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气?”孟灼言一脸疑惑,“皇兄,不知是哪位能人志士和你说这般荒唐的话?若臣弟的府中有妖气,为何那位仙者没有看出来?莫非他所指的妖气来自于仙者?可若他是妖为何还会帮臣弟?真是蹊跷。”
孟孟灼华见他不慌不忙的样子,眸光微微闪烁,“这本王就不知道了,不如本王带那位道长去五弟府上看看如何?”
“自然可以,只是那位仙者已经离开了,而且臣弟担心皇兄所说的道长才是妖邪,臣弟着实害怕引狼入室。”孟灼言忧心忡忡地说,似乎特别担忧。
孟灼华闻言,笑了一下,语气却不怎么好,“五弟这是不相信本王?本王识人的能力并不差,五弟大可放心。”
“臣弟不敢。”孟灼言惶恐万分地拱手,“只是臣弟现如今因为仙者一事备受关注,实在是害怕引火烧身,想必皇兄也不愿意看臣弟身处险境吧?”
孟灼言紧紧地盯着他,眼里全是忐忑不安。
他这般卑微小心,倒是显得孟灼华咄咄逼人了。
孟灼华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是本王思虑不周,五弟实在害怕的话,本王就不去了,只是本王着实担心你的安危,这样吧,若你那天察觉到不对劲之处,立马让人通知本王,本王定然会帮你脱离危险。”
“是,那便多谢皇兄了。”孟灼言表面感激一笑,心里却翻江倒海。
孟灼华从不轻易放弃自己想做的事,现在这么爽快地退步,肯定另有阴谋。
想到方才他说已经派人去他府上送贺礼,孟灼言心里咯噔了一下,正打算回去,谁料孟灼华说:“五弟,怎么好久没有谈谈心了,正好今天有时间慢慢走出去说说话如何?”
“好啊。”孟灼言微微一笑,然而一抹冷意迅速从眼里一闪而逝。
此时的瑄王府——
江淼正悠哉悠哉地躺在瑄王府花园的假山上,翘着二郎腿,吃着从一旁的柿子树上摘下来的柿子。
他正吃得上头,忽然听见了一阵细微的动静。
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有鬼。
江淼将灵力汇聚于眼睛,他扫了一眼,立马发现了一个东张西望的男人。
对方易了容,穿着瑄王府的衣服,还有武功在身,脚步轻盈,身手敏捷。
要不是江淼不是普通人,还真发现不了异常。
啧,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来瑄王府作妖,胆子还挺大的。
江淼眼眸微动,瞬间隐身,闪现到他身后,看看他要做什么。
可跟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
这个人既没有偷东西也没有下毒之类的,就是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也会偷偷摸摸藏在暗处偷听别人说话。
刚好,有人谈及自己,那人顿时兴致勃勃地上前,装作好奇宝宝地说:“嘿,两位大哥你们在说什么呢?我刚刚听你们说江公子什么的,他又怎么了?”
“害,还能怎么样,我们就是感叹王爷对他真好,今天早上还命人把库房里所有的皮草拿出来给江公子用,现在江公子的房间里全是毛绒绒的,连地上都是,真不知道为什么江公子那么喜欢毛绒绒的东西。”
那人一听,眼里划过一抹精光,“说起来,这江公子什么时候和咱们王爷认识的?王爷以前可是没几个朋友。”
“说是小时候就认识了,但是这些年来也没怎么来往,江公子今年得了空闲,出来游山玩水,路过临安,就来看看咱们王爷。”
“哦,原来如此,看来江公子和咱们王爷感情挺好的嘛。”
“那是当然,哦,不说了,我们两个还得去打扫庭院,你也赶紧去忙你的吧。”
“行,你们忙。”那人笑嘻嘻地目送两人离开后,瞬间变了脸,装作若无其事地去了江淼的院子。
他悄咪咪进去,却没看见人,就把江淼睡过的毛毯偷走了。
随后他找了个墙头翻了出去。
江淼磨了磨牙,有些生气。
竟然敢偷他的毛毯,罪不可恕!
那人刚落地,就感觉身后吹来一阵阴风,冷得他瑟瑟发抖。
回头一看啥也没有。
一想到这瑄王府有妖精,他连忙撒丫子跑路,直奔摄政王府。
江淼一看这地方,摸了摸下巴,脸色冰冷。
得,原来是有人盯上他了。
孟灼言把他捂得这么严实也有人上门找他,还偷走他睡过的毛毯,莫非……是女主这个狐狸精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