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全面检查,暂时住院一天观察。
小兔子换上病号服,连路也不用走,被推着来来回回检查身体,表情皱巴巴的。
不喜欢检查身体。
累累的。
出乎意外的谢宴辞没有离开,拿着他的检查报告在和医生聊天,全面的知道阮奚的身体状况。
好在这些年调养的不错。
阮家还是做了一件正常事,就是给阮奚请医生,不至于让他死在幼年时期。
兔兔坐在轮椅上,慢吞吞的滑到门口。
只听到最后一句充满认真的话,“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三十岁的谢宴辞有他的独特魅力。
只是走过来,在他面前蹲下来,斯文俊冷的面孔透着岁月沉淀的静。
比十八岁的谢宴辞难以捉摸。
又比二十岁的要温和些儿。
每个年纪,都是如此独特又不同。
“还不舒服吗?”
做任务,意外的让他有机会认识不同的谢宴辞。
但无论是什么样的他,兔兔都喜欢。
“胸口有一点闷闷的。”
谢宴辞推着轮椅,把他推进去,抱回病床上,“医生说,休息一晚上症状就会消失了。”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晕倒了吗?”
“或者说,什么让你情绪紧张。”
小兔子觉得他变化很大,“你不讨厌我了吗?”
情不自禁的把心里想说的话说出来了,“你现在应该把我扔下,去忙公司的事情,这样符合你的性格呀。”
男人唇角微微扬起,仿佛带起清浅的笑容,有些苏感,似乎是觉得他有些太可爱了。
“我什么时候说讨厌你了。”
记仇兔兔红着耳尖,“你把我扔车库啊,我睡醒只有一个人。”
“是我考虑不周。”
“至于公司的事情,有人去忙,你是我的未婚妻,关心你才是正经事。”
谢宴辞抓着他瘦削的手腕,“说说吧。”
“哦。”
小兔子说,“我的很多东西不见了,有老师给我做生日礼物的画,很重要的,还有我珍藏的。”
他掏出手机,“岁寒哥哥说楼上也空了。”
这句哥哥喊的,总是感觉让他不喜欢。
“一定要喊他哥哥吗?”
兔兔眨巴眼睛,表情单纯,“不可以吗?”
他没得到回应,还以为没什么关系,继续说道,“我感觉和阮家有关系,先报警吧。”
“我安了监控,岁寒哥哥把内存卡取下来了。”
“他说,他先看看。”
兔兔每念一个字,谢宴辞的情绪仿佛就淡了一些。
随着手里的手机被拿走,幽哑的声音响起,“奚奚,有一件事要说,最好不要在你的未婚夫面前,去喊另一个男人哥哥。”
阮奚看着自己的手机。
他有些迟钝的抬头,“你是…吃醋了吗?”
娇娇的小美人抬起头,吧唧亲上男人的侧脸。
他眼眶依旧红着,显得有几分乖软,“谢宴辞…哥哥,这样喊你,你会开心吗?”
他又喊了一句,“哥哥呀。”
调子是软软的。
…
谢宴辞黑眸低垂,再度扣住了手腕。
“奚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