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们?”
吴老太君不愧是见多了风浪的人。
虽然被吓得跪倒在地,但她还是很快就恢复了冷静。
她面露苦涩。
“今日之事,是我吴家做得不对。”
“我代表我吴家全体上下,给你道歉了。”
吴老太君这话一出,满座皆惊!
他们万万没想到,吴老太君竟然会主动给秦牧歌道歉!
这不等于认输,低人一等了吗!
“道歉?”
“不够。”
秦牧歌摇了摇头。
“那……你想怎样?”
吴老太君咬了咬牙,她知道今日这事,是不可能轻易罢休了。
“我先前说过,送吴老太君巴掌一份。”
“我这人,说话算数,可不能食言。”
“你,自己掌嘴吧。”
秦牧歌这话一出。
下方的众人,眼睛都红了。
嚣张,实在是太嚣张了!
这简直就是把吴家的脸面,踩在地上,狠狠的蹂躏啊!
但偏偏,他们还就没什么办法!
万般无奈之下,吴老太君,用颤抖的手,对准了的自己的脸。
“啪!”
“啪!”
“啪!”
足足抽了自己四五下之后,秦牧歌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才像话。”
“这些寿礼,就当孝敬我了,回头记得给我送来。”
从寿礼中单独先拿走天山雪莲,秦牧歌扫了在场众人一眼,幽幽开口。
“我不介意你们事后来找我麻烦。”
“前提是你们承担得起后果。”
说罢,秦牧歌带着苏晚夏,大摇大摆,在无数吴家人悲愤的注视下,潇洒离去。
秦牧歌走后,吴家众人彻底震怒。
“那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我吴家何时被这样欺辱过?”
“气煞我也,他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如此辱我吴家!”
众人义愤填膺。
而吴老太君,则是从地上爬了起来,重重的一声冷哼。
“一群废物,口气这么大,先前怎么不见你们出声?”
“都给我闭上你们的嘴巴!”
“在我通知之前,谁都不许再去招惹此人分毫!”
说罢,她脸色铁青,大袖一挥,颤抖着下了台。
秦牧歌,都快给她造成心理阴影了。
“妈……”
吴非凡连忙追了过去,脸色有些难看的道。
“这些寿礼,真给他送过去吗?”
“送,当然送!”
“你想我再被他逼着抽一回自己耳光吗?”
“一群废物!”
吴老太君愤怒开口。
吴非凡,只能是尴尬的笑了笑。
今日,吴家的脸面,算是被丢光了。
还好这次寿宴没有宴请外人,不然他跟老太君都不用活了,丢死人了!
不过。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件事迟早会传出去。
他绝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在此事传得满城风雨之前,他一定要找回自己的脸面!
而且。
他很清楚,老太君,也不会就这么算了。
吴家的能量,绝对不止如此!
小子,你等着吧!
迟早,我们会连本带利的收回来!
……
车内。
苏晚夏看着玉盒内宛如艺术品一样的天山雪莲,只感觉自己在做梦。
秦牧歌竟然真的把它拿到手了。
而且。
还是在当着上百位吴家人的面,让吴老太君颜面尽失的情况下。
这太不可思议了!
说实话,先前,苏晚夏有那么一瞬间,都感觉自己二人今日要死在那里了。
结果没想到。
秦牧歌轻描淡写得摆平了这一切。
“秦牧歌,要不……你掐我一下,我感觉自己在做梦。”
苏晚夏呢喃道。
不料。
秦牧歌竟真的捏了一把她白嫩的小脸。
“哎哟,疼……”
“你还真捏啊。”
苏晚夏埋怨的轻瞥了一眼这个钢铁直男,而后又露出了激动的笑容。
秦牧歌说过的三种药材,只剩最后一种妙玉花了。
太爷爷他有救了!
“秦牧歌,这最后一样妙玉花,到底是什么药材,我怎么从未听过?”
苏晚夏问道。
她在网络上搜索过,但连半点消息都没能找到。
仿佛,它是不存在于此世的东西一般。
“准确来说,它不是一种药材,而是灵药。”
“灵药?”
这个回答,让苏晚夏不由得愣住了。
她的神色也变得有些古怪了起来。
“你不会说的是传说中能活死人而肉白骨的东西吧,你确定没在跟我开玩笑?”
“我当然不是在开玩笑。”
秦牧歌摇了摇头。
“灵药不仅存在,而且源远流长,有非常长久的历史。”
“只是,因为过于稀有,不为大众所知罢了。”
“曾经秦始皇寻找的不死药,窠窠,便是一株极其稀有的灵药,据说服下之后,便能长生不死。”
“可惜,他至死都没能寻到。
“不过你放心,我们要找的妙玉花,只是最低级的灵药,但……”
顿了顿,秦牧歌低头看了一眼那株五百年的天山雪莲。
“它依然比这株天山雪莲还要稀有十倍,只生长在环境极其恶劣的深渊,沼泽之中。”
“我们真的能找到么。”
苏晚夏轻轻皱了皱眉头,先前的好心情又变成了满满的紧迫。
“实在找不到妙玉花,我也可以尝试放手一搏。”
“但,成功的几率只有五成。”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秦牧歌道。
苏晚夏点了点头,但在心中暗暗发誓,不惜一切代价,她也要找到妙玉花。
又回了公司一趟,苏晚夏带上了一些重要的资料。
接下来的几天,她不准备来公司了,要把心思全放在寻找妙玉花上。
公司的事情,只能挑一些重要的,在闲暇时间处理了。
让她没想到的是。
刚从公司出来,又遇到了那个跟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的家伙。
“顾城,你怎么又来了?”
她皱了皱眉头,看向那个中午才刚倒了大霉的男人。
此刻。
顾城刚从一辆保时捷上下来,依旧是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似乎中午的事情对他没造成什么影响。
只有他本人知道,他心里在滴血。
那可是价值四百多万的超跑啊!
他买过来才开了一次!
这么大的血本都下了,他能就这样放弃不成?
绝对不行!
“晚夏,我是来邀请你恭敬晚餐的。”
他露出迷人的微笑,从车内拿出一大束玫瑰花。
但。
就在这时,秦牧歌突然走了过来,挡在了他跟苏晚夏的中间。
并且反复打量着他身后的那辆保时捷。
不知道为什么。
那目光,让他感觉有些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