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星冷冷的说:“聪明。”
张信不好做声了,他只是一个打工的,谭星想要几万十来万的赔偿,他可以做主。
这一辆红色法拉利可是几百万啊,他就不能掺和了。
便笑道:“这个,我们少爷刚买回来的,还没有开几天呢。”
谭星便冷冷的说:“我给过你两句话。”
“第一句,刚才说了,你是在找死。”
“第二句话,你是在送车给我。”
“不送车,那今天,我不要你的命,只要你一双腿。”
张信马上提醒着:“冷静,谭老板。”
“你打断了我家少爷的腿,那你也跑不了啊。”
谭星冷冷的说:“他叫人来打断我的腿,不怕事,我怕什么。”
“看看河里的阿三吧。”
“我就是抓住他的钢管丢到江里,他跟着飞下去了。”
张信惊得大惊失色的叫了一下:“啊,你把他丢到江里了。”
随即他担心谭星铤而走险,那自己都拦不住啊,忙对王飞说:“少爷,别犹豫了,命重要。”
王飞肠子都悔青了,自己干嘛不先摸清谭星的底细再动手啊。
现在不敢再不答应,心里想着,就把车暂给谭星,回头再找人灭掉他。只好显得很无奈的说:“车给你,算我赔礼道歉啊。”
谭星却哼了一下:“看样子,你不心甘情愿啊。”
“那算了,我还是要你的双腿吧。”
王飞吓得马上把车钥匙递上,吓得有些结巴的说:“我,我甘心情愿的,我,我是甘心情愿的。”
张信也马上附和着:“对对,谭老板,我家少爷是心甘情愿了。”
“你就接下吧。”
他真担心谭星不管不顾的把王飞的双腿断了,那就是把他送进了监狱,王飞这一辈子也是废掉了。可不能去赌谭星不敢那么干啊。
谭星见王飞胆战心惊的样子了,就淡淡的说:“那我看在张信的面子上,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以后给我离蒋雯娜远一点。”
“她是白天鹅,你是癞蛤蟆,搞清楚自己的位置。”
王飞哪里还敢跟谭星对抗啊,马上点头如鸡啄米的答应着:“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张信就明白过来了,原来少爷和谭星发生的矛盾,是为了蒋雯娜啊。
怪不得,他们两个都不认识,怎么就会撞在一起呢。
马上笑道:“谭老板,蒋小姐只能配上你这天人。”
“我家少爷,开始不知道,才冒犯你了。”
“这就是不打不相识啊,以后就是朋友了。”
谭星得到了王飞的红色法拉利了,就笑道:“能做朋友最好,啊,古德拜。”
谭星笑着打开了红色法拉利的车门,很优雅的坐了进去。
王飞心痛得都要抓狂了,可是自己却奈何不了谭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爱车,暂时让谭星享受着。
便马上钻进了路虎越野车里,和张信快速离开。
谭星启动了红色法拉利,马上发出了一声轰隆隆的响声,给人产生了一种激情和速度的前奏曲,手握着方向盘,身子陷在了座椅里,感觉坐在了地上一样低。整个身子都被手缝的真皮沙发给包裹着,非常舒适。
之前,坐在副驾驶位置上,都没有找到这种感觉。
他再踩了油门,红色法拉利快速奔驰起来,感觉这红色法拉利开启来真的爽。
便高兴的向星城中南部的五一村赶回去。
那里是星城唯一的城中村,不是那里的房子便宜,他才住在那里,而是四姨妈的家在那里。
自己从家里破产后,遭到了亲朋好友的冷落,一时间心灰意冷,是自己的四姨妈和四姨爹安慰了他,把他接到了家里,让他慢慢的振作了起来。
自己的母亲有五姐妹,母亲是老大,自己十来岁,母亲就病故了,父亲一直没有续弦,都把心思放在了古玩店上。
那时,姨妈和舅舅们,都经常来看他们。
可在家里破产后,除了四姨妈和四姨爹外,那些姨妈和舅舅都不理会他了,还大骂他是败家子。
他也知道,自己的舅舅和那些姨妈们,都是比较势利眼。只有四姨妈和四姨爹为人善良仁义。
可偏偏是势利眼的姨妈和舅舅们过得有滋有味,善良仁义的四姨妈和四姨爹过得比较艰难。要不是自己祖传了一栋两层楼的房子,那都得要去租房子住。
可是四姨爹是个文化人,在星城晚报广告专题部跑广告,很有才气,人又聪明,更会交际,就是运气不佳,干什么都难干成功,赚的钱也不多。
以前,谭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现在他获得了仙牌了,拥有了神奇的玄学了,就明白,这是四姨爹的命运,要经历渡劫的人生中一样,遭受人生的磨难,以后才会成就大业。
可那样,都还需要三五年。让未知的人生,都感觉到茫然难过。
现在,自己可以帮四姨妈和四姨爹了。
特别是自己的古玩店需要人手,就让四姨爹去给自己掌管古玩店,正符合他的文人身份。
四姨妈也让她到古玩店去照看,不求她真能干什么,就是让她有个好工作。
正想着,谭星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下,正是四姨妈打来的。
“你怎么还没有回来啊?”
谭星马上笑道:“我就回来了,姨妈。”
谭星的四姨妈高兴的说:“就回来了啊,好,等你吃饭啊。”
谭星嗯了一下,才想起,自己都还没有吃完饭呢。便笑道:“还有十分钟啊。”
这时,月亮湾山庄中的王家别墅里,王飞跌坐在沙发里,脸色非常的难看。
他父亲王家喜问了他发生了什么事,王飞毫不隐瞒的告诉了他父亲。
王家喜气得拍着茶几怒道:“这小子,太猖狂了。”
“仗着一身武功,就不把我王家放在眼里了。老子这就叫人去砍了他。”
旁边的律师老吴听了,马上说:“老板,不要叫人砍。”
“马上报警,告他抢夺了少爷的豪车。这样可以关他十年以上。”
王飞惊喜的叫了起来:“对啊,我都没有想到。”
张信马上说:“告不了吧,是你自己同意送给他的。”
吴律师忙说:“他这是威胁了,是在敲诈勒索。”
王家喜想了想说:“我问问刑警支队的老马,看他认为怎么办?”
说着,他抓起了电话。
吴律师点了点头:“对,这问一下马支队长最好。”
“这件事可以定为抢劫。定的罪比敲诈勒索要重。”
市刑警支队长马鸣听了王家喜的话,当即提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