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龙的勇士?
周围的这几个人心中突然一动,紧握着手中的兵器,他们当然想让自己的名字名垂青史,可他们也很清楚,龙这个生物……
“现在知道害怕了,有我在,你们至于吗?”
“我们这么多人共同去动手,还搞不定一条分娩的母龙?”
“你们放心,我们跟其他人有交易会,有人给我们吸引视线的。”
领头的男子眼里划过一抹坚定他从自己的储物戒指中取出了一个黑色的面具,戴在脸上。
其他几人相互对视一眼都明白此举动就是为了避免被人发现。
他们纷纷拿出了自己的面具戴在脸上。
“走。”
领头的男子留下这一句话,离开的过程中他还不忘拿出信号弹,朝着天空放了出去。
*
蒂莫西原本就在这边等待着自己的人过来,当她看到这个眼熟的信号弹时,眼神微微的闪烁了一下。
没等身边的同伴说话,蒂莫西便对他们轻轻的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安静。
“幸淡,是我,想问你一下情况,你现在在哪里?”
“你应该已经到位置了吧,我刚刚收到了信号,我的人马上就要到达母龙的巢穴了,你做好准备。”
“他们到达的时候会在靠近洞穴的地方敲击发出响声,三长一短。”
“你一定要趁那个机会吸引注意。”
“收到请回复。”
正在跟母龙商量事情的幸淡没有丝毫推辞的意思,直接回了个oK。
得到准确的回复,蒂莫西也跟着松了口气。
*
母龙所在的巢穴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
只是在这里待了一段时间,幸淡身上有些凉,不自然的打了个寒颤双手抱着肩膀摩挲着胳膊,试图增加一些热量。
奇怪以往不会出现这种状况,这是怎么回事?
“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弄一些火属性的魔法石。”芙兰克轻声说道。
幸淡精心摇头,耳朵抖了一下。
她听到了靠近洞穴处所传来的声音,这些人的速度很快,看样子他们已经等不及了。
幸淡对芙兰克比划了一下手势。
芙兰克点点头,隐藏在原本的位置,装作刚刚生产完十分虚弱的样子。
巢穴的内部还有挥之不去的血腥气味。
三长一短的声音响起,幸淡紧贴着石壁,朝着洞口的方向看了过去。
这就是蒂莫西他们派过来的人?
幸淡直接对芙兰克发起了攻击。
她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像鸡蛋般大小的暗器,朝着母龙附近石壁扔了过去。
*
轰隆一声,整个巢穴都晃了晃。
靠近巢穴洞口的那几个戴着黑色面具的人眼睛都是一亮。
“你们听见里面的声音了吗?”
“听见了,是蒂莫西安排的接应的人。”
“这小子挺猛啊!也不知道他手里有什么东西,竟然能造成这么大的……”
男子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又是轰隆一声。
有不少碎石头掉了出来,就连他们所在的洞口处的石头都不稳定了。
他们害怕洞口会被堵上,错过抢夺龙蛋和龙的最佳时机,连忙朝着洞穴内部的方向窜了进去。
这几人才刚刚进入洞穴,掉落的碎石便直接堵住了入口。
他们还没来得及看清内部的情况,眼前一片黑暗。
他们只能通过嗅觉进行简单的判断。
空气中漂浮的血腥的味道,还有火药和灰尘的味道。
“那小子从哪儿买的火药?真的能够对母龙造成损伤吗?”
“不知道,不清楚,那个人是蒂莫西安排的,说身手比较不错,可以吸引母龙的注意。”
“但是……这里面怎么静悄悄的,好像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跟在后面的几个同伴也同样察觉到了这边的状况,有点古怪。
“是啊,如果那个人真的跟母龙打起来了,应该会有母龙的叫喊声和嘶吼声,再不济也得有呻吟声吧,该不会直接被炸死了吧?”
“真的假的?龙是那么好杀的吗?”
几人心中无疑抱着警觉的心思,拿着长剑一点一点的往里面的方向走去。
落在最后的人看了一眼身边的同伴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从怀里翻出火折子在墙壁上一划。
“我都服了你们,这么黑你们能看到什么?”
“要不要?从地上捡点东西做个简易的火把,不然我们什么都看不见。”
看着面具的几个人,一步一步的进入巢穴,他们才通过一个狭窄又绵长的通道,就发现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个岔路口。
“我以为龙的巢穴都是简单的,宽敞的,直来直去的。”
“不知道,我之前又没有打过龙,这是第一次谁清楚前面的情况怎么样?”
带几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轻轻摇头,一副摸不到头脑的模样。
还是最先拿出火折子的那个人扫了一眼他们,认真的想了想,对领头的人说道。
“这样吧,把魔法师护在中间,骑士在最外围,拿好你们的盾牌,一旦有风吹草动,务必保护我们最强的战斗力。”
男子一边说着话,一边将面具摘了下来,反正这地方这么黑,要不要面具也无所谓。
“把火把都灭掉,留一个给最前面的骑士。”
“你放心,万一真的遇到了危险,我们也能够护住你。”
他用鼻子在空气中嗅着,很快就锁定了最左边的那个路口:“走这边。”
有了他的指挥,同伴们默默的加快了推进的速度。
索性这是一条直来直去的通道。
拿着火把的骑士一直负责在前面带路,他左看看右看看,石壁上空荡荡的什么都没用。
不过这边空气流通似乎突然变大了。
他太过专注的看着周围,却忽略了前方……
突如其来的下坠感让骑士大脑一片空白,仓促的发出了喊声,“啊!”
他的心猛的一惊,下意识的丢掉火把,伸手试图去抓住点什么。
“该死的!约翰!”
“赶紧抓住他!”
幸亏后面一直观察情况的人察觉到不对,迅速的捞出了绳索,甩了过去。
一部分绳索缠在约翰的腰上。
约翰此时也反应过来抓住了绳子,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shit,这好像是深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