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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皱着眉,看着这洞口,他闻到这股熟悉的气味就知道下面是什么东西了。

“所有人准备,下洞!”二月红皱了皱眉头,这股味道实在难以忍受,他翻出了胸口藏着的帕子,递给齐笙。

“捂上!”

齐笙没接,他现在是什么也闻不到了,“二爷,我用不着这个。”

二月红倒没强迫,收回了帕子。那头齐铁嘴被这味道熏得吐得胃里的酸水都出来了。

“佛爷,我就不下去了,我......这下去了也没什么用对不对,说不定还得拖你们后腿。”

“我就在这上面等着吧,佛爷您放心,我肯定不会乱跑的!”齐铁嘴就差举手发誓了,张启山无情地拒绝了他。

“副官,带八爷下去!”

张副官得令拎着齐铁嘴就往洞口走,亲兵们陆陆续续地跳了下去。

张日山立在洞口旁:“八爷,我先下去,你等会跳下来,我接住你。”

齐铁嘴欲哭无泪,二月红将帕子甩给他,这帕子被香熏过,绑在口鼻处,能挡住一部分尸臭。

齐铁嘴感激地接了过去,立马绑上了,差点就热泪盈眶了。

张日山跳了下去,稳住身子,喊了一声八爷。

齐铁嘴还是不想下去,在那磨蹭着,二月红从后边一把把他推了下去。

“诶呦诶呦!”张日山听到声音,上去一把接住他。

等他站稳后,“八爷,你这胆子也太小了吧?”

“你第一天知道你八爷我胆子小啊!”齐铁嘴没好气地说。

齐笙随即一跃而下,稳稳地着陆。

齐铁嘴见他一脸面色如常,不禁在心里默默佩服他,高人就是高人啊,没想到这小子蛮深藏不露的!

“这应该就是当年日本人的实验基地。”

齐笙看着倒在地上的死尸,还有摆放着的实验器材以及桌子上的实验报告。

张启山拿起一份资料,上面标着不少日期。

“嘿,看这发电机居然还能用呢!”齐笙开了机器,洞里一瞬间亮堂起来。

张启山发现了一份矿洞地图,地图上做了大大小小的日文标记,一时间他们不知道这些标记是什么意思。

张启山让副官把这些资料都收了起来,“等出去了,找个日文翻译,看看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佛爷,继续往前走吧!”齐笙有些迫不及待看看这洞到底通向哪里了。

自从下墓以来,就只碰到过那群致幻的破虫子,实在是一点都不刺激。

张启山点头,大声道:“到里面,藏起好奇心,千万不能轻举妄动。”

他特意看了齐笙和齐铁嘴一眼,希望他们明白他的意思。

齐铁嘴耷拉个脑袋跟在齐笙旁边,听到终于可以走了,恨不得撒腿就跑,马上离开这个令人呕吐的地方。

这回他们只走了几分钟就出了甬道了。

齐笙看着眼前这副壮观的场面,瞪大了眼睛,嘴角轻轻上扬,有意思了。

“这也太热了吧!”

“我不是在做梦吧,小齐笙,你看,这石头下面是不是岩浆。”

齐笙踏上一块石头,隔着厚厚的鞋底都能感受到滚烫。

没想到这矿山底下居然还有岩浆。

他们小心翼翼地踏了上去,石头缝里长着形状十分怪异的菌类,颜色血红,细长如头发丝般,密密麻麻,一团一团地从石头缝里冒了出来。

在这样高温的环境里都能生长,这些鬼东西铁定不简单,齐笙拉着齐铁嘴,每一步都走的很巧妙,齐铁嘴跟在他屁股后面,踩在他走过的脚印上。

“大家都慢一点走,别碰到那些东西。”齐笙大声喊着,“啊啊啊啊啊......救命,快来人救救我!”

他话刚说完耳边就传来呼救声,走在他前面不到三米的地方一个亲兵失脚踩在一团血红上,不过两息时间,那团头发一样的东西就缠上了他的半条小腿,把他往岩浆里拉。

“我靠,麻了!”齐笙猛地一跃,整个人轻盈地落在了那亲兵的面前,手起刀落,砍断了那些缠着他腿的那些发丝。

“小心点。”看着亲兵被刚才那些东西缠绕住的那条小腿,此刻虽然被齐笙解救出来,上面遍布了密密麻麻的血孔。

亲兵感激不尽地冲齐笙道谢,“多谢这位爷,多谢您了!”

“还能走吗?”齐铁嘴跟了上来。见亲兵点头,抬腿走了几步示意自己还能走,没再说什么。

这片岩浆地看不见尽头般,众人走了大半天都没走出去。

高温下众人都冒着汗,尤其是齐笙,他最怕热了,此刻恨不得将自己脱个干净,钻进河里好好游个几圈。

齐铁嘴脱下外套绑在腰间,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菌丝。“齐笙,热的话把帽子摘了呗!”

齐笙早早地把外套脱了,绑在腰间,齐铁嘴就是学的他的样,看他热的直冒汗,脸色嫣红,可就是戴着他的羊皮帽子不放。

齐笙脸色一僵,帽子摘了要是老六不靠谱,那他那一头绿不就都让人看见了。

可以热着,但绝不能丢面子。

秉着这个想法,齐笙只当没听到齐铁嘴说的话。

“我们走了有大半个时辰了,再这么下去,会被这的高温热得脱水。”二月红不复往日的从容,他那张白皙俊美的脸充斥着汗水,一片血红,嘴巴干燥的起皮了。

张启山舔舔唇,看着眼前见不到尽头的路犯了难。

二月红手里的地图上并没有记载这片岩浆地的信息,这意味着这里面的一切对他们而言都是未知的。

齐笙扶好了快被齐铁嘴拿下来的帽子,“我不热,头可断,血可流,帽子不能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