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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开阳误入熊洞,大开杀戒才闯了出来,自杀的熊类堆积如山。
这不是李开阳想看到的情形,他尽可能的不杀伤无辜,但这些狗熊死的并不冤枉,因为他们首先想害死李开阳,却被李开阳反杀。
逃出行动的他,玩命的向森林深处跑,直到到了他们前些日子宿营的地方。那里还有他们生活用的各种垃圾,也就是在这附近发现了丁小四爸妈留下的东西。
正跑着跑着突然有一个人拦住他,这个人长得非常高大,他一见到李开阳就问:
“我想问一问你是不是叫李开阳?”
李开阳一听很奇怪呀我并不认识你,你怎么会认识我?那个人笑了笑,笑中带着三分的神秘和诡异。
“我知道你要去找一个人,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带你去,不过这路很远!”
李开阳一听摇了摇头说:
“你说吧你要带我到哪里去我不会嫌远的。”
那人仔细观察了一下李开阳才说:
“那好吧你是不是要找一个叫丁小四的?”
李开阳一听太高兴的赶紧说:
“是啊我就是在找一个叫丁小四的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这个人把手一摆就让李开阳等着他去,李开阳真的不想去可是没办法不跟着人家又怎么能找到人。于是李开阳站在他的后面缓缓而行,这个人走的并不快但是每走一步他就会回一下头,似乎生怕李开阳逃走一样,李开阳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好几次向支助部不再跟他走,但是想想好容易有这么一次机会,绝对不能错过,所以他只能咬着牙继续跟着那个人。
也不知道已经走出去了多远,反正已经很远很远的路了。李开阳都觉得有点累了,他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想好好的休息休息。
那个人回过头来对他说:
“你也太孬种了吧!这么点勇气都没有?”
李开阳听了他的话觉得有点纳闷,心想我拿点怂,你让我跟你去,我这不是跟你去吗?而且我一路上紧紧的跟随。所以李开阳问那个人:
“你可不能跟我开玩笑!你到底知不知道我要找的人在哪里?”
那个人只是点点头什么话也没有说,到底是他不想说还是根本就不愿意说谁也不知道。只是看上去这个人有点高深莫测,不知道是不是黑魔安排的奸细。
的确是如此无时无刻都应该提防,黑魔的魔爪无处不在,虽然李开阳他们所处的这个环境比较隐蔽,但是黑魔想找到他们还是一鼓反掌的。李开阳从来没有松懈过,他知道黑魔的厉害,也永远把它作为最大的敌人,所以提防这个大敌是他首要的任务。
这个人看上去还算是一个正常人,虽然有点刁钻古怪,但基本上还算过得去。李开阳想来想去都觉得这个人真好笑,因为他穿衣服前段很整齐,后边有一段却掖在腰里。
李开阳已经厌烦了看这种心机颇深的人的鬼把戏,所以他没把这个人放在心上,跟就跟着,就是你别在我面前胡说八道,这就是李开阳的性格和他所想的。
那个人回了几次头,都被李开阳用凶狠的目光瞪回去。直到那个人来到一座佛寺旁,这座寺院好巍峨雄伟好高大。碧瓦黄墙,森罗广厦。
就见那个人叩响了佛寺的大门,紧接着里面就传出了脚步声,时间不长一个小沙弥打开大门,他先念了一句佛号,然后就请两位施主进去。
李开阳挺好奇想不到这异域偏帮,也有和中图一样的寺院,他走进寺院东张西望,里面果然是雄伟宽大,首先的大雄宝殿就和中途的不太一样,中途的大体使用保障一般都是供养的三圣像,在这座寺院里,供养的神像离开我却没有见到过。
李开阳好奇地问:
“你们供养的是哪位神佛,我怎么从来没有见到过。”
那位小傻逼看了他一眼冷嘲热讽的说道:
“你这个人连佛陀都没有见过吗?”
