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挤在狭小的驾驶室里,身体难免会有接触。
陈一鸣还好,他的心中只有孙明月。
而韩芸却不同了,陈一鸣可是第一个给她从心底带来温暖的人,她感觉自己老爸说的对,只要没结婚就有机会。
她的心中已经对陈一鸣有了好感,所以有些刻意的要去接触近在咫尺的陈一鸣。
当摩托三轮车压在一块砖头上左右摇晃以后,韩芸吓的顺势抱住了陈一鸣的胳膊。
然后,然后就没有再撒开过。
韩芸可能撒开吗?她现在就感觉自己时时刻刻被陈一鸣抱着才好呢!那感觉才舒服呢!
此时的陈一鸣也是一阵无语。
只是两人的姿势的确暧昧了点。
来到韩芸家,门竟然还锁着,陈一鸣只能陪着韩芸等着韩老头回家。
半小时后,陈一鸣也不记得给韩老头打过几个电话了。
呼!呼!呼!
此时的韩芸已经借着陈一鸣的肩膀睡着了。
现在已经是初夏了,白天很热,但是晚上的空气还是有些凉的。
陈一鸣无奈的把韩芸一把抱起,回到了厂子里。
把韩芸放在里屋的床上,帮她把高跟鞋脱掉,拉过被子帮她盖好,陈一鸣坐在了电脑前。
“系统兄,我今天可是喝了不少的猴儿酒,怎么感觉自己越来越精神啊!”
“你的神农诀不是在自行运转嘛!你忘记了?”
系统的提醒,陈一鸣突然豁然开朗,之前喝多了酒自己可都是运转神农诀把酒逼出体外的。
看了看游戏,两个号已经升到45级了。
看了看旁边那些众多没有做的任务,陈一鸣一个人实在是提不起兴趣去做。
挂机
进空间
陈一鸣刚出现,小公主芭芭拉就飞了过来。
“老大,你怎么才来呀!”
芭芭拉急切的问道。
“怎么啦?出什么事啦?”
陈一鸣一脸的疑惑。
“老大,你不是要收服鸡王吗?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座山上突然传来了阵阵恶臭,而且那些鸡都咯咯的乱叫着,听着那声音老惨了都。”
“哦?是吗?带我看看去。”
陈一鸣一脸的笑意,至于下泻药的事情,他是真的不好意思说出口。
还未到山下,阵阵恶臭就随风飘了过来,而且咯咯的惨叫声也随之传了过来。
“老大,你听见惨叫声了吗?”
只见芭芭拉捂着鼻子和嘴,坐在陈一鸣的肩膀上说道。
“嗯!听见了,也闻见了。”
来到山脚下,猪肛裂,二赖子,虎子,还有不少的精灵都抬头望着山上,试图用肉眼看出一些山上的端倪。
陈一鸣用肉眼反正是什么也看不见,打开透视眼朝山上看去。
好的嘛!只见之前那些排列整齐有序的鸡群,现在是东躺着一只西歪着一只,而且都伸长脖子哀嚎着,显然是泻药的药劲上来了。
擒贼先擒王,山上的威胁没了,陈一鸣直接飞了上去。
有透视眼,鸡王藏的再怎么严实,但还是被陈一鸣给揪了出来。
“咯咯哒!你这只没毛的猴子,你敢不敢把老娘放开,你竟然趁老娘下蛋后最虚弱的时候抓老娘,你不讲武德,你这样做是缺德的行为,你将来生孩子没屁眼,你......”
陈一鸣抓住老鸡婆子以后,它就开始叨叨个没完。
“闭嘴!谁家鸡大晚上的下蛋,我看你应该也是拉稀了吧!”
陈一鸣一语道破天机,老鸡婆子瞬间不再叨叨了。
鸡王的两条的腿已经被陈一鸣给绑上了,扑通一下给扔在了地上。
猪肛裂和二赖子之前也只是远远的见过鸡王,还没有如此近距离看过鸡王。
此时它俩凑到了鸡王的身边,猪肛裂用眼睛盯着鸡王看,二赖子则是耸着鼻子闻了起来。
“哼哼!老大,老鸡婆子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啊!”
猪肛裂瞪着疑惑的小眼神问道。
“估计是巴豆吃多了,放屁放到虚脱了。”
“哼哼!老大,放屁也能放到虚脱?”
猪肛裂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嘿嘿!要不我给你整点巴豆试试啊!那感觉老爽啦!”
陈一鸣一看这头笨猪竟然敢质疑自己,一脸坏笑的说道。
“哼哼!我看还是不要了,你看看老鸡婆子这生无可恋的惨样。”
猪肛裂看着陈一鸣那一副坏笑的模样,心中顿时一紧。
现在二赖子没有说话,而是看着这又大又肥的老鸡婆子口水直流。
“二赖子,我警告你,你最好离它的屁股远点。”
陈一鸣提醒道。
“吸溜!老大,我还没吃过这么肥的老鸡婆子呢!”
显然,它没有听到陈一鸣的警告,而是还在幻想着咬一口后满嘴流油的场景。
噗嗤一声!
一股恶臭随之传来。
“嗷呜!”
二赖子一声长啸,突突突的跑到了不远的小溪边,扑通一声跳进了水里。
夜色很浓,陈一鸣开着透视眼却是看的清清楚楚。
刚刚那一幕,犹如霰弹枪的子弹一般喷出,二赖子直接被喷了一脸。
“我靠,这点射和面射,各有各的好处啊!”
陈一鸣心中腹诽了起来。
“老大,那头笨狼这是怎么啦?它怎么像疯了一样去跳河呀!”
肩膀上的芭芭拉好奇的问道。
“没事,它刚刚被袭击了。”
“谁呀?我怎么没看到啊!”
“哼哼!呵!呵!呵!那个二b狗被喷了一脸的鸡S,活该他。”
突然看着不远处面若冰霜的虎子盯着自己,猪肛裂立马住嘴了。
又是噗嗤一声!
又是一股恶臭随之传来。
围观的都也不在看热闹,纷纷回去睡觉去了。
陈一鸣也拎着老鸡婆子,转身回到了现实中。
二赖子回来后竟然空空如野,也只能耷拉着脑袋回去了。
空间里这一晚上一点也不平静。
鸡的惨叫声不断传来,中间还掺杂着二赖子的惨叫。
你猜的没错,二赖子被虎子那是好一顿教训。
现实中
陈一鸣直接把鸡王带进厂房关进了笼子里。
看着它那萎靡的状态,陈一鸣说道:
“当我的手下我就放了你,好好想想吧!”
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10点多了,陈一鸣没有进屋,而是骑上三轮车去了韩大爷家。
没办法,孤男寡女还是酒后,他如果在厂子里待上一晚上,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咚!咚!咚!
陈一鸣敲了半天的门,见里面没动静,干脆坐在门口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