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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律言的目光在阮清禾的身上停留了许久。

就在阮清禾快要沉不住气的时候,他开了口,没有多余的话,只有两个听不出情绪的字:“过来。”

阮清禾就低着头垂着眼,走到他的身边。

男人指了指茶几上空了的酒杯,阮清禾会意,就跪在地上,拿起桌上的酒瓶,往玻璃杯里倒酒。

她本来只打算倒三分之一的,后来一想,万一这家伙酒量不好,一喝就醉呢。

于是装做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咕嘟咕嘟的直接往里面倒了大半杯威士忌。

阮清禾的动作落在沈律言的眼里,显得有些幼稚和可笑。

沈律言那是什么人,只需微微一动脑子,就看穿了她的目的和想法。

他只是没想到,时隔几年没见,这个女人还是跟之前一样,有不合时宜的心大。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装出来的,但不可否认,又一次把他给逗乐了。

沈律言的视线又往阮清禾身上的那件兔子装上飘了飘。

衣服很好看,也很露。

尤其穿在阮清禾的身上,把该撑起的地方都撑起了,显得她整个人都很饱满。

但该细的地方依旧很细,比如那腰,比如那腿。

不仅细,而且白。哪怕在这种昏暗的包厢里,依旧白的发光。

沈律言不是卫衡也不是苗辉,他不会因为阮清禾穿成这样出现在他面前就随便心猿意马起来。

他只是存了逗弄的心思,想看看这个女人能为自由牺牲到什么样的程度。

沈律言勾了勾手指,示意阮清禾靠过去。

阮清禾就咬了咬牙,端着七八分满的酒杯靠近他。

“我姓沈。”沈律言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阮清禾没想到他会做自我介绍,微微一愣,眼中闪过如水雾一般的盈光。

沈律言的手就突然伸了出来,揽着阮清禾的腰把她往自己的身上拽。

“你可以叫我沈爷。”

阮清禾没想到这个男人说动手就动手,端着酒杯的手一个不稳,大半的酒液就从杯子里晃了出来,洒在了两个人的身上。

冰冷的液体落在身上,沁入布料贴上皮肤,阮清禾抑制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

她下意识的就要站起身,去找纸巾。

但她身下的男人不让,沈律言的手紧紧的箍在阮清禾的腰上,让她动弹不得。

阮清禾心里呕了个半死,心想这家伙的力气怎么这么大,但表现在脸上就变成了一种弱不禁风的讨好。

“沈爷,您放手,我去找纸巾帮您擦一擦可好?”

沈律言不为所动,他箍着阮清禾的手指甚至更用力了几分,带着阮清禾一个劲的往他的怀里揉。

“不用。”

男人半天只说了这两个字,阮清禾没有办法,只好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

她咬着唇,用楚楚可怜的语气道:“可是我的衣服都湿了呢,有些冷。”

说着阮清禾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像是印证她说的话一样。

沈律言就笑了。

他勾着嘴角,伸出手掌,从阮清禾被酒液打湿的衣服上一抹。

看似是在帮阮清禾擦掉身上的酒液,实际上却用小拇指的指尖微微勾过她熊前的兔起。

阮清禾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这个混蛋!!

阮清禾在心中骂道。

虽然她并不想跟这个陌生的男人在这里发生些什么,但沈律言刚才那一下,精准无误的扫过了她的熊,让她的茹间一瞬间就听力了起来。

现在定着兔子装的黑色布料,在昏暗中显现出若隐若现的形状。

阮清禾咬了咬牙,堪堪忍住眼中腾起的雾气。

结果下一秒,沈律言的话就像一盆冷水,毫不留情的浇了下来。

沈律言勾着嘴角,用平淡无波的语气问她:

“徐夫人这么敏感,卫衡是怎么喂饱你的?”

卫衡!!

阮清禾听到这两个字,想到了她插进卫衡心脏里的那把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猛的推开沈律言,从他的身上跳开,站到了三米外的地方,用冰冷的想要杀人的目光看着这个调戏她的男人。

可沈律言却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自顾自的点了一根烟,淡定的抖了抖衣服上的酒液,笑道:“小野猫,四年了,你还是那么心大。要知道,不是所有男人,都吃你那一套的……”

沈律言把阮清禾扔在了酒吧的门口。

他走之前还特地让老板给阮清禾找了一套衣服换上,让她别躲了,安心在这里等她的小保镖吧。

阮清禾对这个男人的恐惧就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沈律言转身要走的时候,阮清禾忍不住站起身,冷着一双眼咬着牙问他:“你到底是什么人?!”

沈律言就勾着嘴角幽幽一笑,用一种高高在上的语气道:“阮清禾,你记住了。”

“我叫沈律言。”

沈律言!!!

阮清禾虽然没见过沈律言的人,却听过沈律言的名字。

沈律言在道上算是个十分神秘的人物。

这种神秘跟武藤旭的还不太一样。

武藤旭背后靠着的是武藤家整个家族,再神秘也有迹可循。

可沈律言的神秘是真真正正的神秘。

因为,没有人知道沈家做的到底是什么买卖,也没有人能够搞明白,沈律言这个男人,到底参与了世界上多少的秘密交易。

有人说是百分之三十,有人说是百分之五十,但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空穴来风,没有一个特别实在的说法。

如今阮清禾见过了本人,深深理解了那一句话:

没有人能得罪沈律言,因为他不会给你得罪的机会。

阮清禾坐在酒吧门口等苗辉的时候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做过的事,确定自己只是倒了一杯酒,也没做什么得罪沈律言的事时,才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

不过,阮清禾想到那条被她偷偷发出去又删掉的消息,还是一脸懊恼的把自己裹进毯子里,决心做一只自欺欺人的鸵鸟。

阮清禾在酒吧的门口等了苗辉六个小时,就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她突然想起自己什么时候见过沈律言。

四年前,她跟着盛烨刚来沪城的时候。

那是她第一次跟着盛烨见人,去的是李鹏远的会所。

包厢里有很多人,有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坐在角落里,当时她不懂事,差点睡着,对方就调侃她。

阮清禾还记得,当时那人说的话是:

“你倒是心大,在李鹏远跟盛烨的场子上还能睡得着。”

遥远的记忆浮出脑海,跟现实逐渐重叠。

阮清禾终于明白沈律言今天为什么会说“四年了,你还是那么心大了”!

原来,早在四年前,一切都没有开始的时候,他们就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