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我想请你帮我办案。”乔楚生道。
不管怎么样先把人忽悠去帮他办案吧,大不了他和路垚还有萱玖办案的时候他让人把白幼宁控制起来不出现在路垚面前。
“可我觉得乔探长这话并不可信啊。”路垚漫不经心道。
乔楚生那点心思都摆在脸上了,要是刚认识乔楚生他可能看不出来什么,但他们两个人都认识乔楚生那么长时间了,合作也合作了不止一次,他那点花花肠子现在在他面前没有一点用。
想忽悠他,门都没有,窗户也给他关了。
萱玖见路垚有些不乐意帮乔楚生也就没有开口。
“真的是我想请你帮忙,这件事牵扯到了童丽,我喜欢她,想帮她摆脱嫌疑。”乔楚生道。
“她就是杀人凶手,何必摆脱嫌疑?要我说你就应该直接把她抓起来!”白幼宁生气道。
“乔楚生喜欢童丽?”路垚小声问萱玖。
“看他们两个人的相处,是这样没错。”
“那我要不帮帮他,毕竟童丽也是你朋友,只是如果童丽真的杀了人怎么办?”路垚问道。
“乔楚生会不会徇私啊?”
“你觉得呢?”萱玖没有回答路垚反而问他。
“我觉得不会。”路垚道。
“他虽然出身黑帮,可他心里面有一杆秤,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所以你自己有答案干什么还要问我。”萱玖无奈道。
“这不是见你一直不说话吸引一下你的注意力。”路垚笑道。
两个人说悄悄话的时候乔楚生和白幼宁也吵完了。
“乔探长,看在你和我未婚妻的面子上我可以帮你,不过办案的时候我和静静办案的时候不想看到你身边的人。”路垚道。
“你没有权利干涉我去什么地方吧?”白幼宁不满道。
“那就没办法了。”路垚摊手道。
他就是看不惯白幼宁,就是不喜欢白幼宁,不想和白幼宁待在一处,不仅仅因为怕身边的人吃醋也因为白幼宁真的很讨人厌。
“我会让人控制住她,尽量让她不出现在你们面前。”乔楚生想了想道。
“那报酬…?”
“和之前一样,我再给你加十块大洋可以吧?”
“成交,走吧去办案。”路垚笑道。
“乔探长,带路吧。”萱玖笑道。
这一次她又要在知道剧情的情况下一步一步的把人送往死刑的路上,意难平吗?或许吧,或许有些时候有比杀人更好的解决办法。
可对有些人来说孤注一掷的杀人一命换一命是他们能够做到的最好的报仇手段了。
路垚和萱玖跟着乔楚生去往案发现场,在现场路垚发现了一张十年前的废报纸。
上面登载了何主编写过的一篇恶女谋杀亲夫的文章,路垚觉得何主编被杀这个案子是模仿作案,模仿的便是十年前的案子。
“你确定?”乔楚生怀疑道。
“相信我的直觉,你要是不信任我可以不找我帮忙啊。”路垚道。
“……没说不相信你,你继续找线索吧。”乔楚生妥协道。
他现在没什么头绪,路垚能够找出来线索也挺好的,至少能够让案子取得进展。
虽说他觉得路垚的想法有些跳脱,不过只要能够找到线索,能够查清楚真相他怎么想都可以。
三个人在查案的时候童丽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童小姐,你怎么来报社了?”路垚问道。
“来收拾东西,我已经从这里辞职去了大公报。”童丽道。
“这样啊,恭喜。”
“恭喜你得偿所愿。”萱玖意有所指道。希望你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不对,你应该一直都觉得这些是值得的,也从未后悔过。
这场闹剧,唯一让你犹豫的也就只有乔楚生了吧。
“多谢,我还有事,就不多留了。”童丽说完便离开了报社。
临走之前还观察了一下他们,见他们并没有找到太多线索才松了一口气。
其实她不怕死,他们如果能够找到她杀人的证据也挺好的,那样子自己便能解脱了。
“先说说十年前那场案子吧,乔探长有什么线索吗?
一张十年前的旧报纸,我可不相信它会无缘无故出现在案发现场。”路垚道。
“这件事我还真不清楚,等我回去之后问问幼宁。”乔楚生道。
“不用了,我知道这件事。”萱玖道。
她才不会给乔楚生找白幼宁,然后给白幼宁和路垚相处的机会。
“十年前歌女叶瑛为了和她的情人在一起,不惜谋杀了自己的丈夫和女儿。
案发的时候叶瑛丈夫当场死亡,女儿却活了下来。
刚开始叶瑛被抓起来的时候拒不认罪,也是在这个时候何主编一连写了几篇稿子揭露叶瑛的私生活,在报纸圈出人头地。
后来不知为何叶瑛突然认罪,被处以极刑,案子也以叶瑛的死结案。”萱玖道。
“叶瑛的女儿呢?”路垚问道。
“不清楚。”萱玖道。
她知道先也不能说啊,说出来路垚该怀疑的就是她了。
“会不会是叶瑛的女儿来找人复仇?我感觉这会是一个突破口,乔探长可以好好查查。”路垚道。
“我会安排人去查的,除此之外你们还有没有其他的想法?”乔楚生问道。
“暂时还没有,线索太少了,乔探长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等我们两个人的思路倒不如给我们两个人多找找和案子有关的资料给我们两个人看。
说不定我们两个人能够从资料里面找出来些线索。”路垚笑道。
“巡捕房有和这个案子相关的卷宗,你们两个人要是想看可以让萨利姆带你们去看。”乔楚生道。
“还算靠点谱。”路垚说完便拉着萱玖离开了报社跟着萨利姆去巡捕房了。
而乔楚生在路垚离开之后则是安排人去查线索,顺便去找童丽,问问童丽那边的情况。
此时此刻的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做会把自己给卖了。
不过即便是他知道他也还是会去,将自己卖给童丽他心甘情愿,只可惜即便是他想卖,人家也不想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