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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桌好菜,还有三瓶老上海。

坐在旁边的一桌的几个军官很后悔。当时那三个地痞流氓闹事的时候,如果自已上去帮忙,那么,在那桌上坐的可就有自已。

周林打开了酒瓶,给每人到了一杯酒。

这酒杯是大酒杯,一瓶老上海,满一斤的量,也只倒了四杯。瓶中剩下的,不够一杯。

周林举起酒杯:“来!干了。”

项子君说:“我干不了!干了我就完了。”

汪希说:“我只同你干一杯。再多我就钻桌底了。”

周林看向王弘。

王弘摇摇头,“倒回去十年,我敢干。”

周林一口喝光手中酒杯的酒,说:“你们随意。”

喝了酒后,周林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入口中。

那肉一进口,就化了。

周林指着红烧肉说:“这肉好吃!你们吃。不够的话,让老板再来一份。”

另外的三个人一听,马上抢了起来。

一碗的红烧肉,也才不到十块,很快就被吃光了。

周林喊来老板,让他再上一份。

在他们吃喝的时候,另外的三桌人都离开了。

餐馆中,就这一桌的四个人在吃喝。

老板与唯一的伙计躲在厨房,吃着酸菜炝饭。

王弘看了看四周,江希马上转身侧坐,面向大门。

项子君则是看着厨房。

王弘这才开口说道:“我们查到了情况。这一个月中,进那布店的军人有三个人。进一次的有一人,进两次的有两人。”

周林问:“他们是单独去的吗?”

“不是!他们进店时,身边都带了女人。进店后,女人去里屋量身尺寸。男的在外面。”

周林点头,如果这一点都不考虑好的话,那么这人就离死不远了。

王弘继续说:“进一次的人叫尹俊兵,是一团的三连长。同他进店的女人,是他的老婆。”

周林的心中,将这个尹俊兵给排除了。

带着自已的老婆进店?还有,他是一团的。

周林先入为主,不相信一团的人会是内奸。

按照后世的资料。一团的人是全员牺牲,没有一个活着。

王弘:“进过两次的有两个人。一个是二团的第二营的副营长高国东,和三团的参谋沙保亮。”

周林想起一件事。沙保亮?不就是那个阑尾炎发作进医院的参谋吗?

这个时候沙保亮在三团,不久后就调到了师参谋处。

周林没有说出沙保亮的情况,“他们进布店两次,是带的同一个女人吗?”

“为什么这么问?”

“如果带的是同一个女人。在一个月内去了布店。那就有说法,上次做的衣服还没有穿,又做新衣。这人的钱很多吗?”

“一个大尉,一个上尉,没多少钱的。”

“是啊!我可知道,那布很贵的。”

周林的话提醒了三位。

项子君说:“二团的那个人带的女人是新的。三团的那个带的女人是同一个人。”

王弘说:“三团的那个参谋肯定有问题。”

周林有些怀疑,历史的资料上,那个参谋没有结果。

“这两个人都要盯死。看他们是否还会去布店。”

项子君答应道:“是!”

周林问,“那十个人的调查情况如何?”

王弘说:“那十个人,排除了六个。就剩下四个人。三团的这个参谋一个。后勤处的副处长一个。还有的就是两个副师长。一个副师长住在医院中,我让二十一小队的人在医院盯着,暂时没发现异常。他那里就是一些军官去看他。再没有其他的人去过他们病房。”

周林给每个人一支烟,说:“查一下看他的军官的情况。”

“另一个副师长最近可能要请假。”

“为什么?”

“据说他的老父亲不行了。他要回南京去送一程。”

周林紧皱眉头,那后世资料上写的是,老父死后,才给他发的电报,他才知道。怎么到这里,他就知道老父不行了?

周林想了想说:“报告局座,查一下那个副师长父亲的情况。是不是病危了?”

“好!这四个人目前没有异常。出格一点的就是那个参谋。其他的人很正常。”

周林喝了一口酒,说:“这样,我们重点盯一下,二团的副营长和三团的参谋,他们与另外的那三个人中的谁有联系。”

周林想的是,那三个人中的有问题的人,不可能亲自去布店送消息。那么,他就会派人去布店。这个人就是他与布店的中介人。

既然是中间人,那么,不可能不接触。

拿那个后勤副处长来说,副营长与他接触,那是需要领装备。但是,那个参谋与副处长接触,就有点不务正业了。那就值得怀疑。

还有,副营长与况副师长接触是不中常的。他是二团的人,二团是何副师长的人。何副师长与况副师长不对付,他去接触况副师长,那不是背叛吗?

同样的,三团参谋去接触何副师长,那也是背叛。

当然,也许他们暗中勾搭上了。

那样一来,他们的问题就大了。

晚上回家,周林又写出了一本书《军事地形学》。

这本书暂时不会给谢婷婷。吃多了会不消化的。等她学好了战术标图,再给她军事地形学。

这一天的下午,谢婷婷送了一碗东坡肉,实现了她的承诺。

吃完东坡肉后,王弘又来了。

他本来就住在校级军官宿舍,同周林一层楼。来往很方便的。

“有两个消息。”

接过周林的烟后,王弘说:“第一个是,那个副营长又去了布店。这一回,他带去的女人换了一个人。这是第三个女人。”

周林问:“审问那个女人没?”

“问了。那女人说,她是做昌的。那个副营长做完后,便带她去布店扯了能做一件旗袍的布料。从店子出来后,两人就分开了。”

周林冷笑道。“刚认识,只做了一次,便带着女人去买布。哪有这好的事。这个二团的副营长有问题。”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那个女人呢?”

“还关着。”

周林说:“先找借口关着。过一段时间案子破了,再放她。”

“那那个副营长呢?”

“二团很团结,只要被他人看到,就会通知他。我们只能放弃监视。让他活动。他不活动的话,我们怎么去挖他的后台。外围则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