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在将肯特的视频处理的天衣无缝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将这个视频发在自由国。
而是先给以‘詹姆斯·邦德’的名义给毛熊国机要部门写去了一封邮件,说是想通过爆料自由国一项极其机密的计划以寻求毛熊国的政治庇护。
毛熊国的情报部门一听有自由国的既要秘密要曝光,当即联系了这位‘詹姆斯·邦德’。
王博就这样利用自己入侵的肉鸡电脑和毛熊国情报部门密谋着如何曝光自由国的‘透镜计划’。
为了取得毛熊国的信任,王博还发了100G大小的透镜计划中监听的一些内容给毛熊国情报人员。
也是因为这100G大小的内容,让毛熊国的情报人员斯大林·屠格涅夫斯基彻底相信了‘詹姆斯·邦德’。
“詹姆斯·邦德先生,你所提供的的这些信息,经过我们的核实准确无误,因此我们国家总统特批,同意你的政治庇护请求。现在您可以告诉我们你的位置了。”
王博哪知道肯特的位置啊,于是灵机一动,回复道:“我不能暴露我确切的位置,所以我只能告诉你我在圣弗朗西斯科,具体位置需要你们的特工人员去找。”
“为了确保我的安全,后续完整的‘透镜计划’资料我会分三次发给你们,每次密码都需要特殊的程序才能解密。”
说完这个,王博又将肯特·莱昂纳多的照片发给了斯大林·屠格涅夫斯基。
斯大林·屠格涅夫斯基对于‘詹姆斯·邦德’的小心谨慎也是表示理解,但这事他自己也无法做主。
因此在请示了毛熊国高层领导后,斯大林·屠格涅夫斯基才被允许授权启用毛熊国在自由国的高级特工去圣弗朗西斯科寻找并保护‘詹姆斯·邦德’这个人。
这一日,肯特·莱昂纳多出门去附近的沃玛尔超市采购物资时,他发现有几个虎背熊腰的壮汉在盯着自己。
那几个人像是有斯拉夫血统,浑身文满的文身,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好惹的样子。
肯特·莱昂纳多被这几个人盯得浑身不自在。
突然肯特他暗暗想道:“这几个家伙不会刚从监狱里面放出来想要打劫我吧?”
“又或者是这三个人都是断背山?看中了我?”一想到这肯特·莱昂纳多不禁菊花一紧。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肯特见状连忙转身就要离去。等不经意的他往后一瞥,突然发现刚才那几人早已消失在原地。
肯特见状立马松了一口气。
“看样子自己的菊花是保住了。”
就在肯特还在庆幸自己的菊花不用遭殃之时,他直觉自己突然撞到了一堵厚厚的墙壁。
肯特揉揉鼻子,抬头一看。
这哪里是什么墙壁,这分明就是刚才盯着自己看的几个拉斯夫人中的一个。
只见这男子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照片,仔细的和肯特比对了一番。
肯特无意中瞥见了男子照片上的人正是自己的模样。
“卧槽,我什么时候惹了这么一群凶悍的人物?”肯特心中暗暗叫苦着。
却听那健硕男子发言问道:“是詹姆斯·邦德先生吧?”
听到这男子这么叫自己,肯特不禁松了一口气。
因为知道自己叫这个名字的只有自由国的佛波勒,毕竟这个名字也是他们给自己安排的。
于是肯特便先入为主以为眼前这个高个壮汉就是自由国的佛波勒探员,他自己也毫无防备的点了点头。
“果然是你,詹姆斯·邦德先生!”
肯特刚想问对面这男子找自己有什么事的。就听到眼前的男子他说了两个字:“动手!”
下一秒一只大手用手刀砍在了肯特的脖子上,遭受重击的肯特瞬间昏迷过去。
等肯特再度醒来时,发现自己手脚还被被绑着,浑身被脱得光溜溜的,一丝不挂的躺在一个铁皮集装箱之中。
醒来后的肯特只感觉自己浑身酸痛,心中不由的悲从中来:“ what the fuxk,难不成我已经被那群禽兽侵犯了?我可怜的菊花呀!”
就在肯特还沉浸在‘雏菊’被夺的悲伤之中时,他听到了集装箱外那传来的轮船汽笛声,还有那海浪拍击的浪花声。
“我到底得罪什么样的人物了,夺了我的雏菊不说,居然还要把我卖到海外去?”此刻肯特的心是拔凉拔凉的。
而就在肯特·莱昂纳多第一时间就被毛熊国的特工认出带走后没多久,那个由王博通过电脑技术合成出来的视频在自由国、欧美等地区同时爆料而出。
视频中肯特正襟危坐地向世界各地的人们问好,然后宣布了一个重大的消息:“大家好,我是詹姆斯·邦德。今天我在这里要揭露自由国的一项邪恶监听计划——透镜计划。”
只听嘎吱一声,这集装箱的箱门被打开。
刚才肯特莱昂纳多撞到的那个拉斯夫巨汉拿着一套衣服走了进来。
“抱歉,詹姆斯·邦德先生,为了避免你身上有自由国佛波勒组织的窃听追踪装置,所以我们才把您的衣服全都脱了进行检查。”
“这是为了你的安危做的必要性检查,相信你会理解的吧!”男子一边说着一边向肯特递去自己手中的衣服。
肯特·莱昂纳多虽然有些生气,但还是接过了男子递来的衣服,心中暗暗想道:“或许是自由国的佛波勒想要找自己执行某项秘密任务,只是这种方式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你是什么人?咱们现在要去哪?”肯特试探的问道,想要了解佛波勒要给自己下达的任务目标。
那巨汉回复道:“我是毛熊国在自由国的特工,是斯大林·屠格涅夫斯基让我们来带您回毛熊国的!现在我们已经离开了自由国的国境。”
肯特·莱昂纳多一听,只觉得自己脑海中一片茫然,现在的肯特·莱昂纳多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在一个什么样的处境。为什么突然毛熊国的高级特工要将自己绑到毛熊国去。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到哪里去?”这些深奥的哲学问题同一时刻浮现在肯特劳纳多的脑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