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温久笑停,问他,没什么事了吧?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温久说,没事了,约不动你,我没伴玩只能去打麻将了。
我说,你都成赌徒了。
温久说,没办法啊,都是几个兄弟在打,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不到社会上打。那几个当着小领导的,愿跟我打,我运气好,水平也过得去,当然不能拒绝别人给我送钱啊。我不放点他们的血,也是别人放。
我问,你这么确信你赢多输少?
温久说,是的。可能是我心比较定吧,一个人无牵无挂的,想法少,注意力集中,就容易赢钱,不像他们,久不久的不是老婆孩子来个电话,就是单位的下属来个电话,总显得心神不宁似的。
我说,那行吧,你去玩吧,自己把握。
挂断电话才两分钟,王小强就打电话过来了,问我送出去光碟后有什么动静。
我说,有动静,罗依要找人核实情况了。
王小强说,那还行,起码没白费我五百元。
我说,难道你是白给人家五百吗?人家不也提供服务了吗?
王小强说,说真的,我是享用过就行了,都不敢再粘她了。我怕不干净。
我说,明知不干净,你还粘。
王小强说,这不都是为了你嘛。给你出争口气,为你送情报,都是为了你,要不是为了你,我真的不想粘那样的女人。那样的女人,真的是像个餐桌上的公共味碟了,无数的沾过的味碟,沾起来真的是有点阴影的。
我说,姓文那厮都不害怕死,而且人家是天天睡在一起的。
王小强说,可是我怕呀,我儿子还小呢,我要是哪天染病没了,我的老婆孩子就是人家的了。
你还知道你有老婆孩子啊。后面没有再约罗依了吧?
王小强说,我贪玩好赌,但是我不冷血。没有约她了,心里有点担惊受怕,一个女人太多人进入过她的身体了,真的让人害怕的。请你吃个宵夜,去不去?
我说不去。
王小强说,那就算了,反正一直以来你都是高冷的,都是拒绝我的。上辈子我估计是欠你的,要不然怎么这么服从你。
我说,得了得了,都当爹的人了,有个正形吧。
挂了王小强的电话后,我想到王小强刚才说的担惊受怕,就顿时警醒了我,看来我得善意的提醒谭老师,如果黑牙哥真的要对她下手,那她得防着点,因为他可能被感染了,或者中招了,只是还没体现出来。当然如果他做好防护,也有可能不中招。
可是病毒这类东西,显微镜都难看得见,中不中招,谁敢保证呢。而且很多病毒中招了也不是马上就死人的。
谭老师估计是没想到这层的,这厉害关系我得提醒她,交叉感染的案例太多太多了,马虎不得。可不能因为忍不住贪恋男色,把自己的健康当儿戏。
想到提醒谭老师时,我才想起,明天是周六了,明天下午五点,李今要在富华酒店二楼办满月酒呢。我还是不去算了,反正我之前跟她打过铺垫,解释过原因了。
我下楼去,跟我妈说起这事,问她和我爸去不去参加李今儿子的满月酒。
我妈说:“不去了,她又不是你的发小,我们去了,她也未必认识。主要是回请你的,你不去了,我们也不去了。”
我说:“那好吧,那就在家吃。”
我妈是知道原因的,所以她没有问我为什么不去。我爸听见我们母女俩聊这些,也不想插嘴。
明天,我就在家等着温久反馈罗依找他面谈的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