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个孩子背影消失,在洞口冷寒烟这才回头。
洞里只剩新姐两人时。
氛围更加尴尬。
毕竟从南久回来后,新姐就一直带有敌意。
冷寒烟好奇问:“新姐,为什么从我老公回来后,你就一副看我不顺眼的样子。”
新姐不假思索:“对,一直以来总裁你的好,我们有目共睹,可是你离开他,因为你说你有老公有儿子,可是,你却让萧总从世界上消失。你这么对一个很爱你的人,你良心不痛吗?”
新姐越说,冷寒烟脸越冷。
双手不禁紧紧握紧。
原来我说的话,她一直不信。
这可咋办。
继续圆谎道:“总裁他的确在后门,当时我也想救他来着可是生死关头情况危急。”
说这脸上还配上愧疚的表情。
新姐皎洁看一眼。
看来她是当自己傻瓜。
难道重生轮,真有什么宝藏,不然总裁会如此富贵,总裁对夫人这么好,夫人还一心想着总裁死。
于是脑子一转试探问道:“那重生轮。”
新姐刚一说出口。
冷寒烟双眼震惊不已,盯着新姐。
随后怕新姐察觉,又立马换了副神情。
不,要镇定。
要镇定。
难道昨晚的话被她听到了。
不,不,不可能。
明明当时她睡着的。
故作镇定道:“新姐,你说的什么啊!什么重生轮。”
新姐双眼微眯,双眼紧盯着冷寒烟直勾勾的双眼。
明明她刚才就一闪而过的不适。
果然,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哦,没事。我也是恍然听到这个词的。”
冷寒烟暗自松了一口气。
这时南久一手牵着萌宝,一手牵着意涵。
走了进来。
冷寒烟径直看傻了眼,看着三人乐呵呵的小表情。
眉眼唇不禁上扬着。
边笑边张大嘴巴,有些惊讶:“北久你是怎么做到的!”
南北久挑了挑眉毛,做了个高傲的小表情,甩了甩飘扬的黑丝。
“我说了,我要做骑士,永远扞卫着意涵和老婆。”
冷寒烟不屑的切了一声。
意涵会这么好搞定吗?果然是孩子。
“我才不信。”
意涵看了眼爸爸道:“爸爸和我拉勾了,只要爸爸永远做骑士,保护好妈妈,我就叫他爸爸!不过他永远代替不了我天凌爸比的位置。”
冷寒烟简直惊掉下巴。
倒吸一口冷气。
萧天凌这个坎是过不去了是吗?
“好,好。”
只要她愿意接受南久,慢点又何妨呢。
难道区区六年的陪伴,能抵过往后几十年的父爱。
冷寒烟这才注意到南久衣服兜里装着一堆布满泥土的黄薯。
此刻的南久冷俊脸上一副慈爱祥和。
“寒烟,刚刚宝贝女儿可叫我爸爸了呢?”
说完又低头盯着女儿小小的身影。
继续道:“是吧,宝贝闺女。”
意涵抬头一脸茫然。
与世无争的双眼盯着新来的父亲。
迟迟未有回应。
小脑袋瓜里。
他怎么好像一副很高兴的模样。
似懂非懂点点了头。
“嗯嗯。”
冷寒烟看完意涵的小表情,面无表情盯着意涵。
老得倒是高兴得很,可小的漠视一愣一愣。
跟不懂老得什么意思,不过冷寒烟倒是没表现出来,她可没忘记早上他不理人的事。
瘪了个嘴,转身对着仅剩的火炭。
新姐鄙夷了一眼后瘪瘪嘴巴。
不屑的扭过头,别在一边。
冷寒烟把难看的嘴脸看在眼里,不与计较,倒是南久兴高采烈蹲在炭火旁,从兜里取出红薯,放进炭火里炽烤着。
弄完,一屁股坐在火边,萌宝自然走到南久身旁坐下。
意涵向冷寒烟怀里走去,坐在冷寒烟大腿上。
一群人等待着红薯的出炉。
南久双眼横扫四周,不禁暗自惬喜,儿女在侧,爱人在身旁,嘴角微微扬起。
眉眼间透露出温柔。
丝毫未察觉,自己妻子生闷气的小表情。
没多久。
反复翻烤下地瓜,发出一阵浓郁的红薯清香。
冷寒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俩孩子也死死盯着红薯,其实他们早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
好歹两个孩子还算听话,不哭不闹,一旁安静的等着。
南久用木棍扒拉出红薯,用手拿起,丝毫不觉得烫手,熟练的剥开红薯皮,露出软软糯糯的黄肉。
拨好,低到寒烟面前,丝毫未察觉两个孩子直勾勾盯着红薯,上下嘴皮开始动着,嘴角更是流出口水。
更不的当下就来一口。
冷寒烟看着抵到面前的红薯,看着盯着红薯,哈喇子都快流了一地的俩孩子。
强忍住笑意,没好气的结果,憋成两半。
假装抵到自己嘴边,正要咽下口。
只见四只眼睛直勾勾盯着一动不动。
是个人都看得出,俩孩子是饿急了。
而一旁的新姐,喉咙上下动着,大口大口吞着口水。
南久见状,冷眼一瞥。
新姐自然不会把南久当一回事。
而冷寒烟,张着嘴巴,露出白牙。
南久一旁。
忍不住替她着急。
“快吃,老婆,快呀,快呀。”
都恨不得替他咬上一口。
“对呀,妈咪。”
“就是,快咬呀!”
两个孩子,忍不住道。
冷寒烟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
把两截红薯递给两个孩子。
“萌宝,意涵吃。”
俩孩子接过狼吞虎咽吃起来。
南久也没多说什么。
而是又捡起拨了一个给寒烟。
寒烟吃完。
走到东门口。
这里的天气四季常青,山洞口长满了绿油油树枝,洞口石岩上,时不时滴答滴答滴着水下来。
突然,细看四周,是像极了,以前吕末容师傅临终前呆的山洞,也想当初南久亲手手刃自己,给了胸口一刀的山洞。
或许时过境迁,地壳变动,有些改变,但大体的山形依旧未变。
冷寒烟不知不觉有些担忧。
这时南久不知何时来到冷寒烟身后,一手揽过腰间,一手扶着寒烟肩头的发丝。
“寒烟,你也发现了吗!这里像是我犯下大错的地方。”
冷寒烟回神,侧头抬眸盯着他冷落的侧颜。
“一生,好短,无论经历什么,终究都是你陪在最后,或许能走到最后的才是宿命不是吗?”
或许,经历生死,她也依旧很爱他不是吗?
南久心不由得揪痛,年少终是无知,可又有谁不会犯错。
万幸的是,犯过错,始终未错过。
两人此刻心有千千结,唯有相伴可结。
冷寒烟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
毕竟萧天凌。
一想到萧天凌,她真是心有万般愧疚。
南久见她眉眼哀愁。
心有所解。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萧天凌是我们此生最大的祸患,以后他要找回来,我定和他拼死决斗。”
说完修长的手指轻轻拍着冷寒烟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