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给她们都扔到倭寇军营里!”
“她们算什么东西,居然敢这么欺负我的妹妹。”
秦淮序也十分生气,“这皇后简直就是不安好心,居然让一个狗奴才如此羞辱于你,等我们见到父亲,一定要让父亲去宫里面替你讨回公道!”
“还有那什么郡主,好像脑子有病!”
“还有严昀扬!他怎么也不帮你说话?”
“就让你一个人面对那么多饿狼,而且还让你一个人哭着跑了出来!他倒是好在里面莺莺燕燕的!”
秦纤凝刚想要开口解释,是自己不想让严昀扬掺和进来,没想到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极快的脚步声!
秦淮序跟秦予安十分戒备的停了下来护在秦纤凝跟蒋胜男前面,随着那个人慢慢走近,家这才放松下来!
只不过秦淮序跟秦予安没有给面前这人好脸色!
“你跟过来做什么?”
“怎么不在那什么避暑宫,陪你那些莺莺燕燕呢?”
“本来以为你在这儿,就不会有人欺负纤凝!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你居然也变成了那种阿谀奉承之人!”
“既然这样!那以后也不要跟我秦家联系了!”
严昀扬有些冤枉的摊了摊手:“你们两个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这不是赶紧出来了吗?”
“我也没想到这些人居然如此龌龊!”
“是我考虑的不周全,纤凝妹妹!你就莫要伤心了!”
秦纤凝赶紧解释:“大哥,二哥!是我不想连累昀扬哥!所以没让他说话,而且他说话也没有用!”
“我去之前就已经有计划了,而且做的都是最坏的打算,没想到我这最坏的打算居然用上了!”
“你们是不知道我把那些人唬的一愣一愣。”
“而且我这一副备受委屈的样子,跑了出来,那皇后怕是已经乱了阵脚,这时候竟然正在处理替罪羊!”
“咱们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要去见父亲!让那些人找不到我,然后再让父亲去跟陛下告状!”
“所以你们就不要怪昀扬哥了!”
秦淮序跟秦予安见自家妹妹如此维护严昀扬,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儿,但他们也知道自家妹妹说的有道理,这件事儿其实真不怨人家严昀扬!
他这样跑出来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而且这条小路十分隐蔽,是他们买一下那个院子后,亲自开辟出来的,其他人压根儿就不知道!
看严昀扬如今这个头发凌乱,身上的衣服也被刮了好几个口子!怕是当时也担心的不行,找了好久才找到了这条小路,跟了上来!
于是两人也不再多说什么,继续在前面领路!
他们现在是兵分两路,如画和如玉架着马车走另一条小路,而他们则是走相反的一条路,目的就是为了混淆这些人的注意力!
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早就回去了!
也算是躲过了这场选妃宴!
他们快速的在前面走,严昀扬则在后面悄悄的拉拉秦纤凝的衣袖!
秦纤凝有些疑惑的回头看他!
严昀扬小声问道:“你没事吧!?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我跟那两个女人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她们都有毛病!”
秦纤凝一脸疑惑,“我没啥事儿呀,你还不知道我吗?”
“而且你跟我说这些说什么?”
“怪奇怪的!反正那些人都是你的青梅竹马,我打了其中的一个,你不生气就好!”
严昀扬一脸冤枉的解释,“我跟他们真的没有任何关系!那份芷柔郡主,是三皇子的女儿,就是之前我们在京都的时候,见过几回面而已!”
“还有那个宁书兰!她父亲之前是我祖父的弟子,所以小的时候见过几面,也只是几面!只不过我家家道中落之后,她父亲不仅没有出手相助,还落井下石,取而代之!”
“我对她们真的一点儿好感也没有!”
严昀扬的声音虽然已经很小了,但旁边儿的这几个都是有功夫在身的,自然将他的解释听在了耳里!
蒋胜男有些惊讶,“严昀扬!你说取而代之!难不成你祖父就是那个严首辅?”
严昀扬这才想起来,秦纤凝几人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件事儿,他之前屡次想要与秦纤凝说明,但都被打断了!
如今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些心虚!像是有所欺瞒一样!
他悄的看向秦家兄妹,发现这三人并没有什么反应!
“纤凝!我真不是故意隐瞒!我之前想跟你说来着!但你那时候不想掺和进来!所以我才一直没有说!”
“后来我觉得家里面已经落败了,就不想提起以前的事儿,就没有跟你说,你不会生气吧?”
秦纤凝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生什么气?之前确实是我不想知道的?只不过我都已经来到京都了,已经卷入了这个漩涡,自然是要好好调查一番!”
“所以关于你的事儿我自然是知道的!”
这回轮到严昀扬惊讶了,他看向秦淮序跟秦予安,“你们也知道吗?”
秦淮序:“你的姓氏,未免有些太明显!”
秦予安:“妹妹知道的,我定然是知道的!”
严昀扬没想到,自己那算是白担心了,“那宸玉!你们是不是也知道了?”
秦纤凝有些感叹,“就是猜到了一些,宸玉我们是真没想到,他居然是皇家人,怪不得刚开始的时候扭扭捏捏!”
秦予安也附和着:“我是真没看出来!如今只希望他不要记仇才好,他来那时候我可没少当着他的面儿吐槽皇家!”
秦纤凝:“我也是!当时真的说了不少坏话!”
“希望他赶紧忘了吧!”
严昀扬其实想说,他们的吐槽,宸玉一直都记在心里,时刻警惕自己,不要成为那样的君主!
不过如今他确实是这么想的,但等哪一天轮到他当皇帝了,也不知道还会不会保住初心!
秦家这种情况,还是谨慎一些为好!
于是等下来的路程大家都没有说话!
就这样走了一会儿,终于到了那个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