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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不做冤大头:被害死的商女重生了 > 第101章 什么?薛氏染上痨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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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什么?薛氏染上痨病了?

卢氏抬姨娘的事情就此定下,从此以后安宁侯府没有卢氏,只有芦姨娘。

芦花的芦。

温若琦和芦姨娘都知道她们是被人算计了,可是到底是谁,究竟是怎么算计的,她们便是想查,也无处可查。

为今之计,只好咽下了这个哑巴亏。

是夜,薛度雁借口卢氏刚抬了姨娘,在织萝苑摆了一桌酒菜,让沈听珏到织萝苑吃酒去了。

而另一头,小三子正抱着酒坛,喜滋滋地到找到隔壁院子的小厮,一口花生米一口酒,美得鼻子都差点冒泡。

几个男人嫌光喝酒不过瘾,拿了骰子玩了起来。

酒过三巡,小三子和那几个人喝得烂醉,或歪或躺地倒在地上,睡得鼾声震天。

薛度雁和扁舟走进外书房,里头果然安安静静的,半个人影都没有。

她让扁舟在外头守着,自己开了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里头的陈设和内书房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外书房要宽敞许多。

画桌上摆着一个熏炉,不远处还摆着一张条桌。一眼望去,架子床,插屏,书格应有尽有。

薛度雁缓缓走到插屏旁边站着,这样粗略来看,外书房似乎没有什么问题。

既然如此,为何前世沈听珏不让她涉足此地呢?

她的手搭在插屏旁边的花瓶上,转身的时候碰到了花瓶,她担心花瓶会摔碎,忙伸手扶住。

奇怪的是花瓶居然一动不动。

薛度雁心中生疑,双手试探着扶上瓶身。

吱呀一声。

薛度雁被吓了一跳,只以为有人进来,慌乱间回头,却只看到微弱的烛光。

她松了一口气,还没彻底放下心,就看见跟前的插屏缓缓上移,露出一个黑漆漆的门口。

这里居然还有密室!

薛度雁拿起画桌上的油灯,就着油灯微弱的光亮摸索着往前走。

走了没多久,就见里头点着几根蜡烛。她看清楚眼前的东西之后,震惊地捂住了嘴。

为防沈听珏会突然过来,薛度雁敛起心神,拿着手中的油灯快速退了出去,又将插屏恢复原样,才捂着怦怦乱跳的心口带着扁舟回了不归楼。

不过几息之间,薛度雁就已经想清楚了接下来要怎么做。

喝了一杯茶平复自己的心情,她抬头问晚照:“你有没有什么药,吃了之后脉象和症状都像得了痨病的?”

晚照有些吃惊地看着自家姑娘略有些发白的脸:“姑娘,你要这种药作甚?”

薛度雁放下茶杯,沉声道:“我要和离,可是陛下赐婚,不能轻易休妻,也不得轻易和离。只有我得了痨病,沈听珏害怕传染阖府上下,才有可能请旨和离。”

那间书房里的秘密藏不住的,与其让他拉着薛家人一起去死,还不如让他自己死。

安宁侯府何德何能,得以跟薛家绑在一起?

就让沈听珏和温若琦这对苦命鸳鸯共度患难,也不枉他们前世今生的恩爱!

晚照听说姑娘要和离,没有表现出吃惊的模样,只问道:“姑娘想何时要?”

薛度雁的心跳已经平复下来,盯着眼前那张已经修复好的吉祥如意屏风,“越快越好!”

垂虹绞了帕子给薛度雁洗脸,担忧地问道:“姑娘,圣旨赐婚,兴许没那么容易和离呢。”

除了是圣旨赐婚,还有沈听珏和赵氏这两个豺狼,他们目前还没挖到姑娘一文钱,能同意和离吗?

晚照冷笑两声:“那就要看看他们是想要要钱还是想要命了!”

她说完这句话,就出了内室,去了小药房。

没多久,她就拿着一瓶药回来,对薛度雁说道:“姑娘,这是飞花丸,吃下去之后,会出现发热,风寒,咳嗽和呕血的症状,和痨病类似。反正侯府也没有府医,到时候请个外头的大夫远远地看上一眼就是了。”

痨病可是要命的,即便是大夫也不敢轻易往前凑。

更何况,外头的大夫也浑身不得闲,都忙着抗痨呢。

薛度雁接了过来,就着方才喝剩下的茶水,到处一粒飞花丸吞了进去,“什么时候起症状?”

“一盏茶的时间。”

深夜,织萝苑的大门被拍得砰砰响,守门的婆子睡眼惺忪地开了门,满心烦躁地叫道:“叫魂呐?这都什么时辰了,还让不让人睡觉?”

等她看清楚拍门的是扁舟,立马换了一张笑脸:“哟,是扁舟姑娘?这个时辰来找,可有什么事儿?”

扁舟哦喘着粗气问道:“侯爷可在?”

婆子愣了一下:“在温姨娘屋里呢,我去叫!”

扁舟跟着婆子的脚步往前走,才到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一阵咿咿呀呀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低吼,温若绮尖叫声传出去好远。

婆子听得面色臊红,抬手拍了拍:“巧儿姑娘!”

巧儿满脸通红地打开门,压低声音问道:“何事?”

屋里正好云收雨歇,沈听珏一脸疲惫地搂着温若绮,扬声问道:“谁在外头?”

扁舟换上一副焦急的神色,惊呼道:“侯爷,快回不归楼看看我们姑娘,姑娘病了!”

温若绮靠在沈听珏的怀里,皱起了细长的眉毛:“夫人怎么这时候来找?侯爷,你要不去瞧瞧?”

沈听珏拍了拍温若绮的小脸,话里带了几分不耐烦:“病了就去请大夫,找我做什么?我是会诊脉啊还是会开药?”

扁舟闭上了嘴,耷拉着脑袋走了。

温若绮听着外头消停了,得意地勾起了唇角,随后泫然欲泣地说道:“夫人兴许病得厉害,侯爷真不去看看?”

“不去!”

天色大亮,沈听珏搂着温若绮睡了个天昏地暗,快到晌午的时候,他才被一阵急促的叫声惊醒。

他揉着发紧的额角,起身坐了起来,触碰到后腰的位置,嘶了一声,问道:“叫什么?是天塌了还是地陷了?”

砚台隔着屏风,着急得直跺脚,来回不停地走动,口中说道:“侯爷,主子啊!这回不是天塌了,也不是地陷了。奴才方才听了个消息,说是夫人染上了痨病!”

“你说什么?薛氏染上痨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