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说。”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我们俱乐部的人都叫佟年大嫂,这件事玖玖也知道。”吴白道。
“玖玖?”
‘嗯?小白,你说话就说话干什么扯上我啊?还想追我呢,这就是你的态度?’萱玖心想。
而吴白似乎是看出来了萱玖的不悦,连忙发了个消息给萱玖,只是萱玖没有看。
“年年,玖玖你们不应该解释一下吗?”
“阿姨,还是让我来解释一下吧。”韩商言道。
“你给我闭嘴!我不要听你说。”韩爷爷道。
“……”
“我来解释吧。是这样的,韩商言是我俱乐部的老板,所以我和吴白还有韩商言都认识。”萱玖道。
“那年年是通过你认识的韩商言?”胡月娇问道。
“也不是啊,年年不是说了吗,她在你们家的网吧看到的韩商言。
那天韩商言因为俱乐部比赛输了,再加上俱乐部的人太吵了就去了大姑家的网吧,就遇到了韩商言。”
“然后年年姐就对他一见钟情了,他们两个人具体什么在一起的我不知道,估计是在广州那会儿。”胡窦楠道。
“你闭嘴吧!”佟年生气道。
玖玖好不容易快帮她解释清楚了,胡窦楠这么一说又回去了。
“……”萱玖没说话,心中却是为胡窦楠点赞,她刚刚说这些也只是为了陈述事实,根本没有想解释的意思。
不然肯定会说重点了,而不是帮韩商言树立形象。
毕竟只有韩商言和佟年两个人在一起她才能潇洒生活嘛。
“还是我来解释吧。”韩商言无奈道。
“叔叔阿姨,是这样的……”韩商言也开始了忽悠模式,成功让在场的人相信了两个人是在谈恋爱。
而他没有争取到佟年的同意才没有说出来两个人的关系。
因为韩商言没有整太多幺蛾子,佟母对于韩商言的不满意也只有年龄这一个点上。
“好啦妈,别生气,说不定哪天他们两个人就分手了呢,韩商言虽然年纪大了点,但人还不错。
而且他们只是谈恋爱又不是结婚不是吗?有我在呢,相信我肯定不会让姐姐吃亏的。”萱玖在一旁小声安慰佟母。
“玖玖这话说得没错,孩子们大了,你也别管得太多了,容易引起来年年的不满。”佟父也安慰。
“大过年的,开心点。”
“我知道了。”
“年年,这谈朋友啊,就好好谈 遮遮掩掩的算什么样子?
这弄得今天都是什么事?你要是早说今天我们也不用搞这么一出啊。”佟年大姑不满道。
“大姑我……”
“是我的错,是我没能提前获取年年的同意,和年年也没有谈多久,今日让叔叔阿姨费心了,抱歉。”韩商言说着站起来给在场的长辈道歉。
没办法,虽然他不是很想这么做,可顾忌到自己接下来的安稳日子,还有吴白日后的幸福今日该做的解释还是要解释好。
要是让萱玖和佟年的父母觉得他们两兄弟不靠谱,到时候萱玖和吴白两个人能把他头疼死。
尤其是吴白,刚刚那个佟年的大姑话一出就催他解释。
若不是吴白,他刚刚也不会解释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了。
‘韩商言转性了?’萱玖有些奇怪的心想。
「玖玖宿主,我看到了,是刚刚吴白掐了韩商言,所以韩商言才解释的。」团团道。
刚刚它一直在空间里面吃瓜,自然看到了韩商言还有吴白的小动作。
「原来如此,谢谢团团的解惑了。」
「嘿嘿,不客气。」
“吴白。”
“小白。”韩商言和萱玖同时叫吴白。
“怎么了?”吴白装作一脸疑惑的看向两个人。
“有点关于俱乐部的事情想和你谈谈。”萱玖笑道。
“刚刚总部找你有事,你出来回个电话。”韩商言道。
“一起吧,刚好我也和你们谈谈,等之后就不用去俱乐部或者视频聊了。”萱玖笑道。
三个人走出了包厢。
佟母想问佟年关于她和韩商言的事情,但佟年坐的离她有点远,她想问也没办法问。
外面:
“刚刚你什么情况?胡说八道也要有个度。”韩商言气道。
“你这不是承认了吗?”吴白笑道。
“废话,大过年的爷爷要是气出病来你负责啊?”韩商言无语道。
“韩商言和佟年的事情先放一边,你刚刚说话把我也拉上是什么意思?
这就是你的态度?弄要是这样我觉得我没必要思考了啊。
毕竟我可没办法接受一个随随便便坑我的人啊。”萱玖笑道。
“你是答应我了吗?”吴白开心道。
“我可没有这么说哦,我现在很生气,特别生气的那一种,先回去了。”萱玖说完便回去了。
“看来某人要有麻烦了,好好努力,回去了。”韩商言拍了拍吴白的肩膀然后就回里面吃饭了。
‘你可别轻易答应吴白。’韩商言给萱玖发消息。
‘我如果没记错,你可是吴白表哥。’
‘介于吴白刚刚坑我的行为我现在并不是很想当他表哥。’
‘哈哈哈,那我帮你报仇,你好好照顾我姐?给她夹菜,态度好点,当个体贴点的男朋友。
长辈们都看着你们两个人呢。’萱玖。
‘我自己倒是可以报仇,算了,我答应你。’韩商言回复道。
不告诉动动手的事情就能够让吴白倒霉,他还是挺乐意看到的。
‘为什么要承认我们两个人是男女朋友?’佟年用手机问韩商言。
因为刚刚他们离开的缘故,现在她和韩商言的位置是连在一起的。
韩商言简单和佟年解释了一下原因,佟年也接受了,只是心中有一点失落。
因着萱玖还有吴白的缘故,韩商言在今天的年夜饭上的表现还算中规中矩,至少佟母对韩商言没有像剧情中那么排斥。
一顿饭结束之后,胡月娇和她妈妈先离开了酒店,佟父和佟母则是去照看韩爷爷了。
见人都离开,胡窦楠也跟着离开了,没有在这个是非之地多留。
他总感觉自己在他们四个人面前有些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