刚上车,秦川的第一个感受就是烫,两个小时的极限操作,这台rc8的温度已经达到了一个十分恐怖的地步。
这种温度已经逼近了厂车,烫的很,不过秦川现在没时间纠结这台车能否完整跑完比赛,车子踏上赛道后便开始疯狂加速。
ktm现在和本田车队的差距有三个弯道,他必须要尽可能追赶。
“快看,秦川和特纳重新上场了!诶?特纳头盔后面怎么多了根管子。”
“什么管子,我怎么没看到。”
“那是喝水用的,没想到特纳居然这么快就用上了,果真是老将啊,体能不太行。”
秦川在后面距离有点远,但之前在p房的时候他也见到了特纳换车的一幕,特纳换车要比他早一点。
车手后面的管子连接皮衣驼峰,里面除了数据收集的设备和气囊充气罐之外,还有一个300ml的储水设备,不过几乎很少会有人用。
除非体能不行,需要中途补水
背上一瓶水压弯对车手翻身和做动作有很大的影响。
“我去,秦川的圈速居然和特纳持平了,不愧是年轻人啊,这体能恐怖啊!”
第一圈的圈速秦川居然和特纳达到了持平状态。秦川的圈速固然不可能变快,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特纳变慢了。
休息了一个小时,特纳的体能还没有恢复到巅峰状态。
“快看,两人距离拉近了,”
眨眼间,几圈过后,秦川和特纳之间的距离被拉近了一点,很细微但却是肉眼可见。
“你们说川哥有没有可能直接追上。”
“我觉得有可能。”
灵活的劈弯,比赛在两小时四十五分的时候,秦川将距离从三个弯道追近到了两个弯道,并且顺利完成了对最后一名车手的套圈。
现在的车群已经拉开了距离,不过好在目前并没有出现什么事故。
三小时结束,距离差还剩一个半弯道,秦川回到p房换车,此刻场上第一次出现了事故,宝马车手的链条坏了,失去动力被扔在了赛道上。
耐力赛车手的赛车一经损坏,除非车手受伤,否则所有工作人员全部禁止介入,车手需要用手推着三百多斤重的赛车徒步推到p房。
秦川回到p房房时候,一众宝马车队的技师在p房门口急不可耐的等着。
换车,金卡上场,金卡上场后对比第一次速度明显也有所下降,这是正常现象。
下场后的秦川立马进入状态开始休息,途中他的电话响了一次他都没有接,而是姜悦接的。
第三次上场,秦川的体能依旧没有下降太多,反倒是特纳的圈速大跌,直接跌了近乎一秒。
最后的四个小时,体能大战正式打响。
秦川抓住特纳疲软的时间开始疯狂追进圈速,自从金卡第二次上场下来,两个的距离又再次被拉开了五个弯道,此时正是他追圈速的好机会。
“我去,川哥难道不知道累吗?这么猛?”
“虽然也慢了点,但跟其他人相比,川哥猛多了,这体能要是给我,我也不至于会被我女朋友骂!!!”
“楼上的,你在说什么,我假装听不懂。”
赛车的轰鸣声顺着柳洛灵的收音设备传入直播间车迷的耳朵里,这才让已经看了四个小时比赛的车迷重新振作了一点。
时间四小时三十分,又一个车手车子发生了故障,不过好在故障点离p房很近,赛车很快被推着赶往p房。
时间四小时四十七分,一位雅马哈车手在超车途中喽赛放倒了一位外线的杜卡迪车手,两人双双滚进缓冲区。
体能的下降让车手的摔车率大大增加。
两人来不及争吵是谁的过错,从地上爬起来之后便去寻找自己的赛车。
比赛进行到这种地步,将车子扶起来对大部分车手来说都是一种奢望。
那位杜卡迪车手尝试了三次也没有力气将重达三百斤的赛车从地上扶起来,急的在原地团团转。
同一时间杜卡迪p房也炸开了锅,现场的杜卡迪车迷大声的给他们的车手呼喊着加油。
五个小时结束,秦川将车子开回p房,差距已经被追平,现在Ktm和笨田已经回到了同一起跑线。
金卡上场,这次金卡的风格好像变了一些,或许是看到了夺冠的希望,居然有了一些激进的苗头。
旁边的佩德罗萨和约翰两人看着比赛的场面脸上都是紧张之色。
耐力赛越到后面越容易出问题,他们不紧张不行,无论是车还是人。
赛车踏上赛道,金卡稳稳的跟在笨田车手的身后、
“这次这个金卡怎么这么拼了,居然跟了这么久!”
“这都是最后的三个小时了,他不拼也不行啊,冠军就在眼前,换我我也得拼!”
“可是这小子车这么抖,应该不会出问题吧。”
场上,金卡的赛车出现了一丝抖动,这种抖动跟秦川骑车的时候比简直不值一提,但放在他的身上却危险的多。
“这小家伙是以为他拖后腿了!想要加把力!”
佩德罗萨看着屏幕缓缓的吐出口气,他猜到了金卡的心思。
如果是秦川自己凭后期的体能绝对能赢,加上他却落入了下风这种情况很难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