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曦愣了几秒,“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好说的。”
“楚小姐。”林希再次拦住了她,“沈太太。”
“你想跟我说什么?”楚念曦顿住脚步,看着她,其实,她和她真的不熟,应该说她和她没有到可以说话的地步。
“郭先生他……”林希才刚开口,提到了郭哲阳,沈禹琛马上拉了楚念曦一步,将她带进了怀里。
楚念曦倒也是没有想到,几年之后,还能从另一个女人的口中听到郭哲阳。
“如果林小姐是想要跟我说郭哲阳的事情,那不好意思,我们没什么好聊的。”楚念曦下意识里也是抗拒知道郭哲阳的任何消息,当年那件事情之后,他就消失不见了。
刚开始,沈禹琛还是派人去找过他的,生怕他再做出点什么事情来,可后来人也找不到,时间久了,好像他们也不在意了,甚至已经忘记了曾经有那个人的存在。
至少,这几年,他们的日子过得极其安稳,也不需要时时跟着保镖。
“他快要死了。”林希想了很久,她才来找楚念曦的。
她之前一直在找楚念曦,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她之前住的澜苑也只有几名佣人在,打听了一下,她们嘴巴严,什么也问不出来,今天她来餐厅是想要打包一份郭哲阳爱吃的菜带回去给她,却没有想到碰到了楚念曦和沈禹琛。
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碰到楚念曦,就顾不得其他了,才会上前跟她说。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楚念曦早就不在意郭哲阳是生是死了,她现在这样的生活很好。
她有着她自己努力的目标,她现在的家庭也很幸福。
“他很想你,他想见你,哪怕只见你一面。”林希知道的,郭哲阳意识模糊时,口中念着的小曦曦,是楚念曦,一直都是她。
“你告诉他,我不会见他的,让他死了这份心吧。”楚念曦拒绝。
她很害怕一些人,一些事,把她扯回到过去。
“可他真的快死了。”林希知道楚念曦会拒绝,而她的拒绝也很干脆,她的眼眸泛起一层水雾,“沈太太,或许郭先生这么久一直硬撑着,只想见你一面的。”
楚念曦看着林希,她看得出来,林希对郭哲阳是动了真心了,她爱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只可惜,郭哲阳一直都有着他自己的执念,而没有放下过。
若是他能够早早地放下,有林希这样的女孩子陪在身边,于他而言,也是一件幸事。
“没有这个必要。”楚念曦还是拒绝了,她看向了沈禹琛,“老公,我们走吧。”
沈禹琛不放心,安排了良文送她回别墅。
自那天起,好像总有一种情绪在她的心头蔓延开来,越来越浓。
沈禹琛也发现了,楚念曦晚上又开始睡不好了,她之前控制的好,调整的好,现在一受到影响,之前的事情带给她的心理阴影太大。
楚念曦从恶梦中醒来,浑身都是汗,她无力地坐在床上。
“老婆。”沈禹琛也起身,将她抱在怀里,“老婆,没事的,我一直都在。”
楚念曦窝在他的怀里,“其实,我已经尽量不受那些影响了。”
“我知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沈禹琛轻抚着她的背,“带你去洗洗,出了好多汗。”
楚念曦点头,“我自己去。”
她走进了浴室,沈禹琛走去更衣室,拿了换的睡衣,敲了敲门,“老婆,我进来了。”
浴室的门被推开,只见楚念曦怔怔地站在淋浴花洒下,可开着的却是冷水。
“老婆!”沈禹琛走过去,把开关转向温水,将浴巾披在她的身上,“老婆,你这样会生病的。”
“哦,我刚刚……”楚念曦这时才缓过神来,冷得打了一个激灵。
沈禹琛轻叹一口气,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直至浴室里的水温上升,淋浴间的玻璃漫上一层水雾,“老婆,先洗澡。”
“不要!”楚念曦抬眸,对上他的视线,手从浴巾和他的拥抱里钻出,环上他的腰,随后,从衣摆滑入,“我睡不着。”
“念念,你最近一直没睡好,我有点担心。”沈禹琛知道自从那次碰上了林希之后,楚念曦基本上就没怎么睡好,他也没有闹腾她,怕她的身体吃不消。
“如果我一直这样,不好转,你是不是都不碰我了?”楚念曦一副极其委屈了的模样,“还是因为你也因为郭哲阳,生我的气,不打算管我了吗?”
“念念,我没有……”沈禹琛知道她使性子,可他能怎么办,他乐意受着的。
“那你要我,好不好?”楚念曦扯掉了浴巾,“好不好嘛?”
下一秒,她攀上他的肩,搂着他的脖子,双腿一抬,缠上他的腰,此时,他身上的睡衣也已经沾上了一层湿意,她刚刚淋的冷水,大部分的水都被他的睡衣给擦了。
她俯身,亲上他,虽然有些胡来地作乱,他的脸颊,鼻尖,唇角,下巴。
沈禹琛托着她的身子,大掌的掌心温度都上升了,“好,要你,要你。”
浴室里,淋浴间的水声盖过了暧昧声。
楚念曦比平常更勾人,“老婆,我们回卧室……这里没有……”沈禹琛在关键时刻停下,声音中带着粗重的气息。
“不,就在这里,没有就不要用了……”楚念曦勾缠着他,不松开,“快点,好不好?”
她的嗓音低吟,带着极具的魅惑感。
他,缴械投降。
楚念曦被一浪一浪的潮浪袭卷,双手紧紧地攀着他,犹如一片浮木,救她于深流之中。
等他抱着她洗漱好,回房间时,楚念曦已经困倦得连眼皮也睁不开了。
沈禹琛换好睡衣回到床上,她已经睡着。
第二天,楚念曦睡到了中午才起来,昨晚凌晨时分,她和他在浴室里不知道纠缠了多久,相互痴缠,再加上没有了阻碍,两个人都有些疯狂。
好似一切都不受控制了一般。
沈禹琛抑是如此,他前些天的自控力在那时降为零,将她狠狠地拆吃入腹,甚至于连安全措施都忘记了。
等到重新躺回床上,理智回笼,才想起来。
最后,也只得无奈一声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