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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雪覆盖的村落,有着壁炉的温暖房间,周围安静,风雪吹不到屋内,最适合猫冬。

裴青空没有说回国的事情,嘉平也就忘记世界上还有其他的人,抛开手机,抛下电视,每天吃吃睡睡跑去雪地上玩雪。

短短的七天,嘉平脸上黑了一个度,和脖子变成了两个颜色。

至于裴青空的脸上,更是出现了肤色不均匀的眼镜框。

村子的每个地方,都被嘉平游览过一圈后,她才问出那个问题:“我们什么时候回国?”

她还记得,裴青空年前做了针对陈大同的计划,眼看着裴氏集团要开工了,总裁还在国外度假,属实有些不合适。

主要是怕员工心里不平衡。

“再玩儿些日子,不急。”裴青空没有任何着急的样子:“计划早就做好了,按照计划来就行,他们拿那么多工资,总不能这么点儿事都办不好。”

既然裴青空这么说,那嘉平放心的继续玩耍。

村子外面,有着大片的落叶林,冬日里,树木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和树枝,看不到一片叶子。

嘉平带着铲子,在树林的雪地里挖坑,挖到落叶,便试图在里面找到还没有腐烂的叶子。

不需要思考别的东西,哪怕挖到一棵藏在落叶层下的草芽,都值得珍藏起来。

嘉平找到了童年时,最幼稚的快乐。

裴青空也找到了他从未有过的童年快乐。

挖了几天坑,嘉平又带着裴青空去了村子外的一条小河,试图砸开冰层,从里面捞出鱼来。

“有个典故叫卧冰求鲤,要试试吗?”嘉平问道。

这冰天雪地里,只有喝了伏特加的当地人,才会光着身子在冰层上玩耍。

裴青空暂时没有那种勇气,他果断摇头说:“就算我是一坨烧红的铁,也融化不了这么厚的冰层,还是借用科技的力量吧。”

最后两人没能借用科技,因为当地人说,那条河很浅,整条河冻上了,要融化整条河才能找到鱼。

于是两人放弃卧冰求鲤的想法,而是把冰挖出来做冰雕。

拥有着雕刻基础的裴青空,手把手地教嘉平,要怎样雕刻出刀削一般的面孔。

才教到下巴,国内打来一通催促嘉平年后开工的电话。

李曼语气尽量柔和的说着:“元宵节过了,叶玖的那几版mV也该确定要不要上线了。”

“mV的事不用问我,我相信叶玖的审美。”嘉平毫不犹豫地敷衍此事。

从决定要拍多版mV开始,嘉平就没想过再审一遍,那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事情。

一切都交给市场检验,何必多此一举。

“陆双寻的歌呢?他只剩下一些代言的合约还在走流程,再不录的话,陆双寻就彻底退圈了。”

嘉平想要继续找借口推脱,手机被裴青空拿了过去。

“先把战舞的合约解决了吧,我们有自己的考量。”裴青空语气认真的胡说八道。

两人的考量,是考量到底哪天不想玩了。

对上裴青空,李曼只能苦笑着退步。

冰雕版刀削一般脸庞的丁老头,静静的与嘉平对视,嘉平沉吟片刻,在心里计算了他们到这里的时间。

这里天亮得晚,黑得早,每天在不经意间,时间偷偷溜走。

仔细一算,已经有十七天了。

“我们……好像的确要回国了。”嘉平很是严肃的说道。

裴青空把下巴搁在嘉平的肩膀上,托着她的手,用工具给丁老头修饰面庞,很是不情愿的说:“不想回国。”

没有童年的裴青空,这段时间过得很快乐,完全不想看到工作。

这叫报复性玩乐。

别墅里的那些游戏机,也是他的报复性玩乐,只是那些东西不需要出国玩,不会让特助们和总裁距离过远。

没人知道两人没在工作。

在国外则是完全不同。

嘉平用空着的手,捧着裴青空的脸,转头在他的唇角亲了亲:“以后还有机会啊,下次再玩。”

裴青空抿着唇,看上去依旧不情不愿。

他用手指点点唇珠:“亲这里,要有足够的好处,我才会回国工作。”

嘉平已经做了决定,他不会拒绝,当然要尽可能多的给自己争取利益。

结果自然是,裴青空借着这个机会,多索要了些好处,方才心满意足地踏上回国的飞机。

回国当天,裴青空迅速进入工作状态。

嘉平没有急着去冬青娱乐,她去了幻色酒吧,观看驻唱乐队的表现。

正巧赶上孟焕在酒吧里喝酒。

这才下午三点,孟焕便喝得眼神恍惚,有些不知东南西北。

“哟,妹子来了啊。”孟焕端着一杯酒问:“新的一年,喝点儿?”

想到自己的酒量,嘉平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

孟焕没有接着劝酒,他坐在嘉平身边,有些大舌头的说:“那个谁,喻耀你还记得不,他把他以前的乐队兄弟聚在一起,想要搞个乐队,最近问我能不能在酒吧里试着表演几场。”

喻耀所说的表演,是不露面的表演,这才提前知会孟焕,希望得到他的许可。

只有这样,才能不被粉丝发现,得到现场观众最真实的反馈。

嘉平微微点头:“我和他的故事早就结束了,而且我不会经常来这里,你不用太在意我的感受。”

对于喻耀的那个乐队,嘉平以前听过几场表演,算不上顶尖乐队,表现可圈可点。

他们留在酒吧里表演,搭配上喻耀独特的嗓音和唱歌方式,绝对能为酒吧稳固客人。

“我倒没想这些事情,谈个恋爱,又不是谈个伏地魔,有啥不能说不能见的。”说到这里,孟焕激动地拍着桌面:“我是说他那个乐队,特别有意思!”

这些年,酒吧里的驻唱歌手和乐队有很多,孟焕看过的表演也有很多。

能被他称作有意思的,可不多见。

就在嘉平思考怎么个有意思的时候,新的乐队走上舞台,吉他手撩拨琴弦,孟焕安静了下来。

舞台上只有四个人,站在最前面的是主唱,戴着口罩背着吉他,贝斯手和键盘手的面前也有麦克风,鼓手在舞台的最后面。

看着四人,孟焕咧嘴一笑:“不算标准的乐队,不过绝对能给你惊喜。”

嘉平完全不需要这个惊喜。

灯光打在主唱的头顶,他的双眼隐藏在发丝的阴影下,让人愈发看不真切他的样貌。

但嘉平知道,他是喻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