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佟秋实的严肃，程月却是俏皮而自信的对着他眨了眨眼睛。
“那佟副局长你会告状嘛？”
“嗯？”
佟秋实被问得一愣。
“月月，瞧你这话问的。”郭若飞见气氛一僵，连忙的出口打圆场。
“佟副局长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怎么可能干这样的事情出来呢。”
“那谁知道呢？”程月轻轻的一笑，自信的目光带着几分占据上风的得意。
“哈哈哈……”佟秋实直接的笑了起来。
“你们两个啊，是一起给我下套呢。”
“老狐狸带出来的小狐狸，没一个省油的灯。”
“放心吧，我都被你们给拉下了水，不会说出去的。”
“不过易中则同志近些年来，脾气越发的阴晴不定，不好琢磨，你们可要小心一点啊。”
程月：那不就是典型的更年期症状，能好伺候嘛？
幸亏她甩得快。
马路外风景变换，郭若飞忍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道。
“月月啊，邬雪梅送上来的衣服，是不是你让人动的手脚？”
“副院，瞧你说的，我怎么会干这么缺德的事呢。”
程月眼神单纯而无辜的冲着郭若飞眨了眨。
“我可是一个好姑娘。”
“这衣服是邬雪梅从杨广华的手上抢来的，自然是跟杨广华有关。”
郭若飞不相信，“真不是你做的？”
程月实诚的摇头，“当然不是我做的，我只是提了一个建设性的意见而已。”
郭若飞的脸色顿时一个便秘：
还只是提了一个建设性的建议？
这建议好大哦，直接就把易中则身边的忠诚属下给建议没了。
“副院，你怎么了？”
“怎么看起来脸色好想有点不忒好？”
“你怎么还冒汗了，难道是车内的气温太高了？”
郭若飞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
“月啊，你以后还是不要轻易给人建设的建议。”
容易得罪人啊。
最主要的是，他们中央歌剧的实力，还没有强大到能够保护她的地步！
“月啊，你怎么就想出从偷人玩得嗨这方面下手呢？”郭若飞还是没有明白。
“你那天给我看的邬雪梅的不法证据，里面有很多比这个更加严重的事情啊。”
“你为什么不让杨广华直接把那些证据给交上去呢。”
程月微微抿唇一笑，却是问道。
“副院，你觉得易中则同志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这……”郭若飞迟疑了。
这有点不好评价啊。
程月接着说下去，“刚才佟副局长说，易中则同志最近里面做事异常的乖顺，脾性古怪多变。”
“她重用邬雪梅，还能不知道她手里不干净？”
“副院，我敢打赌，如果杨广华直接把邬雪梅的不法证据交上去，他会死得比谁都快。”
“易中则同志需要一条只听话于是她，讨她欢心的狗。”
“不会管这狗在外面会有多么的厉害，会咬多少的人。”
“对她来说，只要绝对忠诚，其余事情都不是问题，她都能够帮邬雪梅给摆平。”
“只有这听话的狗，咬了她，再加上外部的声音，才会让她想要处置这条狗。”
“副院你刚才不是好奇易中则同志留在单独待在办公室做什么嘛？”
“她希望我坐上中央歌剧院院长的位置，继续代替邬雪梅服务于她，取悦她。”
“啊！”郭若飞震惊，慌乱。
“月啊，那你答应了没有啊？”
“如果你真想做，你大可以直接说。”
“我和于院长都看好你，你就是我们未来的接班人。”
郭若飞说完，心跳直接加快。
说实话，如果程月真的想要他们的位置，他们两个老家伙好像也斗不过程月这聪明的脑袋瓜子。
“副院，你别这么紧张。”程月轻轻的出声安抚。
“我之所以把这件事情说出来给你听，就是不希望你从别人的口中听到，影响我们的情谊和信任。”
“易中则同志是提出了这个诱惑，我并没有直接拒绝。”
“我如果直接拒绝，会影响我们中央歌剧院未来的发展。”
“所以……”
郭若飞：不会是答应了吧？
那他是不是得提前退休了？
“我以怀孕不便为借口，重新的给易中则同志找了一个听话又乖巧的属下。”
“重新找……月月你说的是杨广华。”郭若飞很快的反应过来。
刚才那人不是直接把他晋升的消息给宣扬了出来。
“对，就是他。”程月冲着郭若飞一个点头。
“那他以前也是跟邬雪梅混的，会不会继续跟我们对着干。”
“不会。”程月淡定且自信的摇头。
“只要邬雪梅不死，就永远有一个定时炸弹埋伏在暗处。”
“而且全程我们又没有出面，我们能有什么错呢？”
“不过就是多传了几句八卦，法律都不能判我们有罪。”
“月啊，月啊，你真是个聪明！”郭若飞不得不感叹道。
不过下一秒他又好奇，“你怎么知道易中则同志会生气邬雪梅跟男人厮混的这事？”
“这个啊~”程月拉长了声音，还真的不好解释呢。
这该怎么解释呢？
有的人是双性恋者，会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对亲近的同性产生独占心理。
这种心理，很多人有，但是没有觉醒而已。
“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郭若飞催问。
“这个啊……我累了，副院你到了叫我啊~”
程月借口一找，直接小脑袋一歪，假装睡着。
徒留郭若飞翻遍了整个脑海里面的知识储量，也没有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京都的冬季来得比其他的地方更早一些。
在一场小雪来临之后，京都的天气彻底的冷了下来。
程月每次出门，都需要穿上保暖的大衣，戴上围巾，还有手套才行。
这天，陆行止的小姑和小姑父举家来到京都。
陆行止特意的派了邢善去接。
程月这天请假不上班，在家准备迎接他们的到来。
“嘟嘟……”汽车的喇叭在四合院的外面响了起来。
陶婶子听到声音，立马就从厨房出来。
“哎哟，是我家邢善回来了。”
“炫彩啊，你看着程同志，这雪才下了不久，小心路面滑。”
“我先出去接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