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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厂家属楼,陆山河终于从睡梦中醒来,此时的他只感觉眼皮酸的要命,嘴巴也干的厉害。

还不等他睁开眼,脖子里一股热乎乎的气息扑来,让他瞬间彻底清醒,猛的转过头去。

一张精致的年轻的脸,近在咫尺。

那鲜艳的红唇紧闭在一起,距离陆山河的鼻尖只有几毫米。

陆山河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直接掀开被子向床下滚去,当他看到自己只穿一条裤头时,更是感觉脑子瞬间乱成了一团乱麻,拉过被子就挡在了身上。

如此大的动静,直接就把苏静予给吵醒了。

感觉胳膊上丝丝凉意,苏静予很是不满。

“干嘛呀,抢人家的被子?”

其实陆山河抓被子的时候就后悔了,生怕露出一个赤条条的苏静予来。

此时还好,苏静予上身穿的是一件内衣,而下身更是连毛裤都穿在身上。

“你先出去。”

苏静予无语道。

“喂,你吼什么呀?我就不出去,被子还我。”

就在此时院子里有人互相打招呼,这让陆山河不自觉的有些心虚。

“你赶紧穿好衣服,别让人误会了。”

说完陆山河抱着被子,急忙来到衣柜前,从里面拿了一套衣服,这才抱着被子出了卧室。

在客厅把衣服换好,陆山河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可是等他回到卧室,看到苏静予竟然趁自己出来,从衣柜里拿出毯子盖在身上又躺下后,陆山河有种骂人的冲动。

“你干什么?还不赶紧穿好衣服?”

苏静予道:“穿什么穿?还没干呢,我怎么穿?”

陆山河这才想到阳台上的衣服,脑子嗡的一声,急忙冲出卧室,跑到阳台,把苏静予的衣服都收了回来。

握着手里湿漉漉的衣服,陆山河有些无奈,又有些郁闷。

“到底怎么回事儿?你的衣服怎么会在我家阳台?”

苏静予其实已经彻底清醒了,只是看到陆山河紧张的样子,心里有了小算盘而已。

“我都是你的人了,我的衣服怎么不能晒你阳台上啊?”

陆山河无语道:“你别想唬我,我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菜鸟。”

苏静予冷哼道:“我管你懂不懂,反正你昨天喝多了,把我变成你的人了,这辈子你就得对我负责。”

陆山河生气道:“别开这种玩笑,昨天要真的发生了什么,我出门被雷劈死,被车撞死,楼上掉砖头把我砸死。”

看到陆山河发如此毒誓,苏静予愣住了,心中暗道难道同学们的传言是真的?初为人事,难道真的要疼很久不成?

可是现在似乎装也晚了,很明显陆山河不会相信了。

此时苏静予一阵后悔,早知道就应该更加主动一点儿才对。

看到苏静予躺在床上,眼底小算盘一个接着一个,陆山河冷哼一声转身出屋去了,很快陆山河拿着陆美琴之前放在这里没来得及带走的衣服回到了卧室,丢给了苏静予。

“先凑合穿一下,衣服等会儿装好,带回家慢慢儿晾。”

看到陆山河出了房间,苏静予对着陆山河的背影冷哼了一声,又把毯子裹紧了一些。

陆山河等了一会儿不见苏静予出来,愤怒的又进屋催促。

“我说你什么毛病?赶紧起床,我还要去上班呢。”

苏静予闷声闷气道。

“去呗,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舒服,肚子疼,请一天假,你和车间主任说一声好了。”

眼看苏静予赖床不肯起,陆山河也没什么好办法,直接去洗漱刷牙去了。

做完这些回来看到苏静予还在床上躺着,心里又无奈,又郁闷。

“行,你躺着吧,假我帮你请,不过你走的时候,记得锁门。”

说完陆山河直接离开了。

苏静予听到关门声,急忙跑了出来,结果只看到窗外,陆山河骑上摩托车,调头冲出了家属院。

“混蛋,混蛋,大笨蛋。”

骂了两句,苏静予感觉一阵凉,急忙转身又回卧室去了。

看看床上的毯子,再看看陆美琴的衣服,苏静予赌气把自己还未干的衣服,直接套在了身上。

“哼,不管我是吧?那我就感冒给你看。”

天还没暖,衣服冰凉冰凉的,苏静予刚穿好没一会儿,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可是想到陆山河走时的样子,苏静予暗暗告诫自己绝对不能功亏一篑,一定要坚持,必须穿着自己的衣服去给陆山河看一看才行。

洗漱完毕,苏静予简单检查一下,按照陆山河说的锁好门,这才往食品厂赶去。

食品厂内,原机械厂的一个员工,正和另外一个工友吹牛。

“不信?你问问啊,昨天是不是苏厂长的女儿把陆厂长送走的?”

“就算是,也没你说的那么邪乎啊。”

“你看,我亲眼所见。”

说话间又一个工人路过。

“哎,王师傅,你过来一下。”

“啥事儿啊?”

“你昨天回机械厂的时候看到陆厂长阳台上是不是晒着一件黄色毛衣?”

路过的工人道:“昨天喝多了没注意,今儿早上来的时候倒是看到了,怎么了?”

吹牛的工人大喜,对身边工友道。

“听见没,听见没,那就是苏厂长女儿的毛衣,我不会认错的。”

路过的工人,无语道。

“你小子可别乱造谣,兴许只是巧合。”

几人正说话呢,苏静予刚好从食品厂门口走了进来。

几个人同时看向苏静予的衣领。

“看到没?嗯?从西边儿来的,绝对是从机械厂那边刚回来。”

“不会吧?陆厂长和苏厂长的女儿?”

路过的工人此时心里也开始犯嘀咕,因为这种黄色的毛衣,在这种小县城可不多见,而且他今早路过的时候,心里也不由的犯嘀咕,怀疑过,而此时那份怀疑很明显多了几分可信度。

“行了,别造谣了,说不定是陆厂长姐姐的衣服,我以前就见过陆厂长的姐姐穿过类似的毛衣。”

虽然此时路过的工人替陆山河和苏静予开脱,可是很明显作用并不大,毕竟谣言这种东西,最是深入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