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染,你和秦枫传的那些绯闻……在我这里,会被放大百倍,然后伤害我。”顾铭修很认真的和夏沫染谈论那些绯闻问题。
夏沫染噎了一下,心虚的别开视线,耳根有点红。
虽然这件事确实是她的错……
但是!这次她杀过来可是找顾铭修麻烦的。“一码事归一码事,那些绯闻不是我故意要传出去的,是有人故意造谣,我本身也是受害者。”
“今晚的事情,我同样是受害者,是项目方的负责人会错意,故意找了个小姑娘过来,我也已经明确拒绝并且给她介绍了其他工作。”顾铭修也一脸无辜的说着。
夏沫染气的咬牙。“你!”
难道这样就没事了吗?
“你就没觉得自己有错吗?”夏沫染快气哭了。
“那你呢?”顾铭修反问。
夏沫染现在就觉得顾铭修态度不好,明明是他的错,现在非要来和她纠结她和秦枫的问题。
但在顾铭修看来,他只是借着这个事,想要让夏沫染知道她和秦枫的事情同样伤对方的心,这都是一个道理。
可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有时候,根本不在一个世界里。
夏沫染红了眼眶,看着顾铭修。“顾铭修你变了。”
顾铭修被夏沫染气笑了。“所以呢?”
“我要和你离婚。”夏沫染也是被气坏了,才会说出这种话。
可她真的没有想要真的离婚,只是说了气话。
顾铭修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手指骨节泛白。
要知道,夏沫染可能以为自己说的是气话,但顾铭修却会当真。
“想离婚?”顾铭修压着声音问了一句。
夏沫染现在正是要面子的时候,低着头不肯服输。
“夏沫染,不管生气也好,任性也好,我说过,不要用离婚当玩笑。”顾铭修起身,看着夏沫染。“因为我很难区分你的真实想法和气话。”
顾铭修认为夏沫染已经足够了解他,他有情感障碍,很难区分的清楚夏沫染嘴里说出来的话到底是气话还是真实想法。
如果是夏沫染的真实想法,他永远都不会做太过勉强她的事情,哪怕真的很想把她锁起来,关起来,让她永远只属于自己。
“对不起……”夏沫染哭了,但居然主动说了对不起。
她哭着抬手,小心翼翼的扯住顾铭修的手指。“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说气话。”
“夏沫染……”顾铭修拿她没办法,只要她一哭,他就会心软,这么多年了,改不了了。
夏沫染可怜巴巴的,也知道要装可怜才能让顾铭修原谅她。
“别装可怜。”顾铭修哼了一声。
夏沫染直接抱住顾铭修的腿,抬头看着他。“可是你也有错啊?”
“嗯,我知道错了,以后出门应酬都把你带出来,行不行?”做到哪儿,把夫人带到哪。
夏沫染想了想。“也不是不行。”
顾铭修被夏沫染气笑了。“去洗漱,睡觉了。”
夏沫染缠着顾铭修,挂在他的脖子上。“你抱我去。”
“撒娇有用吗?你和秦枫的事情,还没有跟我道歉。”顾铭修很生气,这次真的很生气。
“是你自己吃飞醋,你心理要强大一点,你管外面怎么说,反正老婆是你的,一直都和你在一起。”夏沫染还教育起顾铭修来了。
顾铭修叹了口气,把人抱进浴室才摁在墙上报复性的吻了上去。
夏沫染现在也没羞没臊没脸没皮了,反正是老夫老妻了。
但儿子毕竟还在卧室睡觉,两人也没敢太过折腾,洗漱完就出来了。
傅景行已经睡着了,大概是觉得爸爸妈妈在身边,他会睡的更踏实一些。
“小家伙今天睡得好乖。”夏沫染躺在左侧,顾铭修躺在右侧。
“和爸爸妈妈在一起,他会更有安全感,菲菲也是。”顾铭修小声说着。
景行翻了个身,躲在夏沫染怀里,夏沫染赶紧哄着,笑着开口。“真乖。”
“嗯,妈妈不如景行乖。”顾铭修故意点拨夏沫染。
“哼。”夏沫染抱着景行,心疼的开口。“那天是我太着急了……明知道景行很脆弱很容易被刺激到。”
“那你也明知道我会吃醋。”顾铭修还在吃醋呢。
“我已经跟秦枫说了……无论如何,我都会坚定不移的选择你。”夏沫染很认真的看着顾铭修。“顾铭修,没有人知道我们的感情都经历过什么,我永远永远不会背叛你,更不会离开你。”
前世,这一世,她死过一次才换来现在的机会,她一定会好好珍惜。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离开顾铭修。
“睡吧,我信你。”顾铭修嘴角带着笑意。
原来,自己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才是最好的心理医生。
无论他去找多少心理医生,治疗多久,都不及夏沫染的一句保证……
果然,心病需要心药来医治。
……
海城。
寒黎坐在椅子上,看着手机。
网上传出顾铭修的绯闻,这些夏沫染应该都能看到。
“呵……顾铭修居然快自愈了。”寒黎笑了一声。“他居然坚定的相信自己没有双重人格,没有人格认知障碍。”
“他已经发现自己没有问题了,而是心理医生一直在给他做心理暗示。”韩承泽坐在沙发上,淡淡开口。
“这么一来,想要让顾铭修和夏沫染离婚的可能性可就更小了,你甘心吗?”寒黎看着韩承泽。
“我不甘心,但我有其他办法吗?”韩承泽反问。
“最近真的很奇怪,明明天衣无缝的计划,总是被顾铭修早一步知道……”寒黎试探的问着韩承泽,笑的让人后背发凉。
韩承泽面不改色。“真的还是天衣无缝的计划吗?漏洞百出吧。”
寒黎只是笑,没有说话。“顾铭修本身是个有双相情感障碍且十分危险的人,就算他没有双重人格,也是个易怒暴躁的危险人物,沫染和他在一起,本来就不安全。”
寒黎看着顾铭修的病例再次开口。“他不适合沫染。”
“夏沫染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脚知道。”韩承泽淡淡开口。
“哪怕这双鞋子把她的脚磨得鲜血淋漓?”寒黎蹙眉。
“哪有鞋子不磨脚……你认为谁是一双绝对贴合的鞋子?”韩承泽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