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星不管贺鼎开了,对马鸣笑道:“马支队,麻烦你带着警察,给我的古董店做现场勘查。”
“给我记录一下,我店里的古董损坏的数量。让我好索赔。”
马鸣马上指挥警察,进谭星的古玩店,做现场勘查。
看着一屋子的古董,都打烂了,惊得瞪眼说:“这,我们怎么能搞清楚多少损失啊?”
谭星提醒着:“我们有账本。”
“这里存了多少货,卖了多少古董,都在上面。”
马鸣点了点头:“那就好。我们就拍照,录像取证,你再把账本给我们做证据。”
急救医生在抬贺盛飞,贺鼎开马上一起帮忙,抓住他儿子的手,想拉起来。
可是马上感觉到儿子的身子,非常的沉重,手也显得很滑,抓都抓不住。
急救医生和司机,把担架放在贺盛飞身边,想尽一切办法,像把贺盛飞的身子推上去,贺盛飞就像被紧紧粘着一样,就是推不开。
贺鼎开不信邪似的,就叫吃瓜群众来帮忙,每个当场给一千。
大家都是看着,不敢动,怕得罪了谭星。
谭星马上笑道:“你们都上去,拿钱。”
“推不动,你们不管。”
当即有十多个笑着过去拿钱,然后就去推贺盛飞。
搞了半个多小时,马鸣带着警察把神瞳古玩店的现场,都勘查完了,把证据全部都取好了,做好了笔录,又带上了账本,便马上离开。
贺鼎开担心警察走了,谭星会对他动手的,马上拉着马鸣说:“马支队,你们别走啊,把我儿子送医院。”
马鸣忙说:“你儿子啊,我们没办法。你自己想办法吧。”
贺鼎开继续拉着马鸣:“那你等我把我儿子抬上车了,你再走吧。”
“我怕他打人。”
马鸣忙说:“你不打他,他不会打你。”
“你要动手打他,他打你,就是正当防卫。”
“你有背景,我惹不起,我躲得起。”
谭星笑了笑:“贺鼎开,你放心吧,我不会打你的。”
“我还等着你赔钱呢。”
“现在我提醒你啊,你不相信,马上打电话请那些道士啊,和尚啊,来帮你看看。”
“看他们有没有本事,把你儿子弄走。”
“不过,我提醒你,过两天,我去瑞丽了。没有十天半个月,我不会回来。”
“你儿子,就要在这饿里待上十天半个月。”
马鸣忙问:“你去瑞丽干什么啊?”
杨优良马上笑道:“我们去赌石。”
大家一听赌石,就想起了谭星和刘正兴赌石的情景,当即有些古玩店的老板像打了鸡血一样,都表示想一起去玩玩。
贺鼎开这下相信了谭星的话,马上打电话给白云观的白云道长,把情况说了一遍。
白云道长惊疑的说:“符印?”
贺鼎开忙点了点头:“是的,白云道长,谭星说是用符印定住了我儿子。”
“麻烦您来帮我解开吧。”
白云道长再次听到了谭星的名字,就有些好奇,马上点了点头:“好的,我过来看看。”
贺鼎开忙激动的点头:“好好,我等您,我就在古玩街的神瞳古玩店门口。”
大家听到贺鼎开把白云道长请来了,都议论纷纷,白云道长那可 修道高人啊。法术很厉害的。
那来了后,谭星能不能对付啊?
有人就马上要谭星赶快走,怕他斗不过白云道长。
贺鼎开马上哼道:“想跑,你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吗。”
谭星哼道:“我还等白云道长来呢,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能把你儿子弄走。”
大家就觉得谭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似的,都摇着头,认为谭星太年轻了,不吃亏一两次,是不知道天外有天,山外有山啊。
可有些吃瓜群众感觉谭星不一定会输,就等着白云道长来,看看他们两人怎么斗法。
在大家的议论着,白云道长像一阵风,飘然而至,惊得吃瓜群众的眼珠子都快跌了一地。他们没想到白云道长这么神奇啊,这完全不是谭星能比的啊。
贺鼎开更是惊得如见了天人一般,激动的跪在了白云道长面前磕头道谢:“白云道长,福生无量天尊,谢谢您前来救我儿子。”
白云道长没有马上出生,却是淡然的问:“那个是谭星?”
贺鼎开马上指着了谭星:“就是他,好猖狂的。”
白云道长平静的看着了谭星说:“你们发生了什么矛盾?”
谭星淡然的看着白云道长的,见他先问情况了,就对白云道长的德行看好起来,便平静的把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
白云道长听了后,就明白是贺盛飞的错。便平静的说:“冤家宜解不宜结,谭善友,你就高抬贵手吧。”
谭星淡淡的说:“我愿意和解啊,是贺鼎开不愿意认错啊。”
贺鼎开马上向白云道长诉苦的说:“他一开口就要我赔偿一亿。”
谭星马上提醒着:“现在是两亿。”
“我里面有一件古董,刚捡漏回来的,正准备卖一亿呢。”
贺鼎开气得哇哇叫:“你信口胡说,你刚才就没有说有值得一亿的古董。只是说这一屋子的古董。”
白云道长明白谭星就是在坑了贺盛飞了,故意让他把古玩店的古董全部打烂了,好找他赔钱。
这贺盛飞也是仗势欺人啊,真敢把人家一屋子的古董都打烂了。
那他不能助纣为虐,就平和的说:“古董都是无价可定的。”
“你不能说人家信口胡说。”
贺鼎开忙申辩着:“他那都是假的。”
白云道长当即提点着:“他就是假的,你把人家的古董打烂了,那都说不清啊,你没办法认定人家是假的。”
谭星见贺鼎开还不清醒,就哼道:“你走吧,不要你赔钱。”
杨秀芬马上提醒着:“怎么不要他赔钱啊,多多少少要他赔偿一些啊。”
谭星摇了摇头说:“他都快是死人了,不找他赔钱了。”
贺鼎开不理会谭星了,马上求着白云道长:“求求道长,把我儿子弄上车吧。”
白云道长看不出谭星用了什么法术,把贺盛飞定住了。
就试着抓住了贺盛飞的手,拉了一下。
立即感觉到贺盛飞如焊在了地上一样,根本拉不动。
他马上问谭星:“谭善友,你是用什么法术定住了他?”
大家惊得大眼瞪小眼,没想到白云道长都看不出谭星用了什么法术啊。
谭星笑了笑:“是符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