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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我没眼花吧?”

“聂少枫还能完好无损的站在地面上?”

“这师叔太祖怎么没结束掉聂少枫的命,好似打了个平手?”

石泽见到这幕,不仅大眼一瞪,有些惊讶的讲了起来。

同时。

他后背有些发凉,这幕绝对是他不想看到的,假如打个平手,干不掉聂少枫的话,那他们的安全,岂不是不能保证了?

老爷天啊,求求你了,你可千万别跟我们开玩笑啊。

毕竟,刚刚对聂少枫的那番疯狂挑衅,输的话,他是绝对会没命活!

“玛德,还真是强,竟然打了个平手,他聂少枫到底拥有着怎样恐怖的实力!”石龙山也是面部狰狞,感叹一声。

现在,他们对于聂少枫超预期的实力,感到惊讶。

按照正常情况来说,打了这么长时间,聂少枫该顶不住了!

可现在,确是没事!

而此刻,聂少枫和疯魔,依旧互视着对方,未动,也未说话。

时间,好似静止了一般!

大约持续了一分钟左右后,一道血迹,缓缓的从聂少枫嘴角流出。

这一幕,直接被石泽看到。

随即。

他眼眸一闪,兴奋的跳了起来,指着聂少枫喊了起来,“哈哈,爸,你快看,聂少枫流血了,他不行了,他不行了,他不是师叔太祖的对手!”

石龙山和乔正淳见到这幕,也暗暗松了口气。

本以为聂少枫与疯魔打了个平手,哪知道是他们高估聂少枫的实力了。

看来,是他们虚惊一场了!

这一番打斗下来,聂少枫嘴角渗出血迹,证明他不行了。

那么接下来,疯魔杀聂少枫,恐怕只是随随便便动手的事情了。

“嘿嘿,聂少枫,你特么的在猖狂啊,还不是被我师叔太祖打的吐血,现在是不是感到害怕了?”

“我早就说过,我师叔太祖,凶悍无比,可以轻易拿捏你,现在信了吧?

“告诉你,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哈哈,不得不说,能看到你死,是我这辈子最舒爽的事情,没有什么事情,比这更让我开心了!”

石泽嘿嘿笑着,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肆无忌惮的嘲讽着聂少枫。

现在,他要赶紧嘲讽几句,不然接下来等疯魔在动手,就没机会嘲讽他了。

嘭!

然而。

正当石泽嘲讽得意之时,突如其来的一幕发生了,站在原地的疯魔身体炸裂开来。

血雾中夹杂着肉沫,四处飞散,直接喷了靠近他的石龙山几人一脸血!

石龙山,“?”

石泽,“?”

乔正淳,“?”

尤其原本在笑声之中的石泽,声音嘎然而止,面部表情,就跟死了妈一样。

他们几人,站在原地,望向看着化成一团血雾的疯魔,惊呆了,蚌住了!

疯魔,爆体而亡了?

曰!

这是在做梦吗?

不可能,特么的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聂少枫凭什么能击败疯魔?

他,凭什么?

这一切,显得是多么不真实!

石龙山几人,表情狰狞无比,无论如何,他们也都不想接受眼前这一幕。

因为,疯魔死了,他们似乎已经看到他们自己的下场!

“君王!”

残狼上前,拿出洁白的纸帕,递给聂少枫。

接过纸帕后,聂少枫擦了擦嘴角渗出的血迹。

看着爆体而亡的疯魔,他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

强者,尊重强者,即便是对手。

疯魔,实属难能可贵的古老级强者。

只是可惜,刚刚的那番激烈打斗,耗费了疯魔无数内气!

恐怕,他之前应该走火入魔过,有一股邪气,一直被他本身浑厚的内劲所压制。

当打斗耗费尽了内气,邪气无法在压制,四散到体内经脉时,最终的结果,就是爆体而亡!

不过。

即便在继续打下去,疯魔也会输,只是不会死,自己会放他一条生路。

因为。

聂少枫看的出来,疯魔遇到强者时,那本身落寞,孤独求败的眼神中,所折散出的兴奋异异!

他的生命里,只有武学,没有其它。

人这一辈子,做一件事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只做那一件事!

那其中的枯燥乏味,没有热烈的狂爱,是很难坚持下去的!

可能,他本就不应该在出现在世间,只是可惜,造化弄人!

时也,命也!

擦完嘴角的血迹。

聂少枫把手帕递给残狼,然后一步一步朝石龙山几人走了过去。

现在,是该找他们几人算算总账了!

石龙山几人,看着走上前的聂少枫,瑟瑟发抖。

那一步一步的脚步声,宛如在他们耳边敲响的死亡钟声,宣告着他们的生命,正式进入了倒计时。

扑通扑通!

几人,在也承受不住聂少枫这股不怒自威的威压,直接屈膝跪到聂少枫面前。

聂少枫居高临下的打量着石龙山几人,并没有说话。

场面,有些寂静。

寂静的,有些可怕。

尤其是石泽,低着头,跪在地上,身体打着哆嗦,那股威压,好似将周围的空气,都抽干了一般,让他有些呼吸不畅。

假如,时间能够重来,他绝对不会在选择与聂少枫为敌。

只不过,人生……没有假如!

咣!

这时,聂少枫大脚,重重的踢到石泽身上,直接将他踢翻在地。

随后。

他的大脚,踩在石泽的腹部,然后就是清脆的肋骨断裂声。

“不许叫,叫我就杀了你!”

聂少枫冷冷提醒了一句。

石泽咬着牙,愣生生的忍受着这股剧痛,没有吭声。

而他的双边肋骨,就这样,全部被聂少枫踩断。

收回脚后,一支香烟点燃。

聂少枫缓缓蹲下身来,望着痛苦不已的石泽,微微一笑,“石少,现在感觉如何?”

“对不起,我服你了,彻彻底底的服你了。”

“哦?服我?我需要你服我吗?”

聂少枫寒眸一沉,掐住石泽的喉咙,将他临空举起。

死亡的气息,在弥漫着石泽的身躯。

石泽的内心,已经达到崩溃的巅峰。

他在也忍不住,哭喊着对聂少枫求饶起来,“我喊你爷爷了,求你饶我一命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