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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府花园内,应姝正悠然自得的喂着鱼池里的锦鲤。这时,婢女金珠脚步匆忙的走了过来。

“人安顿好了?”应姝扭头问道。

“安顿好了,就住在隔壁街的客栈里。他说了,只要二十两银子,他就会出面指证商徵就是当年从咱们府里逃出去的那个贱婢阿茶。”金珠颔首答道。

“呵呵,好极了,那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婆母和夫君那么喜欢那个商徵,等我当着大家的面戳破那贱人的真面目后,我看他们到时会是怎样的震惊和羞臊。一个贱婢,他们却当成宝贝似的捧着,居然还想娶进门来?哈哈哈哈…”

“可是小姐,那个农夫看着唯唯诺诺的,就凭他的三言两语,其他人能相信这事吗?那阿茶如今可是能言善辩的很。”

“我已经让父亲暗中派人去阳芜县了,那商徵不是自称是阳芜县来的富家千金嘛?我倒是要打听打听阳芜县境内到底有没有这号人物。就算是有,阿茶这贱人定然也是冒了商小姐之名,我看她这次重返高家定是有所图谋的。我定要撕下她的假皮,让她原形毕露,看她还怎么蛊惑人心!”

想起这段时间的委屈和冷落,应姝真是气得差点咬碎了这一口银牙。

高夫人寿宴这日,整个高府内外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高夫人,这是商徵特意寻来的几张食疗方子,说是可以调养肌肤、延年益寿的。”

商徵刚说完,吕妈妈就将准备好的贺礼以及食疗方子转交给了高夫人身后的婢女。

“哎呦呦,你这孩子对待长辈真是贴心又有耐心,真是难得啊。今日这身打扮也是甚为俊俏,你一来,我这席面又生色了不少。”

高夫人拉着商徵的手,笑逐颜开的说道。

一旁的应姝眼里满是妒意,但她还是耐着性子暗暗观察着商徵的一举一动。

看着面前这个左右逢源、举止得体又落落大方的商徵,应姝都不敢想象她竟然会是七年前的那个贱婢阿茶。

“藏的可真深啊~不过不管是七年前的阿茶,还是现在的商徵,你都还是一样那么下贱!还想狐媚勾引我应姝的男人,真是痴心妄想!”

想着等会自己就能将商徵这个狐狸精踩在脚下,应姝的脸上忍不住浮起一丝得意之色。

这时,人群中的商徵也察觉到了应姝脸上的古怪笑意,她心中也是莫名的涌上一些不安。

果然,当高夫人招呼众人入席时,门口的小厮匆匆来报,说是有个农夫在府门口闹事。

高老爷脸色一沉,挥手呵斥道:“今日是夫人寿辰,既然有人闹事,你们这些奴才直接将人赶走就是了。”

“老爷,可是那人自称是商徵姑娘的继父,说是来找商徵姑娘的,所以下人才不敢将人轻易撵走。”

话音刚落,前厅内的众人神色各异,但他们都将目光齐刷刷的集中在了商徵那张明艳动人的面庞上,毕竟她上次在牡丹花会上就曾经言明家中父母皆已离世的。

高夫人和高老爷互看一眼,立马转头一齐看向了商徵。

知道门口是继父他在闹事,吕妈妈和商徵二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好在商徵的内心经过短暂的澎湃不安后又迅速冷静了下来。

“商徵自幼丧父,母亲也霜居多年再未改嫁,哪里会有什么继父?我看这外面的男子多半是来胡闹的,直接轰走就是了。”商徵神态自若的说道。

“且慢。”

按耐已久的应姝终于从高镜贺身后疾步走到了人前。

“咱们高家在江岐县也算大户,一般人谁敢来胡乱闹事,我看这事定有蹊跷,不如就将那农夫叫进来问问。”

应春庆也马上帮腔道:“妹妹说的是,我看把他叫进来问问也无妨。”

高老爷闻言便对着下人示意了下,很快的,那下人便将门口的男子带了进来。

“就是你在府门口大声喧哗?”高老爷蹙眉问道。

“是,正是小人。”继父躬身答话道。

高老爷觑了他一眼,继续问道:“方才下人来禀报,说你在门口高声喧哗,还自称是商徵姑娘的爹?可有此事啊?”高老爷捋了捋胡须,气场十足的问道。

高老爷虽然年近五十,可依旧身姿挺拔,不怒自威。

继父见了难免心生畏惧,有些胆怯的低声答话道:“回高老爷的话,小人七年前曾经将家中的继女阿茶卖给了高公子,后来小人曾经来高府寻过她,可是府里的下人告诉小人,说阿茶在进高府两个月后就私逃了。”

高老爷不耐烦的骂道:“什么狗屁!你不是来寻商姑娘的吗?现在又扯什么阿茶?你今日来府里到底是要找谁?!”

“高老爷莫急,小人要找的阿茶就是她!”

继父哆嗦着伸出手指着高夫人身旁的红衣女子说道。

于是,宾客们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商徵的脸上。

尤其是高镜贺,他正蹙着眉,诧异又严肃的盯着商徵的脸看了一遍又一遍。

他虽然依稀记得府中确实是有过那么一位叫做阿茶的婢女,但是时间太过久远,他招惹撩拨的女子又太多,一时间居然有些想不起那阿茶的模样来。

高镜贺只记得她来府里没多久就做了逃奴,踪迹全无了。

若非这个农夫突然提起,他怕是早就记不得这个人了。

“荒谬至极!你看看你这副穷酸邋遢模样,居然敢砌词污蔑商姑娘,商姑娘可是阳芜县来的贵客,我看你是丢了女儿神志不清认错人了吧!”高镜贺有些愤慨的否认道。

继父心头一紧,他紧张的额头冒汗,赶紧解释道:“公子,您……您真的不记得她了?当年是你一眼看中了那丫头,这才让老管家花了五十两银子将她买走的呀~”

高镜贺闻言神情一滞,他面带狐疑的再次看了一旁的商徵一眼。

他忽然发觉面前这位妩媚妖娆的商徵姑娘和七年前那位单薄怯弱的婢女相比较,她们在眉眼间似乎确实有着一些隐隐的相似。

商徵已然不能再沉默,她言辞恳切的问道:“不知这位大叔这样执着否认我的身份,你可有什么凭证没有?可莫要认错人了。”

“你这臭丫头如今倒是会装腔作势的,居然敢跟老子这么说话?真是讨打!”

此话一出,原本还唯唯诺诺的继父突然就发疯似的欲动手。

可惜他的手刚刚举起,应承晦一个箭步挡在了商徵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