李开阳见佛像的还少吗怎么可能没有见过佛像,佛像有坐佛有卧佛有立佛,他就是没有见到过这庙里塑像的样子。
后来他们转过大店来到一座居士楼。李开阳和那个高大个字被安排到楼上不下。这时候李开阳就问那人:
“我可没时间在这里长住,你说要带我去找丁小四,他人在哪里你还没有跟我说清楚!”
那个人又冷冷的笑了笑说:
“丁小四就在这寺院里你不知道吗?”
“我?”
李开阳有点傻了他真的不知道,怎么会丁小四在寺院之中?
“快休息吧我反正是要睡觉了!”
那人说完就躺在一张床上呼呼的睡起来,李开阳也坐在床上,他其实也很困很累,希望躺下来睡一觉,不过一想到自己还有责任在身,就实在是没有时间睡觉了。
“现在睡什么觉又不是晚上,你还是带我去找丁小四吧!要不然我这不是白来一趟吗?”
那个人突然坐起来,两眼放光望着李开阳说: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有意思,我说过的话你没有听不明白吗?”
一看要当然听得明白,但是他不想执行这个人的意思,空空的在这里等着他受不了,因为他是一个忙人是一个大忙人,人生中有好多事情等着他去做,他怎么可能在这里消磨时光,无谓的消磨时光。所以他有点恼怒,气冲冲的对那人说:
“你就别在这里骗我了,从此以后我就不再相信你了,我是来接你游山玩水的吗,我有任务在身,肩负着拯救别人的任务,你想把我留在这里那没门,好了我要走了再见!”
李开阳一边说一边往外走,就在他走下楼梯的那一刻,突然回头看到了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妈妈,李开阳当时就糊涂了,我的妈妈怎么可能在这里?他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我是见到鬼魂了?
李开阳一连串的问题都积压在心中,他想对别人倾诉可是没有人听他的倾诉,这就是一个人的苦恼和悲哀,人最大的悲哀是什么,就是你想说的话所做的事没有人理解没有人和你沟通,这时候人是最孤独最无助的,李开阳其实已经从那个阶段走了过来,但是最近他又沉沦了。
母亲从楼梯下来缓缓地向他走来,李善阳看见母亲的身影,简直感动到了极点。他马上跪下来向母亲请安,妈妈摸了摸她的头然后笑着说:
“孩子你总算来了,妈妈在这里等了你好多年了。”
李开阳鼻子一酸哇哇的哭起来,因为他太伤心了这么多年积压在内心当中的不平和愤恨都表现出来。
妈妈看这李开阳落泪他也落泪,然后就听妈妈说:
“孩子你不要伤心其实妈妈每天都在你的身边,只不过是,我能看到你你却看不到我。”
李开阳一听说妈妈每天都守在自己的身边,他当然是高兴的不得了。李开阳太想妈妈了真是太想妈妈了,老天爷如果让他妈妈再回来一次,李开阳恨不得把自己的头都磕破。
但是当他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妈妈突然不见了。这件事情并不让他感觉到意外,他知道这是有人在戏弄他,妈妈已经去世了他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到底是谁在戏弄的李开阳说不清楚,反正他觉得其中定有什么阴谋。所以他瞪着眼睛四处张望,希望抓到一个线索把那个人揪出来。结果他什么也没有看到,没有人暴露他的行踪,一切事情都不在他的意料之中,一桩桩事情太让人感到意外了。
那个大个子缓缓的从楼上走下来,他一边走一边笑,来到李开阳的跟前对他说:
“刚才你见到你妈妈了是不是?”
他的话让李开阳非常吃惊,这个人怎么会知道我见到我妈妈了?李开阳有质疑的眼光望着他,那个人似乎蛮不在乎,知道李开阳在怀疑他,可是他就是不放在心上。这种人真是有意思,你说的是好人吧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你说他是坏人吧他又坏不到哪里去,你说他是中性人吧他又完全不是,所以说这种人是另类是边缘化的人。但是这种人最容易出绝顶高手,他们可以杀人在无形之中,他们很容易看透天机了若指掌。
李开阳指着他问: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妈妈?”
