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趴在一个大石头下,互看一眼。
“果然是欣姐这老东西,背叛我们。可是他有什么理由背叛我们,我们对她这么好。”
冷寒烟有些气愤。
到底是什么样的理由。
竟然让她不顾生死之交的情分。
南九听着,看了眼自己老婆。
抬手拍着她的肩膀。
安慰道:“所以人性不可逆,无论我们付出什么,也别管别人好不好。你只要记住我们好就行。”
她双眼愤愤不平盯着面前凄冷的木房子。
原来,两人回来,没有直接回到房间,而是躲在一个能遮挡住两人身影的大石头下,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意外。
果然是意外的惊喜。
两人瞬间如梦初醒。
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惊呼出声。
“不好,孩子。”
两人跑进房间。
拉开房间的灯。
见孩子安稳的躺在床上,
两人拍着胸口,这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事。”
见孩子没有危险,两人又更疑惑了。
本来是猜测欣姐目的是勾结小欠,趁机会把孩子带来边境。
然后作为威胁两人的砝码。
可是。
两人坐在床上。
本以为,跟欣姐过来,直接深入虎穴,没想到猜错了。
两人沉默了很久,刚刚跟奶奶说话的人,分明是小欠。
小欠也亲口承认和欣姐勾结。
那此刻,谁都相安无事。
那她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两人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天亮,早晨的鸡开始鸣叫,两人也未有丝毫睡意。
渐渐的太阳开始从窗户映射进来,小小的木窗户上,糊着一层白色的纱窗纸。
太阳洒在一家三口的被子上,映射出窗户的形状。
冷寒烟睡在最里边,南九睡在最边上,中间睡着意涵。
夫妻二人不约而同看了眼中间的孩子。
孩子睡的很深沉,兴许是太累了,孩子一点醒的意思都没有。
反而两人直到此刻丝毫没有睡意。
这是门口。
只听到奶奶年迈带着岁月的嗓音。
“咯咯咯咯咯咯。”
叫个不停。
南九郁闷的看向自己老婆。
“奶奶,这是做什么。”
“喂鸡吧大概。”
“你怎么知道。”
他记得北国时,她可是公主。
现代也是总裁的女儿。
面对他的质问。
冷寒烟起身坐在床上。
双手举过头顶伸了个懒腰。
打了个哈欠,看了眼南九。
“那,我身上你不知道的,可就多了,值得你这一生去研究。”
其实,在现代她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吃了很多苦,还去过山村做支教。
那里的条件可不比这里好多少。
她起身绕过南九的脚下了床。
回头。
“老公,睡不着,就起床吧,别赖在床上了。”
南九面无表情,看着她,不说话,也不起床。
也看不清他的想法。
而她呢。
面带微笑。
被温暖的阳光包裹着,心情大好。
一点都没有一夜无眠的倦意。
她站到他的床头边,居高临下盯着他,手背在后背,低头盯着他清冷帅的脸,缓缓弯下腰,对准他的薄唇,温柔的含住,轻轻吮了一口。
随后又直起身子。
男人睁大双眼。
直直盯着她。
“女人,你别惹火上身。”
冷寒烟做了个鬼脸。
笑到。
“量你也不敢。”
他眼皮微眨,无奈间看了眼一旁睡的深沉的女儿。
一言不发。
只是面色铁青。
冷寒烟才不理睬 他,转身打开房门出了门外。
开门瞬间,太阳已经照进了房檐下。
奶奶站在门口的空地,乡下名叫场坝。
大城市里,都是属于花园地段。
奶奶手捧着玉米粒,一把一把的撒在地上。
“咯咯咯。”
“咯咯咯”
“奶奶,你喂完鸡还要做什么,我来帮你。”
奶奶撒完最后一把粮食。
“昨晚的青菜是不是煮完了,等会儿,去那边摘点回来。”
“那我洗完脸,跟你一起去。”
冷寒烟说完,奶奶也没有回答。
兴许是年纪大了懒得回答。
冷寒烟去了昨天洗菜的地方。
也就是房子边上,后侧,有一个小水井,被石板砌成了四方形的模样。
但留出了打水的门,并没有封死。
里面的水,清澈甘甜,冬暖夏凉。
冷寒烟拿起飘幺了一飘水,先漱口在洗脸,我最后美美的喝了一口。
“哇,好清甜。”
“是吧,这里的水,可比外面的水好喝多了呢。”
她抬头望去,是何必的女人。
“是啊,外面真买不到这样清甜的水,有一股回甜味。”
两人话音才落。
一声讽刺的声音响起。
“这么穷的地方,这么脏的水,你竟然也喝得下去。”
是欣姐的声音。
听着瞬间美美的心情都被一扫而空。
冷寒烟回头。
欣姐那张一脸鄙夷的站在身后,双手还插着腰。
她正要回答。
侧边妇人。
朝笑起来。
“你条件这么好,怎么不把奶奶接去过好日子,你条件这么好,有本事,来到我们山卡卡里,别喝这里的水,别吃这里的饭,我怕里面的毒,毒死你个老巫婆。让你有来无回。”
欣姐,双手叉腰,指着对方。
差点气翻了白眼。
“你个乡巴佬,没见过世面,没吃过那个货,你懂什么死穷逼。”
妇人一听,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穷人骂穷人穷逼,你怕是不如我吧,好歹我还儿女双全,虽然穷点有老公我爱我,估计你这么缺德没教养的人,怕是连儿女老公都没有,孤星命格,哈哈哈哈。”
欣姐被戳中心中的痛点。
“寒烟,快帮忙,快,快。”
冷寒烟躲在地上把刚刚的水扫干净。
听到她的求救声。
冷冷看了眼。
起身。
路过欣姐身边时。
“不知道。”
冷冷回了句走开了。
身后欣姐气的上气不接下气。
她怎么知道,老女人怎么骂得,句句诛心。
有板有眼,跟她熟知她情况一样。
妇人看她情形,笑的更带劲了。
“看吧,被说中了吧,我就说嘛,你这样的人,命能有多好,呸。”
说完鄙夷了一眼,向自己家门走进去。
冷寒烟来到厂坝,这时奶奶正在拴围裙。
叫她走近。
“我怎么听到大清早的有人吵架声。”
“那可不吗,欣姐和隔壁姐姐闹了几句。”
奶奶不再说话。
而是进了房间。
随后背上背个竹篓走了出来。
见状,冷寒烟赶紧起身。
“奶奶,竹蒌给我,我陪你一起去。”
奶奶也不说话,默默的从肩膀上取了下来,递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