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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叶揽星有些错愕的看着他,眼里满满的不可置信。

小乖却以为她被吓坏了,害怕他,眼里闪过落寞和浓重的悲伤,正当他打算起身不舍的离开这里时,却发现叶揽星给他夹了筷子菜。

瞬间他的眼睛湿润了。他以为她会厌恶他,觉得他恶心,是个穷凶极恶的人。

“可以说说吗?”叶揽星缓声问着。

小乖愣了半响才低下头,沉声说着他这些年的生活,他是个孤儿,从小便被他师父捡去了,他以为他有了一个新家,却不想那个男人不仅逼他练习各种功法功,寒冬腊月的他也只能窝在一个笼子里,顶着鹅毛般的大雪吃着狗盆里的冷饭。

他恨他,所以在有一次他练功出现问题时,顺势就给把他杀了。

几人听完内心都有些沉重。

叶揽星直接捂着通红的眼睛,吸吸鼻子缓了缓才拍拍他的胳膊。

老人家则沉着脸,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也不想着试探他了,这孩子有那样的师父真是让人痛心。

唉,她猜到一部分却没有猜到全部,他本人也并不擅长诉说自己的悲惨遭遇,只是语气平淡的陈述,像在说别人的十三年。

“小乖,今天是你往后解脱的每一天,不要难过。”

“以后好好生活知道吗?”

“嗯。”

“咳,好了,吃饭吧!”

“小乖多吃点,这些年白白也算是学出来了,手艺还行吧。”说完又给他夹了一筷子肉。

“师妹,为什么师兄没有呀?”阮月白有点吃醋的对叶揽星嗔怪道。

“哎呀,有呢有呢,这个师兄你爱吃,来~”

师公笑意盈盈的看着几人,脸上洋溢着慈祥又温柔的笑。

宫越琛慢慢的嚼着,把深思与猜疑压在眼底。

几人吃了饭,阮月白便带着小乖在隔壁租了房子,小乖本来不太愿意的,他想跟着她,哪也不去。

在叶揽星三寸不烂之舌的劝说下,才把人忽悠到隔壁。

“师父,星儿……。”等餐桌上只留下宫越琛和他师父时,宫越琛若有所思的问他师父。

话未尽之意,二人心知肚明。

“唉,那孩子练习的功法和你那乖徒儿一模一样,只是不知道这教他功法的人谁是,江湖上能道出姓名的就那么几个……。”

“而且他们二人修炼的功法竟然不一样,只是具体有什么差别还看不出来。”

“嘶,不知道还有谁能在我们拿到这个秘籍前拓印了一本,或者这秘籍不只一本。”老人家自顾自的说着,一边望着天空一边摸着自己的胡子。

“你还未与你那小徒弟说?”老人又似乎想起什么,回头看着他。

宫越琛揉了揉眉心,缓慢的摇了摇头。

“唉”

“师父,什么没有告诉小师妹?”阮月白留叶揽星和小乖在那看房子,自己回来取东西,却不想正正听见这话。压下心头那不好的预感,开口似是质问道。

“月白,你可知你小师妹修炼的是什么功法?”老人见自己的徒弟不愿开口,轻叹口气。

“什么?师父,师公说的是真的吗?”阮月白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师父,他难道不知道这本江湖人人趋之若鹜的秘籍有什么危害吗?

确实,这秘籍是能让人成为武林中难有的强者,但是这么多年,除了林家上一任家主能寿终正寝外,还有谁能在修炼这秘籍之后善终的。

“师父,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做的?”阮月白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甚至是愤怒,厉声质问着他一直尊敬感恩的师父。

“一开始。”宫越琛听着自己徒弟的质问,头疼的回道。

“师父,星儿那时候还这么小啊!难怪她后面练功一直没有长进,身体还越来越差!”那功法的禁锢又岂是那么好突破的。

“……”

“……”

“现在有办法解决吗?”

阮月白身体抖了抖,不只是愤怒于他师父竟然这样做,还害怕星儿知道这件事会如何看待他们,更害怕这功法对她的伤害。

“我当时以为她能修炼这秘籍。”很少有孩子能像她那样的成熟稳重,就连那个年纪的阮月白都没有。

“她那时很聪慧,我总觉得她有一双不属于那个年纪的眼睛,我第一眼看到就觉得她行。”

“敢问什么叫您觉得?师父不是不知道这秘籍的……。”

“好了好了,你师父当年一时糊涂才如此行事,就莫要再指责他了。”师公他老人家愁的胡子都掉了几根。

“……”

沉默在几人只见慢慢弥漫紧缩,直到叶揽星回来,才稍有缓和。

“怎么了,怎么都不高兴呀?”叶揽星有些心虚,该不会是要拷问她那天晚上跑哪去了吧!

见人不回答,叶揽星很自觉的打了个哈哈,便躲进了自己的屋子。

剩下的几人也各怀心事的回了房,歇息了?

回到屋里,叶揽星懒散的趴在床上,心里想着虞执到底要什么才时候回来,后天能回来吗?

那要不要约他吃个饭呀?

叶揽星想了想还是决定给虞执写封信,约他吃饭,咳,答谢他的救命之恩。

想是这样想的,但是就是不知道要怎么下笔,她蘸了蘸墨水提起笔看着面前的纸发呆。

虞公子收:

揽星万分感激,公子救揽星于危难之时,君恩犹如泰山之重,而星却未有毫发之酬,常思及此便夜不成寐,感念公子之大恩,莫敢忘怀,遂于天下第一楼中宴请公子,以呈揽星一片赤红之心。

叶揽星

天正二十四年建午十七,申时

这样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不确定的再看看。

嗯,叶揽星满意的点点头,差不多完全可以了!

第二天差人给虞执送了信,又去看了看小乖,再去打探一下那晚的黑衣人是谁,这些人其实也能很快就能分析出大概的范围。

在这京都城中,有权有势能养的起那么多杀手的人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而那看起来是领头人的男人,看起来有二十几岁了。

这个年纪又与她有仇的男性几乎没有,因为当年她在这京都城里,基本就没见过几个男人。

那就是与她师父或者师兄有仇,想抓她来威胁二人,或者是她还存在着都自己都不知道的价值,让人家想在她身上费大功夫。

不过既然那么多人想找她,那她就站在高处好了,免得别人看不见,眼瞎了要去伤害她的朋友之类的,防患于未然还是有必要的。

这两天,叶揽星几乎把京都城转了个遍,仿佛是挑衅般的向幕后黑手发出来自王者的鄙视。

却不知那身处阴影里的男人听着她这些行为,笑的开怀,兴趣盎然,只是这笑容,让周围的暗卫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小乖,你拿着这个,我去那边买那个丸子尝尝。”

“哦。”

等叶揽星付了钱,拿着刚出锅的丸子,递了一份给小乖,才拿着自己的那份悠闲地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