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在“味极鲜”酒楼里,忙到了很晚才回去。
曹楠这个老头喝了盛天的透瓶香之后,在家里边呼呼大睡。睡得像死猪一样,什么事情都不清楚。
盛天走到了曹府的大门外。曹楠府邸的那些家丁看到了盛天来了之后,远远的就打开了大门,恭恭敬敬的迎接盛天进去。
管家腆着一张笑脸走了过来:“小神医,我有一事相求,不知能否帮忙?”
“有什么事情相求,就尽管说吧。”
“小神医,过几天是家父的70大寿,我想在味极鲜里摆上几桌。以便招待亲朋好友。”
盛天听到了之后,犹豫了一下:“你明天到味极鲜去找账房先生穆人贵。去问问他,还有空余的包间没有?要是有的话就定下来,定的晚了可就没位置了。”
这管家听到了之后,连连点头:“小神医,我明天就到味极鲜去问。小神医,我还有一事相求。”
“说吧。”
“家父70大寿的时候,能不能多给咱们准备一些透瓶香。人生70古来稀嘛,七十是大寿。想让家父那一天高高兴兴的,多喝一点。”
盛天听到了之后,搓了搓大拇指和食指:“这事情可不好办呢,咱们的酒是定量供应的。一桌上面能够分到一斤透瓶香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小神医,我俩的关系,谁跟谁啊?你就照顾照顾我。我必有重谢。”说完了之后,这管家从衣袖里取出了50两银子,直接塞到了盛天的手中。
盛天一见,微微一笑,这小子还挺上路的。
“既然咱们是兄弟,就没有必要这么见外。”盛天一边说着,一边将这50两银子塞到了自己的衣袖之中,“这种事情下不为例,我明天去跟穆先生说,让他给你们桌子上多上一斤透瓶香。”
“小神医只给我们上一斤啊,这是不是有些太少了?那一斤酒还不够,家父一个人塞牙缝的呢。”
“不少了,不少了。”说完之后,盛天打了个哈欠,“老人家过70大寿,就是为了高兴,酒可不能多喝,要是喝了酒,老人家一高兴走了,那可就麻烦了。”
这管家听到了之后,连连点头。
管家一直把打着灯笼,把盛天送到了院门口。这才转过身来,缓慢离开。
盛天推门而入,一边向床上走过去,一边将衣服从身上扯了下来。
这一天,盛天虽然没做什么事,但是仍然觉得有些筋疲力尽,他现在只想赶紧洗漱一番,就不头便睡。
“冤家,你回来了呀?”小妇人孟书瑶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怎么又在这?”盛天没有想到这小夫人孟书瑶竟然侧卧在她的床上。
盛天点燃了蜡烛,定睛一看,这小夫人孟书瑶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肚兜,那肚兜上面绣的是鸳鸯戏水的图案。
“你身上应该多穿点衣服吧。”盛天向旁边走去,“男人喜欢撕扯女人身上的衣服。”
孟书瑶听到了之后,赶紧坐起身来:“冤家,你早说呀。早说的话我就穿一些方便你撕的衣服,我认为穿成这样方便了你。”
“行了行了,回去睡觉吧,我累了。”
“冤家,那可不行,我可是提前给了你50两银子的人。你可不能收了钱之后就变成了个拔卵无情的人。”
盛天听到了之后,摇了摇衣袖,里面50两银子叮当作响。
“夫人知道我今天有多少银子的收入吗?你那200两银子还不够给我塞牙缝的呢,200两银子就想让我在你身上策马扬鞭插花弄玉,门都没有。”
孟书瑶一听就急了。
“小神医,那200两银子可是我积攒了半年才攒下来的。姐姐我现在就想……”
“这样吧,我今天正好累了,你伺候我沐浴更衣,然后给我捶捶背,捏捏肩,揉揉腿。那220银子你就别再要了。”
孟书瑶直接扑了过来。一下子扑倒盛天身上:“我不管,你今天就得陪我。你喜欢钱,我给你弄钱。”
“小夫人,我有一事不明,”盛天用手指勾起了孟书瑶的下巴。
“冤家,你问,我知无不言。你直接叫奴家名字就行,不用一口一个小夫人。”
“你连续几天晚上,每天都在我的床榻上等我。老爷知道你给他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非把你浸猪笼不可。你不害怕?”
“冤家。”孟书瑶直接趴在了盛天的胸口,感受着盛天蓬勃的心跳和滚烫的体温,“奴家不怕,老爷最近根本不找我泡红枣。对男女之事也失去了兴趣。
再说了,我现在不怕,就算被浸猪笼,我也认了。我孤苦伶仃,伺候老爷,每天被他各种虐待。直到遇见了你,我才知道一个女人应该怎么过。”
“盛天,你给了我希望。这辈子我要跟你。”
“你就不怕我负了你?”
“不怕,就算你负了我。我也心甘情愿。至少我拥有过你,我品尝过你的滋味。我死而无憾。”
花痴,妥妥的花痴。
“那你就好好品尝吧。”盛天微微一笑,走向床榻,“拿出你的所有看家本领。让我愉快。”
……
鸿运楼的董光辉无精打采。
他走到大街上,看了看不远处的“味极鲜”。味极鲜前面的队伍又排了一里多路长。
排队吃饭的人越来越多。比刚开业的时候,排队的人还多。
现在,“味极鲜”的口碑,一传十十传百。
不仅是天水县城的百姓们知道“味极鲜”,附近的县城百姓也都知道“味极鲜”
现在的“味极鲜”已经成了时髦的代名词。
要是不知道“味极鲜”,你都不好意思跟人家打招呼。
“味极鲜”已经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到味极鲜吃了一顿饭,足够他们跟人家吹半年的牛批。
就算是不能到“味极鲜”那吃饭,闻闻味道也是好的。
就算是不能闻闻味道,看那些青楼女子在高台上跳踢腿舞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