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笙被巨大的拳劲虚影轰中。
“啊……”,伴随一声惨叫杜月笙倒飞出去,重重的砸在擂台边缘。
噗,噗!
一连吐出几口鲜血,杜月笙用手擦去嘴角的鲜血,十分艰难的站起身子。
“杜月笙……”,杜临飞在一旁担忧。
他不想这些家族子弟有任何差池,性命最重要,留得青山在 不怕没柴烧的道理杜临飞比谁都更明白。
什么族比第一,家族第一,第一天才……等等对杜临飞而言都不那么重要,唯有生命。
只有拥有活着的生命,你才能去争夺第一。
没了生命,即使拥有第一,又能如何,你只会淹没在尘埃之中。
就好比一个家庭,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突然有一天家里的男人在工地干活出现意外去世。
工地老板赔偿男人家属一百万,终于有钱不用那么辛苦了,可是男人却一点也享受不到了,因为他死了。
而他的妻子则拿着一百万,带着孩子嫁给另一个男人,依然过得很幸福。
男人死了,他的财富,他的爱人,他的爱子(女)都是别人的,值得吗?
千万个人有千万种活法,更有千万种幸福……
“曾经!我们被人瞧不起,总是要看着嫡出的脸色行事,稍有不慎就会被他们各种刁难,在嫡出眼里我们是下人,被他们吆五喝六……,凭什么?凭什么?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月笙此生何其有幸,遇见家主,是他给我们庶出一个希望,资源共享,人人平等,相互尊重…………所以今天我杜月笙必须要打败你……证明庶出子弟的价值”。
杜月笙怒指周洁轮,眼中无尽战意之火熊熊燃烧。
他的话刺激着在场的每一位神经,尤其是其他家族子弟的庶出。
杜月笙的名字,印刻在他们心里,不管今天成败如何,至少他为心中的梦想奋斗过。
杜月笙利用演讲的方式,暗地里在凝聚力量。
“虎王拳第三式虎王裂空”,杜月笙吼道。
一颗淡蓝色的光球在杜月笙双掌间成型,随着他慢慢拉开双掌的距离,淡蓝色的光球还在继续膨胀,光球中间雷电闪烁。
这是他的最强一击,已经耗尽他体内所有劲气。
“这才几天……能把虎王拳练到这种地步,藏得够深啊,我能使出第二招已经不错了”,杜兰朵感慨道。
场中周洁轮脸色凝重,他能感觉到那光球带给他的威压。
“好……一招定输赢!”,周洁轮嘴里说着,脚下可不曾停留,如刚才般弹射到空中。
房子般大小的拳头虚影成型,朝杜月笙轰去。
杜月笙站在擂台上望着上空袭来的拳劲,双手往前一推,雷电闪烁的淡蓝色光球激射出去。
轰!
两团恐怖的劲气,在空中碰撞,一阵白光闪过,让人睁不开眼睛,接着震耳欲聋的声音震得耳膜生疼。
光球直接穿过拳劲虚影,威势不减的轰向周洁轮,周洁轮慌乱中双手护头防御。
轰!
被击中的周洁轮倒飞出去,砸到擂台下的青石板上,青石板瞬间碎裂。
周洁轮双手被劲气光球搅碎,血肉模糊鲜血淋漓,遂晕厥过去。
当光球阻挡穿透巨大的拳劲虚影,让其威力减弱瓦解,但是四散的拳劲依然击中杜月笙使他受伤。
噗通!
杜月笙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双臂软趴趴的垂着看向杜临飞嘴里念叨着,“家主,月笙没让您失望吧!”
“叫郎中,叫郎中,”杜临飞急忙跃上擂台抱起杜月笙喊道。
虽败犹荣!
双方皆淘汰,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依然淘汰。
无力在接受别人的挑战,这样的规则太残酷!
即使车轮战也得把你耗死,擂台上站立的最后一人,无人挑战才算赢。
就是你一人要打扒所有参赛者,才能走到最后,何其艰难。
其余三个擂台相比就没那么血腥,点到为止,打下擂台便输,不认输就只能像杜月笙和周洁轮那样拼命。
杜家擂台上无人,这时杜兰朵跃上擂台。
杜兰朵,庶出子弟,男24岁,境界武道大师五重天。
此时挑战他的是凌家嫡出子弟凌辉,十八岁,境界武道大师六重天,擅长用剑。
差距,这就是差距,年龄差距境界差距,出生差距。
杜兰朵凶多吉少。
“可以直接认输的……”,杜临飞对杜兰朵说道:“勿要拼命,这只是人生的起点,当作历练就好”。
杜兰朵微微点头,拔出地阶上品大刀摆好架势。
“杜兰朵,女人的名字”,凌辉抚摸着手中的剑说道:“吾剑,长三尺,宽三寸,地阶上品神兵,名曰赤瑕……”。
“少瞎逼逼……知道你贱,你真的很贱,出招吧”。杜兰朵打断凌辉的声音不耐烦的说道。
“哼……!凌家绝学——流云剑诀,看招……”,凌辉手捏剑诀开口道。
流云剑诀,玄阶上品,乃凌家绝学,此剑诀灵活飘逸,刚柔并济。
这剑诀虽只五式,每式中却各有七七四十九招,招招皆可连用。
其他剑术,旋转劈刺之间极难使出下路招数,遂露其破绽。
但是流云剑每一招每一式皆可运用自如,一旦出剑绝不给人一丝喘息的机会,乃剑术的最高境界。
“蔽月式”暗含防御之法。
“羞花式”招招刺击,凌厉至极。
“碧空式”变幻多端,使人眼花缭乱。
“逐波式”古朴雄伟,以拙胜巧。
“流云式”大开大合,每一剑威风凛凛,非内劲高深者无法运用,配合其他四式最是难当。
故,凌家凭借此剑诀鲜有敌手,稳坐四大家之首。
擂台上凌辉率先发起攻击。
“蔽月羞花……”,凌辉大喝。
飘逸灵动的剑影看的杜兰朵眼花缭乱,分不清哪一剑才是真正的杀招。
他只能被迫挥刀一阵乱砍。
实力悬殊显而易见,杜兰朵也许撑不住一个回合。
“啊”,杜兰朵痛哼一声,单膝跪地右手持刀杵在擂台上。
左肩一道十公分长的伤口鲜血淋漓,浸湿大片衣裳。
他抬头望向凌辉,眸光中没有一丝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