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说的话听起来仿佛十分生气甚至说是愤怒,但实际上他的说话的语气却是极其的兴奋,不过就在他们兴致勃勃打算大干一场的时候凌楚晨赶紧开口说道:“诸位,现在情况不明还请大家稍安勿躁。”
听到凌楚晨的话众人立马从刚刚的亢奋中清醒过来。
见众人冷静了下来凌楚晨继续开口说道:“敌人既然敢来夜袭就说明他们有一定的把握,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在不了解情况的基础上贸然行动很有可能会陷入被动。”
“军师说的是,此事是我等鲁莽了,还请军师原谅。”
“哎,廖将军言重了,你继续说,敌军是从哪个方向来的?”
卫兵赶紧拱手说道:“回军师,这股敌军由正北方进入的了望哨的视野,如果不是他们无意中弄出了一点声响恐怕了望哨也发现不了他的,这股敌人很狡猾,在了望哨发现他们的第一时间便退到了了望哨视线范围之外。”
“嗯,看来这股敌军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不好对付啊,传令下去,所有了望哨加强警戒,不可放过城关前的任何风吹草动。”
“遵命。”卫兵应了一声之后赶紧退下了城楼。
“正北方是司马炎的营寨,看来这定然是他派出的敢死队,根据我的推断这股敢死队的领队之人定然是负责统帅司马氏族兵的大将军司马恒德。”
“军师,再怎么说那司马恒德也是他司马炎的大将军,他就不担心他出现什么意外,如果他被俘或者被杀对于敌军的士气的打击可是致命的。末将以为这领队之人会不会是其他人,比如怒力或者他的几个儿子?”
“都不可能,怒力是荒人的大将军,或者也可以说他是荒人的族长,以荒人那笨拙的动作根本不可能有这么敏捷的身手和如此高的警惕性,而且司马炎也更不可能将自己的族兵交给一个荒人,而且这些骄傲的司马氏族兵也不会服从一个荒人的命令,毕竟在他们的眼中荒人天生就是被他们所怒意的低贱种族。”
“哦,原来是这样,末将明白了。军师根据情报上说这司马恒德很有可能是一位武帝境的强者,这样的经济强者恐怕还得劳驾您出手。”廖业深深的鞠了开口说道。
“无妨,城墙五十步范围内都我设置的法阵,只要他敢来定然要他有来无回,让所有士兵准备迎战,敌军恐怕会发动突袭,看来司马炎也有着一些咱们没有发现的底牌啊,悄无声息的就解决了族人夜盲症的问题,果真是有些不简单啊。”
“哼,就算他司马炎再厉害可碰上军师您他的结局注定只能是一败涂地。”
“少拍马屁,有时间多看看兵书,省的别人总说咱们北军没文化。”
一句话拍在了马蹄子上欧弘悻悻的点了点头,“是,军师,末将有机会一定会多看书的。”
“对了,廖业,我重伤未愈的消息已经放出去了吧?”
“军师放心,早就已经放出去了,而且这帮蠢货对此定然是深信不疑,要不然也不会派兵偷袭,等他们知道情报是咱们故意传出去的那司马进和司马炎的表情会有多精彩,司马进又会受到怎样的责罚,想想我就觉得特来劲。”
“司马家很快就会完蛋了,他们早已经不配做陛下的对手了,他们的生死只在陛下的一念之间。”
“军师,您这话是何意?”廖业一脸迷惑的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你且看着吧。”
“末将知道了。”虽然嘴上答应了可廖业的眼神却依旧充满了好奇。
“启禀军师,了望哨再次发现了那股敌军的踪影,不过情况和上次一样对方只是露了一面便立刻撤退了。”
“这领队之人必定是司马恒德无疑了,他是在试探我军防御的薄弱之处,传令下去,了望哨撤下一半士兵,如果敌人再次出现不要惊动他们,但如果他们是故意露出破绽象征性的射上几箭即可。”
“遵命。”卫兵得到命令后立刻向城头上的中心了望塔跑去。
很快中心了望哨上的哨长便将消息传达到了其他的了望塔之上,随即本来每座配备十二名了望手的哨塔只剩下了六名了望手。
“大将军,他们将一半的哨兵从了望塔上撤了下去,他们是不是以为咱们已经撤回大营了。”
“嗯,不排除这种可能,不过夏人最是狡诈本将军还是要再试他一试,看看他是否对得起夏国第一智囊的美誉。”
“一会咱们两个各带一队人马,你在西面,我在东面,咱们同时出动,看看夏人会如何应对。”
“属下遵命。”
“凌楚晨,二十年不见你应该忘记了我这个老朋友了吧,但我可还记得当初被你愚弄的那次,这一次我绝不会在重蹈覆辙,你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