那个人继续笑,笑一笑他说:
“好啦别说了一言以蔽之,你慢慢的说幻想,你知道这是什么楼吗?这楼叫臆想成真楼,你平时总想你的妈妈,平时在这个屋子里就会形成你妈妈的影像,你感觉感觉是不是?”
这个人的话让李开阳不仅不高兴反而很反感!他怒气冲冲的对那个人说:
“你带我来这种地方勾起我不愉快的记忆,你这是对我好吗,你纯粹纯粹是在陷害我。”
这个人对李开阳的路径并不感到意外,他十分随意的笑了笑说:
“你别拿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我说要带你去找丁小四,一定就会帮你找到他,如果你实在不相信我那我也没办法,来是你自愿来的,总有一天可以知道我的实在!”
这个人说话破了嗓子,让人听了既有磁性又讨厌,大概有人天生就让人讨厌,这个人就是那种,不管他做得多么好,都让人十分十分的讨厌。离开也许现在就是这种心态,他虽然进步的慢但是却在进步。
告别了一切没有希望的环节,李开阳终于把腿离开了寺院,他就不相信凭自己的力量找不到丁小四。就算是找不到丁小四他们也得救了,因为他毕竟知道。
李开阳离开了这里离开了这个令他讨厌的地方。他按照原路返回,这一段路走出去的有几十里地都不止,他为什么把自己带这么远,到时应该先安顿下来再说。
李开阳走着走着突然迷了路,这可怎么办他回不去了,这个人故意把自己带这么远就是为了让自己迷路,在这大森林里,如果你的路可不是一件好事情,他四顾两茫茫。
突然李开阳有了一个新的神奇的大胆的想法,既然他走不出这片林子,那么他就抓一头熊,让这头熊背着自己出去。
想到做到李开阳正在寻找熊痕迹,突然一只黑鹰从他的身边掠过,这一翅膀差的没有扇到李开阳的头。李开阳摸了摸脑袋好像它的爪子扫到自己了。 这是什么情况李开阳都有点看不懂了,怎么老鹰随便就开始攻击人。
他正站在原地思索突然那只老鹰又飞了回来,这次那利爪直接抓李开阳的面门。吓的李开阳赶紧一缩脖子蹲下来。
那鹰凌空飞走在李开阳的头上打了一个璇儿。李开阳不敢再懈怠了他知道有人在算计自己,自己已经进入了别人的圈套,现在的每一草每一幕都在向自己进攻。
李开阳心灰意冷知道后边有人在指挥他们,到底是谁离开他也说不清楚。总之他知道今天是一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这时候李开阳把光剑抽在手里。
这时候终于那个神秘人现身了,大个子就站在他的身旁,而这个神秘人戴着面具,身上披着一件黑金锦缎的袍子。
他走到李开阳的跟前看了看他然后温和地说道:
“你叫李开阳是不是?”
李开阳对这个人颇有好感,虽然他没有见过这个人的脸,可是从气度表现来说还是不错的,于是李开阳问他:
“你是谁为什么你要先问我,我可不可以改过来。”
那个人无话可说等着李开阳向他提问。
“你是不是黑魔的爪牙,我觉得除了黑魔有这样的本事之外, 没有那么多功力强大的人和你匹配。”
李开阳心想你们既然和我没有敌意: “你在干什么?那么就放我走吧!我的时间很紧迫还要回家整饭吃!”
众人就开始笑李开阳,有一个笑得最厉害的人说:
“你也太窝囊废了吧家里是不是有老婆管着?如果需要帮忙就喊我一声我帮你去打老婆!”
这人说话真是肆无忌惮李开阳听着很不入耳,也不知道这些人想干什么,总是缠着不放。