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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来临时,第四批售卖结束,全部发到手里。

在两个月后,是阮奚的演唱会,这个冬天仿佛大家都很忙碌,停不下脚步,见面机会都要抽出来。

h市,谢家,一楼再度恢复了热闹。

最近,江家的事情好似快要结束了,江家最近在财经报纸上成了常客,岁寒去南方采风,姬淮紧紧跟上,周予衡在国外刚回来不久。

他们提前约了一个月,朋友们陆陆续续出现。

唯一的宝宝—年年崽,正坐在大厅的正中间,穿着一身红色的棉衣,一笑起来,很像个福气娃娃。

岁寒举着摄像机连拍了半个小时。

小宝宝揉脸颊肉肉,有点僵僵的了,但还是喜欢岁寒叔叔。

阮奚端过来热茶,“姬淮呢?”

“前几天回家了,不一定能过来。”

岁寒把摄像机放回包里,漫不经心的扯开话题,“今天做什么,要我帮你吗?”

“不用,谢宴辞请了厨师做菜。”

兔兔眨巴眼睛,抱起年年坐下,觉得事出有因,“你们分手了?”

“我们没有在一起过。”

“啊???”

搞不懂,因为姬淮还是来了,眉眼间带着浅淡的冰凉感,深绿色的大衣垂在膝盖下方。

他走来时,满是冷气,坐在了岁寒身边。

阮奚给他倒了一杯茶,“暖暖。”

谢宴辞在楼上开会,兔兔抱着年年就想遁了,被岁寒抓住手臂,“我们好久没见了,聊聊天。”

“走什么?”

姬淮放下茶杯,松石翡绿色的眸子看向他们,“阮奚,我们也很久没见了,聊聊。”

兔兔:“……”

谢宴辞,救救我!救救我!

事实证明,不要随便参与进情侣的修罗场中。

“那个,我二月份开演唱会,来吗?”

姬淮:“来。”

岁寒:“不来。”

兔兔对刚到的小橙说,等出票给他们准备拿票,“我不管了,到时候直接寄到岁寒家里。”

小兔子一鼓作气…跑了。

好在哥哥来了,小团子像个树袋熊一样,谁抱都是趴着,眨着眼睛问好,“伯伯好。”

很喜欢这些长辈,但大人很忙,没有空陪他玩。

不过,阿弥哥哥一家搬到了一个别墅区,宝宝终于有玩伴啦,性格更乐观了,说话也变得清晰。

白子濯掏出一个小金镯子,他挂到了小朋友的手上,大小没买错,“戴着吧。”

宝宝摸了摸,凉凉的。

“谢谢伯伯。”

阮奚拿着盒子:“哥,你送的戴不完。”

“让他随便玩。”

兔兔摸了摸年年的脑袋,“无论多大,要好好对伯伯,还有对你好的人。”

小团子当然点头。

江以黎来的稍微晚一些,赶在了周予衡后面开车进院子,他最近事多,光是江家的人员整合都需要很多时间做,面孔又清瘦了一些。

江逾白停车,轻轻晃了晃副驾驶的江以黎,“哥,到了。”

美人睁开眼眸,没想到在路上也能睡着,还睡得这么沉。

“不许告诉阿濯。”

全天下,他哥哥估计只害怕白子濯。

江逾白转过头,可怜兮兮的。

原来,宋本清坐在后座上,他穿着白色的休闲装,只是看着便觉得一身书卷气,他有些担忧,“哥,你身体还好吗?”

今天也是凑巧赶上了。

江逾白和宋本清是白子濯一同长大的好友,又和江以黎有这样的关系,和阮奚说过,带着就过来玩了。

江以黎按了按眉心,拿出润唇膏往浅色的唇上涂了一点。

稍微感觉好一些,“我没事儿,不用担心。”

江逾白头疼,“……”

白子濯每天都问他,江以黎的情况,他也担心。

宋本清说,“听哥哥的。”

他下车,拉着江逾白到一旁,“一会儿,你偷偷说。”

“啊,这样可以吗?”

江以黎没往前走,而是靠在车门边上,看他们交头接耳,能不明白他们的心思,“你们两个说什么呢?”

“不许说。”

江以黎纤细雪白的指尖垂下,一双冷眸看过来,便让两个小的吓一跳,从小注入基因的威慑感。

“顺便问一句,你们两个是恋爱了吗?”

江逾白立刻站直,“哥,你说什么呢?!”

宋本清红了耳朵,“哥,你误会了。”

江以黎摆摆手,慢悠悠道,“不谈就不谈。”

这样一说,肯定没有时间管他了。

在江以黎走后,两人相视,迅速偏离开。

宋本清往前跑,急急的往前跑,不知道是想要赶上江以黎,还是太害羞了。

江逾白呆滞:“清清。”

“阿清,你别走那么快啊。”

宋本清扶起鼻梁上往下滑落的眼镜,余光瞥向后方,语气沉静,“你好,初次见面,我是宋本清。”

江逾白冲过来,“你好你好,江逾白。”

漂亮兔兔跟着自我介绍。

“你们好,我是阮奚。”

江逾白是个笨蛋。

才不要和笨蛋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