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冰冰说,我又不是智多星。现在一时也想不出办法。罗依这样的女人既然这么放养,那咱们只能各自想办法自保了。
冰冰问,问题是我找谁自保啊。我都没几个男人认识呢。
我说,这些年进体制内的男生少,想找老公,看来得将目光看向体制外。
冰冰说,我并不拒绝体制外的,我喜欢的我看得上的就行。
我说,那就容易找,你留意一下吧。现在我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冰冰说,你不是有温哥吗?人家可听你话呢,随叫随到,你还想怎么样?
我说,你的以后会更好。
冰冰说,不敢奢望哦。
跟冰冰通完电话后,我用一个下午的时间正视着眼前的这个棘手问题。本以为把球踢给罗依,罗依就把球控制好,不让别人踢来踢去了,哪想到罗依根本不当回事,球滚到哪里是哪里,只要不是抢她的球,她都不去计较,这种处理男女朋友的做法,确实让我和冰冰都匪夷所思。
爱一个人难道不是自私的吗,不想独占吗?怎么放任他去追别的女人,难道是为了证明自己男朋友的优秀?还是想用男朋友来钓其他女人的钱财。
罗依这个在遍地流金、灯红酒绿的城市里闯荡惯了的女人,情场对她来说,有着太多的不确定性,在她看来,男人都是无一可以信任的物种吧。
所以,她爱跟别人逢场作戏,她也允许男朋友跟别的女人逢场作戏,只要有钱就行了,搞到钱就是大爷就是姑奶奶吧。
人最难对付的就是没有原则和底线的人,而文初武和罗依这对男女正是这样的货色。
看来眼下能保护我不受姓文那厮纠缠和骚扰的,就只有温久是最合适的了。总不可能还老叫我爸去呵护我啊,我爸也没那么有空。叫其他人更不合适。
以后的日子,先用温久应急保护一段时间我先吧,至于两人关系怎么发展,到时再说了。反正总比被姓文那厮纠缠不休强上十倍。
吃过晚饭后,我回房给李今打了个电话,问她姓文那厮去吃了满月酒吗?
李今说,他来了,还带了个打扮妖艳的女人来,当着我的面介绍说是他女朋友,说是叫罗什么,人多嘴杂我听不是很清楚。幸好你不来,要不然你就免不了要面对他。说不定他都敢拉着他女朋友跟你坐同一桌。
我说,是啊,幸好我不去。我就估摸他会去的。酒席办得很顺利吧?
李今说,挺顺利的。剩了两桌菜,我留了一桌,叫我妈他们打包了一桌,明天我们一起去酒店吃完那一桌好不好,反正这天气,菜放一晚没事的。
我说,不去了,你招待其他亲朋吧。李今也不客气,说道,反正约了你了,你不来我也没办法。
我说,哪里要那么客气?你要照顾小孩,又要照顾客人,这两天你还不够忙么,还搞那么多的繁文缛节。
李今说,刘趣说,所有客人,就你没来,所以他心里过意不去。
我笑道,那叫他杀头猪送过来咧。明天是周日,我想赖一下床,美美地蜗在家里一天。
李今问,你布的局成功了吗?这两天忙也没空问你。
我就将罗依拿到光碟后找温久的过程说了,然后将她对温久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李今听了说,这对男女真称得上是一对狗男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