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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衣衫凌乱,左右躲闪的人被嬷嬷无情的推了出来。

众人侧目而视,就见那人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神态似怨似嗔,自有一段旖旎的风韵在眉间。

身材颀长,肌肤腻滑,面色潮红,明显的喉结微动,活脱脱一副纨绔公子的模样。

只是似乎那人还不大清醒,竟当着众人的面懒懒的抬手靠上了南安王世子的肩。

众人都被惊的忘记了呼吸,眼睛也看直了。

直到寒风吹散屋中的糜烂幽香,屋中的二人才反应过来,众人也缓缓接受了眼前的现实。

南安王世子看着众人惊呆的模样,下意识的推开了身旁的贾宝玉。

“不,怎么会这样?”,南安王妃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喃喃自语,“不该是这样的。”

说着南安王妃便径直看向了长公主,“是你,是你对不对?”

闻言,真相如何,众人心中便都有了一个大概。

面对找死的人,长公主觉得如果不满足她,那就是对她不要脸的极大不尊重。

“南安王妃再说什么胡话,不是王妃执意说要来这里的吗?本宫还能未卜先知不成?还是说南安王妃可以未卜先知,所以对眼前的一幕颇为不满。再说这里是后院,王妃就不该给本宫一个交代吗?”

南安王妃瞳孔微缩,咬牙摇了摇头,“此景对臣妇来说,打击太大了。是我失言,还请长公主恕罪。”

长公主冷哼一声,“罢了。只是如此伤风败俗之事,还要等明日温大人酒醒后再说,这两个人就先扣留在这后院吧。”

说着长公主就指了几个小厮上前,分别带着两人下去。

“这……扣留是不是严重了些?”

“听北静王妃如此说,北静王的后院是所有外男都可以进入了。”

北静王妃心下一惊,旋即一脸委屈,“长公主何必如此侮辱我?”

长公主冷笑一声,“你的脸都伸过来了,还怪本宫抬手打吗?如此北静王妃也忒不讲道理了些。”

“都是废物吗?手脚那么慢,让本宫亲自动手吗?”

看着快速靠近的小厮,贾宝玉不停挣扎着,喊道,“老祖宗,老祖宗救我。”

贾母本就被惊得没有缓过神,闻言更是直挺挺的栽了过去。

几个相熟的命妇连忙扶起了她,长公主淡淡的瞥了一眼,随即挥了挥手。

“把老封君抬到偏房,顺便去前院叫几个太医过来。要是太医府医都醉酒,就赶紧把老封君送到附近的医馆。”

嬷嬷领命就忙不迭去前院了。

长公主转身见众人都愣在原地,顿时便气不打一处来。

“都愣着干什么?该关的关,该搬的搬,这大喜的日子,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老祖宗,让我去看看老祖宗吧。”

长公主嫌弃的瞥了他一眼,“干出这种事来,自己都不知道羞耻吗?众目睽睽之下,硬生生把老封君气倒,你要是真有孝心,就少在老封君面前晃悠吧。”

“再吵,就堵上他的嘴。”

长公主一脸不耐烦的扫视一圈,“如此伤风败俗之举实在有碍观瞻,本宫一定会如实向温大人说明。至于结果如何,本宫也不知,今日事忙,诸位便散了吧。”

闻言,众人都默契的向宴席走去,霎时间小院便重新归于平静。

良久,苍翠的冬竹中缓缓的走出了一个提着酒壶的身影。

来人身姿挺拔,姿态潇洒惬意的在石凳上坐下。

“还不出来?”

不多时,一抹明黄色的身影悄然出现。

“不愧是祝弥将军,果真不同凡响。”

见此,祝弥连忙起身行了个礼,“民女见过太子殿下。”

“将军客气了。”

“多谢殿下抬爱,民女担不起将军二字了。”

“本宫说担得起,将军就担得起。”

祝弥静默了片刻,没有多言。

“既然此间无事,本宫就先行离开。这毕竟是后院,今日,我与将军……”

“从未见过。”

闻言,太子殿下点了点头,默默的将梅花簪用衣袖遮掩好,便揣着手悄然离开。

不久,陆轻舟便默默从屋檐上翻身下来。

“多谢将军。”

祝弥淡定的灌了一口酒,“我可不是帮你。”

“不论如何,都要谢将军出面解决。”

“谢我,就送我几坛好酒吧。”

陆轻舟哑然失笑,“没问题,必让将军尽兴。”

“致远呢?”

“刚喝了解酒汤睡下了。”

“去守着他吧。这里有我。”

闻言,陆轻舟微怔,“将军就不怕我……”

祝弥挑了挑眉,善意的调侃道,“你也就敢在他醒着时逗逗他了。他如今睡得香甜,我借你个胆子,你敢吗?”

说着祝弥就爽朗的把酒壶往陆轻舟面前推了推,像是要让陆轻舟喝酒壮胆一般。

陆轻舟见此顿时哭笑不得,认命的婉拒了祝弥的酒,随即就像逃命一般地匆匆离开了。

祝弥仰头灌了一口烈酒,笑道,“怂点好啊,至少没有那高人一等的脾气。这样才有伴。”

幽幽的酒香渐渐飘远,被寒风冲淡,消散于更广阔的天地。

*

秦王府的前院,林家父子依旧淡定的坐在席间,丝毫不在意周围群魔乱舞。

镇北王默默的挪到了林如海身边,试图这桌唯二清醒的朝臣报团取暖。

林致清看到镇北王便眸色一亮,笑嘻嘻道,“王爷安好,长公主殿下可安否?”

闻言,镇北王笑着捏了捏小团子的脸,“殿下安好。倒是你,怎么长大了,还学的文绉绉的了。”

林致清被捏着很不恼,反而是乐呵呵的嘟囔道,“家学渊源罢了。世子殿下可来了?我好久都没有见到世子殿下了。”

闻言,林如海当即就支起了耳朵,专注的听着。

镇北王则了然的挑了挑眉,一双大手使坏的揉了揉白嫩嫩的小脸,笑道,“他来了。”

林致清也不说话,就用一双单纯微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镇北王。

对付这种糯米团子,镇北王一点经验都没有,直接就缴械投降。

“问你哥哥是吧,小滑头。等着,伯父去给你问,但致清怎么报答伯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