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周卫见状,则是赶紧讲道,“赵司长,我爸没说错,他就是一个不知死活的疯子,恐怕你是认错人了吧,不可能是你口中所说的贵人!”
啪!
赵君对向周卫,跟随又是一巴掌抽了上去。
周民和周卫父子二人,见赵君这个态度,顿时一阵郁闷。
这好端端的,聂少枫怎么成为赵司长眼中的贵人了呢?
“聂先生,实在不好意思,多有得罪了!”
赵君走上前,微微躬身,敬重无比的讲道。
因为残狼提前交代过,所以赵君只能以聂先生来相称。
见到这幕。
周民和周卫父子,则是再次一脸懵。
赵君竟然对聂少枫这个态度?
好似,聂少枫是他的上司一般!
要可知道,赵君乃是江沂县总督司的司长啊,手中握有重兵,拥有极大的实权,他说一,绝对没人敢说二的存在。
就连他这个警司署的署长,也要对赵君畏惧一分。
十万个为什么,在他们二人脑门上不断浮现,越来越迷糊。
“别的事情暂且不说,先处理完这件事情吧。”聂少枫摆摆手,对赵君讲道。
赵君点头,然后望向周民,狠狠斥责道,“你有几条命,敢得罪聂先生,还不赶紧过来跪下道歉!”
“赵司长,我好歹也是警司署的署长,怎么能给他道歉呢?”
周民似乎并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脸的不情愿。
更何况,还是要下跪道歉!
如若传出去,他周民在江沂县,从此以后,就没任何脸面了!
在江沂县这种小地方,面子那是相当重要。
“嗯?”
赵君对于周民的话,似乎有些生气。
“特么的,别说是你,包括我在内,江沂县有一个算一个,甭管身居何职,有多厉害,得罪了聂先生,都没有好下场,懂吗?”
赵君直接对周民怒吼起来。
周民,“……”
周卫,“……”
二人听到赵君这番话,有些郁闷。
这是赵君在吹嘘聂少枫的实力呢,还是聂少枫真有这个实力?
未免,太夸张了点吧?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真的如此恐怖吗?
“赶紧跪下,否则,你们死!”
赵君声音一寒,好似在下最后通牒。
周民和周卫见状,不敢在有丝毫犹豫,直接跪到聂少枫面前。
因为。
他们看的出来,赵君并没有在开玩笑。
先不说,聂少枫有没有实力杀他们,但赵君,那是完完全全有实力的!
“聂先生,请处置他们吧。”赵君对聂少枫讲道。
聂少枫起身,抻了个懒腰,略显无聊,“就这样屈服了,似乎也没多大的意思了,打断那小子的一条腿,给他长个记性,这事就结束吧!”
“是!”
赵君点头。
而聂少枫话落,便离开了包间。
赵君从地上捡起凳子腿上的棍子,招呼了一声周卫。
“起来吧!”
“赵司长,好歹咱也是朋友,你看能不能放我儿子一马?”周民求饶商量道。
“放你儿子一马?”
“是啊,我儿子还年轻,断一条腿的话,那下半辈子就废了!”周民讲道。
“那你觉得是让你儿子废一条腿呢,还是让他死?”赵君问道。
周民,“……”
“真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赵君笑了笑,回道,“老周,不是我不想放,而是我不敢,要怪,就怪你们得罪错了人,说句实话,今天你们父子两个能活着,都是你们祖坟冒青烟了!”
“啊?这聂少枫这么牛逼?”周民惊讶道。
“比你想象的牛逼万倍!”赵君回道。
“他,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是南荒第一龙将,聂少枫!”赵君沉声讲道。
嘶!
周民听后,倒吸一口凉气,然后便扑通一声,再次跪倒在地上。
南荒第一龙将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
现在。
他终于知道,赵君为何这般说了。
特么的,自己得罪的人,竟然是南荒第一龙将,这不是找死吗?
曰……
太恐怖了!
细思极恐,越想越毛骨悚然!
“他的身份,你自己心里明白就行,最好不要声张,否则你的命就没了!”赵君警告道。
“是,不敢,绝对不敢!”
周民说着,然后爬起身来,从赵君手中拿过木棍。
“赵司长,我亲自动手,是我没教育好儿子,我赎罪!”
说着。
咣!
周民便一木棍,打断了周卫的腿。
而周卫,虽然断腿,但如此情况下,只是感到幸运。
因为今日之事,可会是能让他周家从江沂县消失!
现在只断条腿,荣幸至极!
“以后低调点!”
赵君说了一句,便离开了包间。
来到楼下。
赵君便上了车子。
“聂先生,都解决完了。”赵君笑了笑对聂少枫讲道。
聂少枫点点头,便招呼残狼一声。
“先回家一趟。”
“是!”
残狼点头,发动车子,驶离了这里。
“对了,聂先生,听闻您母亲一直住在棚户区,这是江沂县最豪华地段的别墅区钥匙,刚建成半年,豪华装修,拎包入住,这是我孝敬您的,算是见面礼!”赵君拿出一把钥匙讲道。
聂少枫见状,也并未推辞,毕竟棚户区的居住条件太差了。
“价值多少钱,让残狼把钱转给你。”
“聂先生,你太见外了,能为你尽一份力,那是我的荣幸!”赵君笑了笑回道。
“行吧。”
聂少枫点头,没在多说。
很快。
车子驶到棚户区。
“你们先在车里等候吧。”
聂少枫说着,便从车中走下。
与此同时。
棚户区的家中。
姚楚楚和刘栋也已返回,直接跑到姚兰家中,兴师问罪。
聂少枫还未进门,就听到屋中传出的抱怨声。
“姚兰,我跟你说,我们两个差点被你儿子聂少枫给害死在那里,你说他没什么本事,装什么装?”
“金牙驹是什么人,是那么好惹的吗?”
“惹他,不是脑子犯毛病吗?”
“就是,你儿子这丫的,太能装了,而且我们怎么劝也劝不住!”
“而且,不是我花了二十万,我们也休想独善其身!”刘栋不爽的附和道。
“那……那少枫如何了?”姚兰担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