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时,可儿没有来吃早饭,四哥说“小懒虫,晚上不睡觉,难道去做劫富济贫的大侠了。”三哥说“不,一定是化身仙女惩恶除霸了!”大哥二哥说“都有可能。我们的妹妹是这世间最好的妹妹!”
恭喜恭喜,你们都猜对了!
昨晚,秦悦可回到小院,进了屋子,就兴奋的问虎宝“虎宝虎宝,我们晚上怎么行动呀?我们是先去搬空皇宫呀,还是去按照名单抄家去?”
虎宝尚她一个大虎眼“当然是御剑飞行了。先去按照名单上的抄家去,最后去皇宫搬家去。”
“御剑飞行?剑呢?”这次,虎宝的大眼睛要翻上天了。哎吆,怎么这么笨!指指自己的鼻子“我,就是,那把剑。御剑飞行,就是,我背着你飞,懂?”大虎眼一个送你了。唉,自己的宿主太小,得慢慢教育。忍着呗!
天黑夜深,正是劫富济贫的时候。穿上虎宝给的黑色夜行衣,好漂亮,秦悦可刚要跳起来拍手叫好,又忍住了,怕虎宝尚一个大虎眼。
瞬间,小猫咪虎宝,变身大老虎,虎宝看看现在自己身边,又一次张大嘴巴吃惊不已的可儿,得意的一卷虎尾巴,就把可儿稳稳当当的放在他的虎背上。
“咻”一声,到了太后娘家,禹国公府,绕过护卫,翻墙而入,粮库,杂物库房,各主子女眷的私库,大大小小的厨房,如同,蝗虫过境,呸呸,我小仙路过,片叶不留,最后是书房,先把所有的书籍书柜全部收走,书桌还得留着当罪证,虎宝找到暗道机关,打开,嚯,嚯嚯,富可敌国啊!大箱子小箱子,塞得满满当当。收,必须收走!最后在书桌抽屉里一些文件下面夹上通敌罪证。
”咻,咻。”翻墙而出,下一家,丞相府。老狗!!虎宝心里大骂一声,翻墙而入,继续收货,虎宝决定这次当罪证的书信放在丞相的卧房里。
虎宝和可儿一人一虎 伴随着嗖嗖嗖的声音响起,库房,粮库,厨房,地下库房,丞相府各个大小主子的小院,卧房······最后,秦悦可只要看见可以搬动的东西,都收到空间里,大门口的两个石狮子,收。门头上的”丞相府”三个烫金匾额,小手一挥都收进了空间,秦悦可心想:能用用,不能用就劈了烧火,哼,啥也不留给狗官。可儿瞅瞅院墙,想给挖了收进空间,唉,罢了,等他抄家流放了,就会有其他人来住了,留着吧。手痒痒,咋办,转身看见小凉亭,收了。
最后,来到丞相的卧房,全部收光光,为了在褥子下面塞了一叠与敌国来往的书信,给他留了一条褥子,看到老狗,虎宝心里那个气呀,悄悄在他身上下了可以让他生不如死的药,转身“咻,咻,咻。”背着可儿翻墙出去,到下一家收货报仇去了。
如此,一家一家清洗,收获颇丰!因为是十月,秋收过后,这些蛀虫们的庄子上送来了今年收获的粮食蔬菜鸡鸭鹅,还有他们到处采买收上来的粮食,粮仓里装得满满当当。一挥手,全部进了可儿的空间。各家厨房采买的鸡鱼肉蛋、瓜果蔬菜,十分的丰盛。可儿一挥手,不留下菜叶子一片。就连每一家的陶罐子,大水缸都收了。每一家的草药,宝贵的药材,人参鹿茸灵芝……收。被褥服装布匹,收,马车驴车牛车收。漂亮的花花草草,收,高高大大的树,收。
虎宝抬头看天,后半夜了,进皇宫搬家去。
来到皇宫,一人一虎,如入无人之境,大内高手御前侍卫,龙卫,在千年等一回的虎宝面前,那都不是事!
没有顺序,一间房一间房来。御书房,能够移动的,都收了,玉玺犹豫一下,收,龙案,收,你玉玺都没有了,还要啥龙案。当皇帝不作为,民不聊生,眼瞎心盲当放什么皇帝!
御膳房,收,锅都收走,瞎眼皇帝吃什么吃,哼,哼哼!御药房,必须收光光,一个药渣渣都不给皇帝留,私库,收。太后私库,大殿卧房,小厨房,统统收走。
可儿又顽皮的,给太后一把迷药,迷晕了,接过虎宝递过来的一支奇怪的笔,剧虎宝说,用这个笔画,颜色洗不掉,洗不掉才好,立刻下笔在她脸上画了一只大乌龟,两只后退一左一右太后的下颌骨下面,两只前腿一左一右在太后额头上,乌龟的屁股正好在太后嘴巴上,在太后下巴颏上刚刚好画了一个圆圆的青白色的蛋。可儿得娘亲真传,画工了得。哼哼!真美!!手里画着,嘴里嘀咕着:老妖婆,让你害死我祖父,我叔祖父,我大伯父,大伯母。害的我大哥二哥四哥没有了爹爹娘亲!老妖婆!
这之后,又把太后宫里收的只剩她身上的一套里衣了。
就这么,收光了皇宫三大殿六大御用房,天快亮了,一人一虎,也累了。回家。“咻,咻,咻。”到家,一人一虎秒睡。
早晨,一阵,哭天怆地的声音,惊醒了可儿。可儿翻身下床“不好,一定是亲兵把祖父大伯父大伯母的灵柩送回来了。”
可儿匆匆梳洗就出了院子,来到前院大厅,只见三台灵柩,一前两后放置在大厅里,30个祖父亲卫,分列两旁,看到秦风,统一单膝跪地,说”二少爷,我等把将军,少将军少将军夫人送回家了。”他们神情肃穆异口同声。
四个哥哥都跪在灵柩前哭的撕心裂肺的,虽然,秦风提前知道了这个消息,还是控制不住伤心难过的情绪。秦风让管家安伯去安排一下,让亲卫们洗漱吃饭休息一下。
安伯让府里的管事带亲卫们下去了,大厅里只剩一家七口人了,安伯上前一步,对秦风说着关于设灵堂吊唁的相关事宜,秦风点点头,“好的,初九出殡。你去安排吧。”
可儿来到娘亲跟前,看到四哥哥瘫软在娘亲怀里,嘴巴里一直喊着“娘亲,娘亲,我要娘亲,爹爹,爹爹,我要爹爹。”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娘亲不停的擦拭着。抚摸着四哥哥的头脸,轻轻拍他的背,嘴里“哦哦哦的,”安抚着。
大哥双手握住大伯父的棺木,用头一下一下磕在棺木楞上,额头磕出了血,劝了也不听不停,双目通红,没有流下一滴泪。
二哥趴伏在大伯母的棺木上,大声喊“娘亲,娘亲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你的二小子,我整天调皮捣蛋,上房揭瓦,就想要让小叔叔告诉你,我不听话,你回来揍我,娘亲,我好想你,娘亲,我的娘亲,你出来,从这个小小的黑洞洞的匣子里出来,娘亲,你那么高大,在里面一定好挤,你出来,我的床大,我让你睡,娘亲,娘亲,娘亲…”
秦风跪在老爹的棺木前,无声的流着眼泪。好久,紧握双拳,双目通红,脖子上的青筋爆起,吼道“爹爹,大哥,大嫂,我会给你们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