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能轻易让叶莲莲将她吃进去的吐出来,没成想叶父直接来了个不承认,不知道。
叶父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李知言,“你家大人是不在了,但是你也不能仗着自己可怜就说谎,乱攀咬人吧。
我家莲莲跟你们关系好,你们就昧着良心冤枉她。
可怜我那心地善良的女儿还在担心你们,真是一片真心喂了狗。”
李知言气炸了,叶老狗在说什么屁话?
还不等李知言反驳,叶父就将叶莲莲拽到了最前面,指着叶莲莲的脸说道,“我女儿担心你们,你们却弄伤了她的脸。
小姑娘脸上留疤一辈子可就毁了,我带着她去了医院,去疤膏一盒子二十。”
说着叶父将手伸了出来,意思很明显,那二十块要李家兄弟付。
李知言气笑了,真他娘的不要脸啊!李知言看着叶莲莲,“她说她的脸是我们兄弟抓的?”
“她去山上看你们了,承恩说了,在场的就你们几个。我女儿不可能自己抓破自己的脸,所以不是你们还是谁?总不能是鬼吧!”
赵承恩是个穷鬼,李家虽然没落了,但是总会有点儿积蓄的。
叶父就是仗着李家没大人,在这儿欺负李家三兄弟呢。
李知文和李知武齐齐点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真的就是鬼挠的!
村干部们脸色不太好,在他们英明神武的领导下,怎么还能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呢?
难不成是他们工作没做到位?不能够啊。
“行了!这种话以后少说!”大队长黑着脸,这年头哪能将神啊、鬼啊的挂在嘴边?
“赵承恩!你说,叶莲莲的脸是被谁挠的?”大队长锐利的眼神直视着赵承恩。
赵承恩咽了咽唾沫,他自己一个人住在山脚下,那房子年久失修本来就看起来阴森森的。
想到白天发生的灵异事件,他立马吓得说了实话,“反正不是李家四兄妹挠的,他们没指甲。”
赵承恩在李家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他自然知道李母很注重孩子们的卫生。
李家的孩子衣服穿的干净不说,指甲也是经常剪。
就连经常干活儿的李知秋,手指甲也是短短的,指甲缝里没有一点儿脏东西。
李家三兄弟齐齐伸出手,却是干干净净的,没一点儿指甲。
大队长厌恶地瞪了叶父一眼,“那么大个人了,冤枉人孩子,你好意思吗?”
随后冷着脸说这件事到此为止,让叶父不要再登门问几个孩子要去疤膏的钱了。
“还有,把叶莲莲拿人的东西还给人家!”
大队长直接威胁叶父,“我大概算了下,给李家三兄弟六十块钱不算多。现在立马还钱!不然我就让会计将你的工分划给李家了。”
“不行!”叶父两个眼睛瞪了老大,“我都说了我家莲莲没拿他们的东西,凭什么要我还钱?!”
二十块钱没到手,还要再往外掏六十,那不是要他的命吗!
任凭村干部们说破了嘴皮子,叶父还是不松口,最后竟然威胁起村干部们,
“反正我都说我家莲莲没拿他们的东西,你们要是听那几个小崽子瞎说扣我的工分给他们,我就去公社告你们几个!”
叶父料定李知言他们拿不出证据,所以说话格外硬气。
放完狠话之后,叶父拉着叶莲莲的手匆忙离开了。
赵承恩见状也赶紧去了地里,今天耽误了一天了,趁着大家还没下工,能挣几个工分算几个工分吧。
他现在没了村里的贴补,没了李家的贴补,想要饿不死,只能自己努力。
村干部们沉着脸,今天才算是把叶家那个狗东西看清了。
大队长不好意思地看向李知言,“欸,你也看到了,那些东西恐怕是要不回来了。”
李知言勉强地笑了笑,“没事儿,也怪我们太傻了,啥都往外掏。人家要我们还真就给了。
叔,我不准备上学了,明儿去学校找趟我们班主任,看能不能保留我的学籍,混个初中毕业证。
以后要麻烦大家了,我会努力干活儿的。”
“欸……”大队长摸了摸李知言的头,这孩子是个有成算的。
李知言一直上学呢没干过农活儿,以后他们多帮衬一点儿吧。
村长看向了李知文和李知武,“李知言不去上学了,那你们两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