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
何雨柱没有多待,喝了一杯茶,就提出告辞。
在他和娄振华喝酒时,二人只是聊了些近况,浅尝辄止。毕竟,作为商业大佬,对方可不像娄晓娥那般,一点儿心思都藏不住。
“柱子,你等我一会儿。”
见何雨柱说要离开,娄振华阻拦了一下,起身走向二楼的书房。
片刻后。
他再次出现时,手中却是拿着一个,封了口的牛皮信封。
“柱子,这信封,你拿回去保管好,别弄丢了。等过了元宵,你再拆开看一看。”
听着这话,何雨柱感觉这东西,有点像烫手山芋。不过,他是个有空间的男人,自然不怕被人查到。
“行,娄叔放心,我会保管好的。”
另一边,谭雅丽也拿出一个信封,一并交到何雨柱的手中。
对于这个信封,何雨柱猜测,应该是来做菜的酬劳。
很快,他就揣着两个信封,从后门离开了娄家,正如来得时候一样,都是悄悄的。
娄家屋内。
望着整洁的餐桌,娄振华忍不住感叹:“这小何,是个好孩子。待在四九城,有点可惜了。就他那一手的谭家菜,放在外面,肯定能开个大酒楼。”
很显然,他想任何事情,都喜欢从生意的角度出发。
“要不,我们问一问他?”
谭雅丽心中一动,笑着问道。
如果能让何雨柱同行,那她以后再想吃娘家菜,可就简单多了。
明白父母讨论的事后,娄晓娥直接表明:“爹,妈,柱子哥都娶妻生子了,肯定不会跟我们走得。”
听了这话,娄振华淡淡点头。
随后,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口询问:“你俩,怎么想到要吃谭家菜,又是怎么想到去叫小何来的?”
“年前下雪的时候,我在公园里和柱子哥相遇,这才想到叫他来的。”
娄晓娥吐了吐舌头,低下头解释着。
“你啊,我不是让你别乱跑嘛!”
娄振华责骂了一下声,然后继续说道:“得亏人家小何心善,没有把你回来的事,向那边报告上去。不然的话,你还能坐在这里?年前的时候,就得进牢房。这份情,你要记在心里,将来有机会,一定回报给他。”
“在公园里的时候,他就提醒过我的。上午去找他时,他又说了我一顿。”
娄晓娥讪讪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说着。
“那是柱子念及旧情,心里头还有你。”谭雅丽插了一句。
娄振华点了点头,再次感叹:“真是造化弄人呐!当初你要是没走,早早嫁给他,生得孩子都能满地跑了。这样的话,我和你妈,也不必天天守着这大房子。”
另一边,何雨柱出了娄家,来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
他打开始了其中一个信封,正是谭雅丽拿来的。只见里面,装着几张粮食票据,和两张大黑十。
这大户人家,出手就是大方。
暗道一声后,何雨柱将两个信封,收进了空间里。
随后,他一路小跑,直接回到了院里。
此时,前院聚集了不少的人,都在晒着太阳,打发着闲暇的时间。
阎埠贵看到他,大声喊道:“柱子,我听老三说,有个蒙着脸的女人找你?”
“什么蒙着脸,人家怕冷,用围巾挡风。”
何雨柱辩解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她家里招待重要客人,过来找我做顿菜。”
“做菜去了?那人家,没给你点酬劳?”
看到何雨柱两手空空,阎埠贵好奇地问着。
听到这话,何雨枉自然不会多说,随意应付了一下,就径直回到正屋,坐在摇椅上休息着。
因为他,不仅喝了许多酒,还一路跑回来,得让身体缓一缓。
就在这时,他的脑海里,响起了小石头的声音。
“王尧哥哥,我加入到恒山派了。”
对这声音,何雨柱期待许久。
“小石头,恭喜你啊!进了恒山派,你切记要好好练武。”
“好的,王尧哥哥,我会好好练武的。”
那边顿了顿,然后声音继续传来:“不过,我现在不叫小石头。师父给我取了新名字,叫仪琳。”
果然如此。
听到这名字,何雨柱心中一动。
对方正如他猜测的那般,是仪琳小尼姑,那个心地善良的恒山派弟子。
想到这,何雨柱在脑海里问道:“仪琳,很好听的名字。你师父叫什么?”
“师父叫定逸!”
“不过,仪琳是我的法号,定逸是师父的法号。”仪琳想了想,还是作出了解释。
“仪琳,还记得我的话吗?我的存在,小天地的存在,一定要保密,别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的师父定逸师太。”何雨柱很是郑重地,重申了一遍。
“嗯,仪琳知道了。”乖巧的声音传来。
“还有,练武需要大量的进食。我会在接下来的日子,购买一些家禽和牲畜,放到里面,让它们自行繁衍。”
“以后,你需要进补肉食,就进小天地里,自己煮了吃。”
“那井里的灵泉,对练武有巨大的好处,喝下之后能快速恢复身体。”
何雨柱事无巨细,耐心地教导着。
毕竟这小天地,是他们二人共同拥有,不存在藏私的说辞。
“王尧哥哥,你真好。”仪琳很是感动。
“你只管安心练武,我也会全力修炼武术。将来,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就呼唤我,我去到你身边,为你出头。”何雨柱轻笑了一声,叮嘱着对方。
他这般说,是在为以后去到那边,提前做下铺垫。
“好的,王尧哥哥!”
“可惜,我现在得和师姐住一屋,不方便进到小天地里。”
听着仪琳的抱怨,何雨柱安抚了几句。
随后,他的脑海里,便失去了对方的声音。
或许她的师姐,来到了卧室里,令她不得不中断谈话。
何雨柱休息好后,脱去了厚重的棉袄,来到门前的空地,开始练习着马步。
扎马步,不仅要求脚趾抓地,身体微微起伏。
与此同时,还要他聚神于顶,眺望远方。
正如骑马的时候,坐在马背上,驰骋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视野开阔,心神舒畅。
蹲身起伏,策马奔腾;极目远眺,虚空见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