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了!问天,你刚刚说什么?谁假扮了你的身份?应该没有呀,你问天在王府的第一府医的位置,一直都给你留着呢?”
说起这个,问天就不高兴了。
他掐着腰,不满的大喝一声。
“放屁!玄翌,我临走之前怎么跟你交代的?一个是要杜绝所有会进入王府,抢我王府第一府医位置的郎中们。”
“二是一定要保护好王府库房里那些稀有又珍贵的药材,那些可是我历尽千辛万苦才搜集到的,这个世界上,再想找齐这些药材可不容易了。”
“可你是怎么做的?你不但让一个又丑又老的骗子顶着我的身份四处的招摇撞骗。”
“你居然还让他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把回春堂开了起来。玄翌,你对得起我对你的信任吗?”
医魔声泪俱下的控诉着玄翌的不作为。
这可弄的玄翌一头雾水,他不解的挠着脑袋,疑惑的询问。
“问天,你在说什么呀?还有你什么身份呀,你不还是我们王府的第一府医吗?”
“什么第一府医,我可是医魔老祖——问天!”
医魔得意的大声嚷嚷着,半晌之后,没有得到玄翌的回应,他才猛然间反应了过来。
“哦!对了!我忘记了,这个秘密只有你家王爷知道!你们只知道我叫问天,并不知道我医魔的身份。”
问天看到玄翌哭丧着脸,呆滞的好像下一秒眼泪就要从眼圈儿中滑落一样。
他赶紧挥挥手,在玄翌的眼前晃了晃。
“喂喂喂!玄翌,你在想什么呢?就算我隐瞒了你我医魔的身份,你也不至于哭吧!”
“再说,像我们这种成功人士,一向都是很低调的,轻易都不会泄露自己的身份。”
“哪像那种招摇撞骗的骗子们,整天就会用个名头骗人,我……”
问天的话还没有说完,旁边就传来了玄翌低声的啜泣声。
“呜呜呜!问天,你可害死我了!你是医魔你怎么不早说呀?呜呜呜,就是因为你,我家王爷才会被骗失身的。”
“啊……我有罪呀!小主子,都是属下办事不力,竟然亲自斩断了你来王府的路。”
“还害得王爷被人骗财骗色,啊……白瞎了我王府的那些珍贵的药材了……”
玄翌一伤心,这可就一不小心的捅了马蜂窝。
之前的话,问天还丝毫没有在意,什么小主子,又王爷被骗财骗色的,跟他都没有关系。
可……玄翌刚一提到珍贵的药材,问天的心中突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他激动的上前,抓住玄翌的衣领厉声的质问。
“玄翌,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的那些药材怎么了?是不是谁动了我的宝贝了?”
看到问天脸红脖子粗的气恼模样,玄翌顿时意识到自己闯祸了。
他赶紧心虚的扭过了脸,装傻充愣的含糊的说了一句。
“问天,那个,什么药材?没人懂你的药材,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问天见从玄翌的口中也问不出什么,长叹了一口气,立马将手中的玄翌推开。
“哎呀!玄翌,你不告诉我事情的真相,我就自己去看。你们最好祈祷着我的药材没有少一丁儿点儿。否则,我敢保证,你这玄幽王府的房盖儿,我都给你掀了。”
问天撂下狠话,二话不说的急匆匆的赶去库房。
玄翌一拍大腿,暗道了一声。
“坏了!要出大事儿了!”
不过,他并没有勇气去追上问天,而是赶紧跑回了萧承烨的屋子里,商量对策。
还没等他跨进屋子,一声冲破天际的愤怒的大叫声猛然的弥漫了整个王府的各个角落。
“啊……我的药材,我的宝贝……是谁动了你们呀?”
玄翌此刻也顾不得别的,赶紧径自的推开了萧承烨的房门。
“王爷……”
“他知道了?”
与玄翌慌乱的表现不同的是,萧承烨的神色竟然异常的平静,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一样。
“早点知道了也好!不过,玄翌,你想个办法儿,不管问天在府里如何的闹,千万不要让他闹到医魔……我是说回春堂的那位面前去。”
萧承烨此时想的,竟然还是怎么样去保护好那人,而不像最初那样,只想着尽快揭穿医魔的假面目。
两人正说话间,问天已经怒气冲冲的跑进了房间。
刚一进门,他就伸出手指,恨铁不成钢的大声质问。
“萧……承……烨……”
一字一顿的直呼其名,足以可见问天此时的愤怒。
“你……你居然敢把我那些宝贝用来去讨好女人,你你你……你简直就是个败家子。”
“我临走之前告诉你多少遍了,我不管你动了王府里的啥,那些个宝贝,千万不要动,指不定哪样东西,将来就成了你保命的关键 了。”
“可你呢?答应的好好地,转眼间就将库房里一大半的东西都搬空了。萧承烨,你今天要不给我个说法儿,我跟你没完!”
问天话音一落,萧承烨幽深的目光猛然一撇,眸子中不含一点感情的问了一句。
“你说什么,你要跟谁没完?”
问天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勇。
不过,随之而来的也是勇敢过后的底气不足的后怕。
他心虚的后退了两步,站在房间的角落里,委屈的双手食指轻点着。
“你把我千辛万苦寻来的宝贝都送女人了,你还有理了?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兄弟,呜呜呜!”
“果然,人家都说重色轻友是对的!你这还和人家没怎么地呢,就处处护着,还让玄翌想办法不去找那女人的麻烦。”
“萧承烨,我告诉你,除非你把那些东西给我要回来,或者……买回来也行,否则,我……我就死给你看!”
一提起那些东西,问天也暂时忘记了心里的恐惧,他的声音也在不知不觉中一点点的变大。
玄翌听了半天,终于听出了事情的关键。
他小声嗫喏的道,“可是,不是女人,是男人!还是个半截儿身子都进了棺材的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