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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妗也顺势靠着沙发闭目养神一会儿,躺了不知道多久,一阵震动的声音传来,她立刻就睁眼找到震动的来源,是季予礼的手机。

白妗拿起电话,屏幕上显示是沈青池的来电,她低头看了看季予礼,对方眉头微微蹙起,仿佛下一秒就要醒来。

白妗,“喂?”

电话那边,沈青池愣了两秒,然后看了看手机屏幕,确定没打错后,有些复杂的叹了口气,“白妗吗?”

这家伙,又去翻墙了。

白妗嗯了一声,“是有急事吗?”

沈青池顿了两秒,“是的,调查结果出来了,发现了一些重要线索。”

白妗什么都没问,说好,“我转达给他,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挂了。”

沈青池看向窗外,街道上人来人往,很热闹,“好,再见。”

嘟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沈青池愣神了两秒,手机响了一下,是来短信的声音,他低头扫了一眼,随后皱了皱眉,拿起外套迅速起身往治愈部赶去。

白妗挂断电话后,看了眼时间,季予礼躺下还不到四十分钟,这会儿就要起来了,她捏了捏季予礼的脸,这次稍微用了点力,“予礼,起床了。”

她一用力,季予礼就醒了,下意识的握住她的手,声音沙哑的很,“怎么了?”

白妗跟摸小狗似的摸了摸他的下巴,“沈青池刚才给你打电话,调查结果出来了,有重要的线索,让你现在过去找他。”

季予礼清醒了,坐起身来,先亲了一下白妗,然后解释道,“应该是说调查邱老师人际关系的事情,我先走了,宝贝,明天再过来。”

白妗点点头,“注意安全。”

季予礼都站起来了准备走了,又转过身弯腰亲了亲她的眼睛,“好。”

这件事情的确重要,不然季予礼还会再跟黏糊一小会儿再走,但在他刚翻墙离开准备去找沈青池的时候,沈青池给他发了条短信。

沈青池:来治愈部,受害者手指能动了。

季予礼立刻往治愈部跑,还不忘了将这个消息告诉白妗。

受害者手指能动这件事情,是林霜月发现的,她并没有声张,并且迅速的挪动了一下身体挡住了摄像头,仔细检查了一下病人的情况,发现没什么大问题之后,将病人的手指塞回去被子里稳稳地盖好,然后联系沈青池。

按例来说应该立刻拉到检查室给病人来个全身检查,但是受害者身份特殊,不致命的情况,林霜月得先跟沈青池说一声,避免一会儿前来救治的人员当中,藏着别的心思不纯的人。

房间里是一左一右两个可以直播的摄像头,幸好冬天衣服穿得多,被子也够厚,要不然她还真不一定能够挡住。

但其实并不够稳妥,至少有心之人观察的话,可以看见林霜月脸上那一瞬间的愣神。

沈青池到了之后立刻安排了相关人员去给受害者检查,并且中断了直播。

中断直播让所有关注着这件事情的幸存者们都警惕起来,在论坛里疯狂刷屏猜测是不是有人对受害者下手了,然后开始猜测究竟是谁做的,从直播开始到刚才中断直播的整个过程,网友们将所有进过病房的人员都猜测了一遍。

眼看着舆论要不受控制了,基地立刻发布了一则新闻,大概内容就是受害者忽然生命体征大幅度波动,被送去急救室抢救了,原本受害者已经被默认为是植物人了,现在忽然有了别的的情况,网友们的讨论变成了两种,一种是有意外是好的,说不定受害者能够醒过来;一种是坚持有人要害受害者,要求基地严查所有治愈部人员的。

一时之间,基地上下全都在讨论这个事情,沈青池每天晚上都会藏在暗处保护受害人,马上就要过年了,很多人都已经放假,有时间上网冲浪,因此这件事情的关注程度是前所未有的。

与此同时,研究院邱老师那边的线索也越来越清晰,原本基地的打算是直接硬闯邱老师住所,将他暂时软禁起来的,但现在那名受害者居然有要苏醒的迹象,古首领连夜召开了会议,快天亮的时候,才讨论出来个结果。

那就是等。

如果过完年,这个受害者还没有醒,他们会采取强硬手段。

这件事情明明很着急,但是因为各方原因,又不得不缓和下来,就这样拖着拖着,受害者仍然没有清醒,但是新年来了。

除了白妗,季予礼他们都是在新年当天才正式休假,除夕当晚林霜月甚至没能回来,还在治愈部看着那名受害者。

新年这天,是这段时间以来为数不多的,全部人都在的日子。

六点多,太阳还没出来,大家就都醒了,其实过年是很忙碌的日子,又要走访亲戚,又要拜见好友,还要聚在一起吃饭,准备菜肴,十分麻烦,段爸爸和段妈妈看他们这几个孩子不容易,便只是晚上过来吃顿饭,其他时间他们自己安排就好。

季爸爸和季妈妈那边,也邀请了季予礼等人过去吃饭,季予礼没答应,让人送了一些年货过去,说了新年祝福,就没再管了。

他们之所以起这么早,是因为今天才有空将窗花对联给贴上,这种事情就是要一大家子一起做才有感觉。

白妗裹着毛茸茸的外套,巴掌大的脸蛋看着粉粉嫩嫩的,又乖又漂亮。

林霜月,“新年好!”

段彪,“妗妗,新年好。”

白妗朝他们抿嘴笑了一下,眉眼弯弯的,“新年好。”

段彪拿着红纸晃了晃,“予礼,来写个毛笔字。”

毛笔墨水都准备好了,季予礼走过去将红纸铺平,拿起毛笔很随意的就要下笔。

白妗,“等等。”

季予礼停了下来,“怎么了?”

白妗打开手机,“我录个视频。”

听到要录视频,季予礼姿态瞬间端正了,的确有种斯文疏离的气质,但当他朝白妗笑的时候,那点距离感就瞬间被冲散了,“可以开始了吗?”

其实白妗早就点了录像了,但她没说出来,点了点头,“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